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喝完酒后便要离开,张青笑道:“客官,这里荒山野岭,多有大虫的,不如你在此留宿一宿,等明日再走也不迟啊!”
“是啊,这位少侠,你还是过了今晚再走比较妥当些!”那女老板虽
满脸横像、目光凶狠,但却也会撒娇。
张义见他们好意便打算留宿一宿,谁知他们接下来……
“张少侠,你可能不知我等此地名菜名酒吧!小店便有这孟州上好的酒交与客官享用!”
“不了,张义今天喝够了,不能再喝了!”张义道。
看着满地凌乱不堪,张义认为此处不易久留。
“张少侠,这可是孟州有名的酒‘青竹绿酒’您来了孟州可要一定要尝尝啊!”张青道。
张义看了看这酒,满载一坛,清澈可见。
看着他们强卖,张义似乎感到另有隐情。
“张某要急着赶路,谢客!”张义道。
“慢!把钱财留下!”那两夫妻二人拉住张义双手。
张义乾坤一摆,左手和右手打了一转,双掌发力,夫妻二人“碰!”的一声跌倒在地,桌椅也摔碎了一地。
“这小子内功不简单呀!”夫妻二人道。
张义转身离开,刚离开不久,就遇上了两位解压官差,压着一名好汉,这汉子带着枷锁,人高马大,蹬着小石桥往十字坡这里走来。
张义见此人内功非凡,浑身透着少林的内力,不知为何,被流放此处。
张义悄悄跟了过去,想知道这大汉犯了何事。
解压棺材放了哨棒,天气炎热,来到里面,拍了拍桌子,大吼大叫:“来人、来人,倒酒、倒酒!上好酒!!”
一官差擦了擦汗说道:“这鬼天气,热的紧,我俩押这贼配军从山东清河县押到孟州城内,不远千里,又渴又累的,这苦差真不是人干的!”
“这位是打虎英雄,嗨,只可惜都监大人要我等在路上结果其性命,如若不然怪罪下来,我等担当不起呀!唉!”另一官差道。
二位官差押着壮士来到店内饮酒。
“酒来了嘞!”那女子端酒过来。
“官爷,喝碗酒吧!”那女子笑咪咪地对两位官差道。
“这位娘子美貌如花,不如你先喝!”那官差道,心想:哼,谁不知道你们十字坡有家黑家,专卖人肉包子,这酒一定是下了“蒙汉药”,休要陷害俺!
那女子喝了没事,二位官差才放心,二位官差饮着饮着,见武松似乎有些饿昏过去了,原来武松是装的,他二人想乘此结果武松性命,没想到正当哨棒张开之际,武松立刻用枷锁一顶,双脚一踢,那二人就被踢出两丈多远,不醒人事。
张义在旁边看着,这汉子好生厉害,双手被枷锁扣住,还有如此功夫。
几番打斗后,张义也渐渐明白此人非等闲之辈。
“门外少侠为何不来与武二喝口酒?”武松问道。
“这十字坡与咸阳郡淳化县还有一段路,恕张义不送了。”张义回答道。
“张义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我皆为这江湖上的行者,又不是什么高官达贵,有什么话直管说!”武松道。
“武松兄弟,你解决了这两个官差,衙门绝对不会放过你,你还是先行离去,以免官府的人找到你!”张义道。
“怕什么,我武松在山东阳谷县打死当地恶霸西门庆,已是招惹官府,又何惧这点官差,不如我们来这十字坡酒楼饮酒结拜为兄弟,如何?”武松问道。
“张义不胜酒力,还请武松兄弟见谅!”不一会儿,二人便坐在木桌上饮酒。见英雄到此,张青以前又是五台山寺院种菜的小僧,后有误杀僧人逃难于此,听鲁达提起过武督头之威名,因此不敢冒犯。
午后,二娘已准备好了“蒙汉药酒”,二娘对张青说:“这几日生意惨淡,这两位和那官差身上一定银子不少,不如我们趁此打劫,机不可失呀!”
“可那两官差虽倒下,但这两位仍不是省油的灯呀!”
“蠢货,我们可以等他们喝醉了,再杀了他们,然后夺去他们身上的银两!”
“这样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