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越害羞徐晋就越喜欢拿这个逗她,傅容强迫自己不要多想,淡定无比地把屋里灯都熄了,只留窗边一盏床前一盏,这才脱鞋上去,在徐晋意外的注视下躺好,闭上眼睛。
“这么快就习惯了?”徐晋笑着问。
傅容不说话,脸红了。
“那我动手了。”徐晋放下帐子,将傅容往里面抱了抱,放平后手抓住她睡裤边缘。
傅容咬咬唇,扯过枕巾蒙到脸上。
徐晋无声地笑,趁傅容什么都看不见,悄悄往自己身上抹药。
抹好了,徐晋像在马车里那般将药送了过去。
傅容身体一颤,情不自禁抓紧被褥,气得骂他:“你,你混账!”
说了在她伤好之前不碰她的,难道还是忍不住了吗?
想到昨晚受的苦,傅容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去,扯开枕巾就想起身跟徐晋拼命。
徐晋额头见汗,迅速将人按下去,急切解释道:“浓浓想哪去了,我只是给你上药,玉管太细,往外面抹起药来太费功夫,哪有这样抹得快?”说完低头亲傅容渐渐转红的脸颊,“别怕,今晚我绝不食言。”
傅容不想信,可他确实没有试图……
“够了!”熟悉的感觉来袭,傅容渐渐抵挡不住,扭头催他,“快去门口站着!”
“我还没抹完。”
她呼吸有了变化,徐晋哪里不懂,胆子也大了起来,伸手去扶,想给哪抹就给哪抹儿,生怕有一处照顾不周,让他的妻子明日继续受苦。
到最后徐晋光是抹药,就抹了快一炷香的功夫,换成玉管后又用了很久。
恋恋不舍地替傅容穿好睡裤,徐晋搂着她低语:“看来有时候还是细点好,浓浓说是不是?”
傅容心中冷笑,真那么细,估计他也没脸摆出来。
她不吭声,徐晋仔细瞅瞅,故意问:“睡着了?那我不站你也不知道……”
“你快去!”他厚颜无耻,傅容使出全身力气将他往床下头推。
徐晋朗声大笑,利落跳下床,一边穿裤子一边盯着傅容道:“两柱香就两柱香,不过浓浓我告诉你,我体力好得很,别说自己站那么久,就是抱着你一起站,两柱香也坚持得住。”
他知道她喜欢怎么来,所以昨晚故意选了门口那儿,可惜太过高兴忘了她不同了。
想到过阵子又可以像上辈子一样畅快,徐晋又抱着傅容啃了一番,这才放下帐子去点香。
傅容气呼呼将纱帐挑了起来,好不容易轮到她占便宜了,她怎么能不看?
躺在枕头上,傅容盯着门口男人恨声告诫:“不许动,哪都不许动,动一下就多站一炷香!”
徐晋靠着门看她,真就一动不动。
两人遥相相望,傅容哼了声,转到里头装睡,过一会儿再回头看。
徐晋忍俊不禁。
傅容撇撇嘴,困倦袭来,不再理他了。
但一炷香燃完时,徐晋还是老老实实又点了一炷,然后继续望着床上的姑娘发呆。
是不是只要他对她好,她就会一直这样娇气可爱下去?
他喜欢这样的日子,不再是一个人独眠,不再是冷冷清清一张床,而是有个人可以说笑打闹,半夜转身时,伸手就能搂到她娇小温暖的身子,再感受她依赖地往他怀里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