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叔闲算是真正意义上理解了什么叫做门庭若市。
但这还不算完。
“若单我阿娘那边这般也就算了,让我阿娘回外祖家住个几日避避风头也是了,我阿爹那边也沦陷了,如今他都待不得聚贤堂,隔三差五就有人请他出去听书喝茶,不然就是站在店里和他闲聊……”
说到这里,荣叔闲哀怨看着梁聿,他真没想明白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大魅力,让整个扬州城的人都为他如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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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也没有见着这么多人痴迷佛教啊!
看到梁聿一脸无辜,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荣叔闲更加来气了,上手就掐了掐梁聿还有些软乎乎的脸蛋。
“都是你这家伙惹出的麻烦,我刚才路上过来,还有早八百年都没有联系过的亲戚过来和我攀关系,话里话外全是在打听你的!”
这也是导致荣叔闲在这凉爽日子里满头大汗的原因。
从聚贤堂到工坊不过短短一炷香时间门的路程,他艰难走了快两个时辰,顶着秋日阳光不停与人重复寒暄,最后他悟了,装作腹痛,拔腿就跑,这才有机会找梁聿这罪魁祸首“问罪”。
捏了一把梁聿的小脸蛋,荣叔闲就当自己已经复仇了。
他能捏这小子的脸估计也就这几年了,这小子精瘦,最近伙食好起来了,身上才长了些肉,过个几年脸上奶膘消下去了,估计想捏都只剩下一层骨头和皮了。
“我的错,我的错。”梁聿倒也好脾气,任揉任搓,还讨好给荣叔闲斟茶。
他也明白,那些人都是想要找他求画的人。
当初他给盛家老夫人寿辰画了一幅大尺幅的观音像之后就没有动过笔了,满扬州城的人都在找哪个画观音像的画师,这隔了数月,他才又给荣四掌柜的家娘子画了一幅。
虽然不是故意的,但“饥饿营销”了这么久,可不就是供不应求,这几个月的时间门全部都累积在一起爆发了吗?
就是可怜了荣四掌柜的家人,连累他们应付了。
“要不你叫他们来找我吧。”事情居然发展成这样,梁聿也有些过意不去,干脆与荣叔闲提议道。
也不用瞒着他了,让那些人都过来找他,还荣四掌柜的家人一个清净。
“这可不行。”荣叔闲听到他这个建议反而眉毛立起了,他义正辞严道:“梁主编,你不会忘记接下来你得有多忙了吧!我们的儿童月刊马上就要排版了,这可不是漫话小报,都是做熟手了的,什么都要你亲自把关,你哪有空应付这些?”
有人来找他们问画师的事情,他们躲躲就是了。
阿娘可以回娘家,聚贤堂可以请个临时的帮工,阿爹隐在后面做事就是了,他可以在书院,在工坊少出门。
这可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
梁聿就算有心想要拨乱反正,让荣家人烦恼转移,荣叔闲也不肯,只能让梁聿落个清闲了。
荣叔闲本来过来也只是抱怨抱怨,说完话,听到梁聿表态之后,他心里什么气也没有了。
二人说话间门,梁聿手上的“小玩具”也做好了。
此时他才把目光放到梁聿才做好的“小玩具”身上。
“这是什么?”他仔细认了一下,心里有几分猜出,但又不敢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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