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这二人进了海澜的房凤,一进屋子,她们的眼晴就不够使,看着这现代风格的屋子,二人都觉得惊奇万分,尤共是这屋子的窗户,居然镶着大块的疏璃,整个屋子都显得特别明亮,这得多少银子啊!
菊香使劲儿咳嗽了一声,二人这才醒过神来赶紧跟海澜见礼,海澜笑道:“起吧,你们两个找我有事儿?”
海澜看着这二人,虽然穿着一身水云庄的丫鬟服色,还是难掩秀色。
美玉跟在美珠身后,低垂着头,美珠回头看看她,见美玉没有什么反应,便咬了咬嘴唇,说道:“侧福晋,凌风姐姐安排奴婢做针线,奴婢真的做不来,想语侧福晋重新安排一个差事。”
海 澜淡淡的说道:“哦?怎么会做不来?头几天凌风还拿了你做的衣裳给我看了,做的还不错呀。”
“侧福晋…奴婢……奴婢不习惯做这个……”
海澜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你习惯做什么?”
“奴婢会弹琴、画画,还会跳舞,会侍候男人…”
海澜“扑哧”一声笑了“可惜呀,我这里没有男人需要你侍候……”
美珠难得的有些羞涩,“奴婢只是……”
“只是想侍候贝勒爷?”海澜接着说道:“你应该知道,我这里是京郊的庄子,便是贝勒爷,一年也来不了三两次,你想侍候,这辈子怕是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美珠听了,一脸的失望,“侧福晋,您为什么不住到贝勒府去?贝勒爷明明很宠爱您……”
海澜皱了皱眉头,冷言道:“美珠,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居然管到我头上来了?”
美珠慌忙说道:“不不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美玉轻启朱唇,说道:“侧福晋,奴婢可以保证,美珠她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看见美玉终于开了口,海澜挑了挑眉毛“哦,那是什么意思?”
“奴婢两个……只盼着不要把奴婢们禁锢在一个小院…并不敢奢求侍候贝勒爷左右。”
海澜看了看她,接过梅珍递过来的茶杯,她用杯盖拂了拂上面的茶叶沫子,盯着美玉的脸,慢条斯理的说道:“你……是想知道什么?”
美玉的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没……奴婢没想知道什么,奴婢以前也是习过歌舞,现在整日的做针线,就是觉得有些烦闷,所以奴婢想着没事儿的时候……”
海澜见她不肯接着说下去,便说道:“是想着没事儿的时候能四处溜达溜达?是不是?”
美珠、美玉都连连点头,海澜笑道:“你们应该知道,这个庄子上,有一个肥皂作坊,为了保密起见,庄子上有规定,凡是不知道根底的人,都是不允许随便走动的,你们就先委屈些日子吧!”
菊香送走了二人,海澜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这两个人还真是麻烦精,却不知道香澜的婚期定在何时?要不然现在就把这二人送到香澜身边去?这两个人显然都不是省油的灯,万一她们在钮钴禄府里再做了什么,给娘家带来麻烦岂不糟糕……
用过了午膳,海澜刚要休息一下,梅珍乐颠颠的跑来“侧福晋大喜!”
海澜笑道:“我哪有什么大喜?”
梅珍笑呵呵的递到她面前一封信“贝勒爷给您的信,刚刚毕管事送来的,难道不是大喜?毕管事说了,这信昨天就到了,恰巧他昨天进城了,今天回来才看到,就急着给侧福晋送来了。”
海澜拿过信,笑了笑“行了,你下去歇着吧!”
梅珍笑着退了出去,海澜靠着罗汉床,看着信封上那挺拔的字迹,摩挲了半天,这才打开信来君,上面四阿哥却只是干巴巴的写了几句话,告诉海澜他过几天就回府,让海澜在他回府前搬到府里去住。
“真是半点情趣都没有。”海澜撇了撇嘴,把信扔到了一边,想着这祥的日子还真是有些寂寞呀!前世的时候天天繁忙,那时候总是抱怨没有时间,现在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却是身边好多人看着,多走一步路也不行……
便是想到庄子上逛一逛也不成,外面天气回暖,积雪全都化了,府里全是铺着石板路,还好一些,庄子上的路就不行了,全都是泥泞不堪,海澜也懒得出门,她不由得想到,是不是应该把庄子上的路修一下啊?用沥青?显然不现实,要不……用水泥?这个倒是可以考虑……
海澜想着想着,居然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就听见村儿嚷嚷:“哎呀,侧福晋,您怎么能这样就睡着了,这样最容易生病了!”
海澜被村儿一顿数落,顿时清醒了,她忙说道:“好了好了。村儿姐姐,我下次不敢了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