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他们二人便来到了忠义祠堂,此次喝酒不比酒量,长话短说,张义便和二牛兄告辞了。
行至临川文昌路,来到赵大人府前,不仅气派,而且庄重。
“咚咚咚……”
张义在赵大人府前叩了几声门,一小书童探头探脑地出来。
“请问你们是要找老爷吗?老爷在昼寝,请不要打扰!”那小书童道。
见这小书童好生见外,张义看着身后龙门镖局兄弟们不知所措的样子,张义甚是苦恼,于是问小书童道:“在下龙门镖局张舵主,赴万载县令江大人之托,将这礼作为赵大人五十大寿护送给赵大人,还请管家开门!”
小书童道:“赵大人在昼寝,任何人都不见,还请回!”
旁边龙门镖局左右护法听了刚才这小童的话,顿时来气,情不自禁道:“我们千里迢迢赶来,一句不见客,就将我们致之门外吗?”
这时突然里面来了群侍卫,个个紫衣红帽,“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是龙门……”
话还没说完,那侍卫喝道:“龙门镖局算个什么东西,休要搅扰大人清休,否则定你们私闯民宅之罪!”
“这……”
“舵主,我们还要不要进去?”镖局左右护法问道。
张义无奈道:“该天再来吧!”
临川境内,张义又遇到了二牛,原来二牛在背后悄悄保护他。随后两人便约在城南酒楼吃饭。
“实不相满,二牛是洒家的乳名,洒家姓鲁唤达,在渭州府做过几年提辖,平生最崇拜的便是老种经略相公的豁达与毫迈,因三拳两脚打死镇关西,来此处逃难,却没有一件称手的兵器,实属难当,准备去铁匠铺打点兵器,正巧又遇见了兄弟你,见兄弟你脸色难堪,不知是何是烦恼?”二牛道。
张义把刚才的事说与他听,不料提辖大怒。
在城南酒楼内,鲁提辖听了张义一番话后,生气得怒拍桌子,“啪!”的一声,二牛怒道:“什么鸟官,如此目中无人,待俺这一板斧劈了他的门!”
见二牛火暴好脾气,恕气冲天的样子,张义对他说道:“二牛兄弟切勿鲁莽!我自会改天派人送到大人府上。”
“哥哥为什么要如此屈委求全?”二牛不解道。
“我等本是草民,那些高官又如何瞧得起咱……”张义无奈道。
山塞那边……
“报……”在河北清河县王家村,一小卒急匆匆地赶来:“报……不好了,柴桑失手了,计策被一个莽汉识破,那五百俩银子也落空了!”
王教头一见,抚了抚胡子,叹道:“且不说这五百两银子与我等有多重要,到底是那路好汉能识破军师之计?”
王教头在此不断徘徊,心里要是此等好汉能为我所用,那我山寨岂不如虎添翼?
在一旁的军师道:“大宋日渐残暴,民间积怨已久,但尔等若此时讨伐,时机尚未成熟,需揽幕天下义士方能成功,如今我们在贝州邢台有一席之地,何不借此良机收揽人心,壮大本寨呢?”
“军师之计,是要我们屯田久守。大宋气数未尽,京城便有八十万禁军、二十万厢军,还有御林军,镇守安阳、陕西黄龙、宜川、延州等县郡大将狄青仍在,此人武艺超群,受过北侠周侗之真传;陕北、河北榆林一带又是杨、折两家大军住扎,不可小觑!”
听了刚才王教头的一番话,军师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不过他心想那好汉能从卜吉、柴桑安排的计策顺利破解,实属不易,此等智勇双全之人如若能为王教头所用,则王教头万世基业指日可侍呀!
这时吴军师走上前来对王教头道:“看来我们得从长计议了!”
张义谢过鲁达好意,两人就此告别,不料咸阳传来张义二位妹妹被人欺负的消息,张义闻讯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