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犯人,我想我有决定自己想去哪的自由!”凌慕羽从容淡定的答,抱着望月,没有空余的手摆脱我,她无法再往前移动一步。
“我再问一次,你去了哪里?”回家不见她和望月,他的心情便有些许不爽,刚回日本回“娘家”本应由他而陪,而和她却没有等他。当他匆忙赶去左野家却被她的家人告知她早已带着望月离开,他又匆忙的赶回家去,仍然不见她们母子的踪影,他于是没由来的心慌,准备去找人的时候,优衣却登门拜访而来了,找人的事于是就先搁在一边。
“我不是你的谁!不须要向你报告我的行踪,请继续你的约会,木野先生,请不要打扰我儿子睡觉。”凌慕羽旋身,巧妙的挣脱开他的钳制,脸上淡若秋水的微笑狠狠的刺痛了木野望的双眸。
“你是不需要向我报告,可望月是我的儿子,你明知道他的身体不宜去人多的地方,为什么带他出门不告诉我?如果他受到任何感染,你负责得起吗?!”木野望冷硬的看着她,怒气没由来的升腾。
“望……”吉冈优衣静静地拉了一下木野望的衣角。
木野望却没理会她,只是礼貌的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别说话。
凌慕羽看了一眼神情有些着急却插不上话的吉冈优衣,轻轻的笑了,笑颜如同花朵般灿烂:“我想吉冈小姐等得有些急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先失陪了!
”说着,费力的往上抱紧有些难抱的望月,抬脚就朝屋内走去。
“望,她为什么会住这里?”吉冈优衣皱眉看了一眼那个漠然的美丽背影,隐隐猜到答案。
“优衣,你先回去,改天我再请你吃饭,对不起。”木野望看了眼渐远的娇小身躯,答非所问。
“好!”吉冈优衣不纠缠,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她想她自幼便通晓。
而她却不知道这是她与木野望二十年的感情始终裹足不前的原因之一。人的感情无非都那样,即使不能两情相悦,起码一方狂烈;若果两人都冷清如水,如何能点燃那仅亮的火苗?
丢下吉冈优衣,木野望大步流星的追上去截住了有些气喘的凌慕羽,他不言不语冷着俊颜伸手接过了她怀中的望月。
凌慕羽有些错鄂的任由他接过,愣愣的看着他已转身走向楼上的挺拔身影,一下不明为何他又转了回来。
回神的时候,她已经置身于她的房间,五年曾经住过的地方。她怔愣得说不出话来。
熟悉的一切缓缓的沿着她的视线尽收眼底,一切都没有变,变的只有沧海桑田。五年,人事全非,物却仍在。所有东西均完好地按她当年离开的时候摆放着,拖鞋,衣服,书包,甚至是桌上摊放的书与日用品,全部都如她离开的当天一样摆放着,仿佛时光没有变迁,仍旧停留在当日。
“为什么?”凌慕羽慑嚅着说,眼泪一
下涌下。五年来,她以为她学会了坚强不会再轻易流泪,可这短短的几天之间,她发现她流的泪比五年来加起来的还要多。
“我无法接受你离开的事实,我不准他们动这间房的任何东西,只是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所有物品,都按你当初离开的模样摆放。”木野望轻轻放望月下床,调好空调的温度,细心地为他拉好了被子。旋身直直的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从今天开始,望月就住在这间房。”他走到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轻轻的关上房门。
凌慕羽只是呆滞的跟着他走。
回了木野望的房间,映脸而来的大床又一次震撼了凌慕羽氤氲的双眸,那床,已换成水蓝的新床,比原来的大上一倍。
“你……为什么?”她抬起头,深深的看着他,所有的伪装无所遁形,撼动显形于脸。
木野望放开她的手,低头凝着她手上那一抹清淤,眼中含疼的抚上她的手臂:“痛吗?”他眼中所有的恨在此刻突然烟消云散得无踪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