那清平县令,拱着拳告饶。
他那满是肥肉的脸,哭的鼻涕横流。
他是一县之主,当初花了大价钱,才买了这个官当。
在这里享福了十几年,年年从县城和附近乡镇收取地租,以及商贾的孝敬。
即便是成日挥霍,仍然是积攒下了当初买官数十倍的家产。
婆娘都讨了几十个,年纪大,或者玩腻了的,都被他打发走了。
如今,也还剩下十余个,都是年轻貌美之辈。
他过了半辈子的享福日子,哪日不是作威作福,出门都是八抬大轿,连刮伤都不会有。
如今乱军攻入县衙,遭受这死亡危机,他心中恐惧之际,顾不得在场的捕快以及曲兵,朝着赵虎告饶。
想要献出所有,求得对方放过他。
赵虎大笑:
“哈哈哈,我何须你送?如今你们已成瓮中之鳖,生死皆在我手,杀干净你们,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伱这肥猪,竟还做这妄想。”。
说完,身后那些亲兵亦是哈哈大笑。
看到这一县之令,如此龌龊模样,实让他们心中大快。
那县令还要求饶。
“铮~!”的一声。
身后一道刀光掠过。
好大一颗头颅掉落。
血液冲天而起。
身后那顾曲长,提着带血的刀,恨恨的看了那无头尸体一眼。
怒喝道:
“投敌求饶者,死!!”。
他镇守此处,对这朝廷的蛀虫收刮民脂民膏的所作所为早已恨极,如今对方竟不知羞耻不顾身份的向贼匪求饶,他心下大恨,一刀便结果了对方。
往常,他顾忌朝廷章程,不能对此人出手。
如今,他已是在劫难逃,哪还管其他?
若不是这些朝廷蛀虫,大乾王朝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乱军四起的地步。
一刀斩杀了这县令,算是亲手为民除害,心下大畅,朝着身后曲兵和捕快大喝道:
“兄弟们,赵虎残暴,绝不可能放过咱们。
我等已无活路,不如就此一博,能杀一匪,也算是为我大乾建功!”
说着,当先一人,提着带血的刀,砍向赵虎。
赵虎冷笑一声,亦是提刀与对方战在一起。
对方说的没错,这些人,不论是否求饶,都难逃一死。
他们不会放过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