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念澜瞬间呆滞:“……?”
“真话吗,我现在跟你爸已经离婚了,没关系了,当初我走的时候还把灵王之刃留给你做嫁妆……咳咳,嗯,是传家宝,你妈我现在二婚了,你后爸小心眼,所以你还是跟你亲爸过。”莫莫说的理直气壮,表情严肃又认真,但是周围的死神却呆滞双眼,却忍不住把眼神往朽木白哉身上飘~~朽木大人好可怜~~~
“假话么,你妈我踹了你爸,又和一男人同居了,所以现在没脸见你,嘛,就是这样。好了,现在我要走了,让开。”莫莫说的很温柔,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有种让认识她的人去死一死的冲动,这女人,乃还能编个更好听点得借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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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与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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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很沉默,沉默的就连天上还在闪个不停的霹雳啪啦的雷鸣闪电都似乎近在耳边一般。莫莫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她沉默的看了看天色,微不可觉的皱了皱眉。
天空一道闪电划过,恰巧不巧的落在莫莫脚边,莫莫轻叹一声,先出声打破了这种古怪的寂静环境:“我该走了。”这个儿子,是她亏欠最多的,她不敢过多的停留,天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再次和主神那个混蛋开战,要是真打起来整个尸魂界能不能存在都是一个问题,很可能变成第二个灵王界,要是被主神卡住了自己的弱点的话……那下场只会更惨。莫莫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黯淡,撑着伞,慢慢的点开了通往异世界的通道。
“我不管那些!”突然的,朽木念澜开口了,声音带了一丝哽咽,“我只要妈妈,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莫莫举着伞的手忍不住紧了又紧,她垂下了双眼,长长的浓密羽睫掩下了所有的情绪,那些过去的还存在的情,让她的脚步无比沉重。
“只要一天。”朽木念澜声音带着丝丝脆弱和绝望,“一天也不行吗?”
莫莫停在了那黑色的漩涡面前,好半晌,才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漫天的乌云雷鸣闪电,再看看那个她一天也没有抱过的孩子,委屈的,脆弱的,孩子气的,让她怎么也没有办法割舍下的,她愿意冒着生命危险生下来的儿子!
“……念澜。”莫莫面上勾出一个单薄的笑容来,虚弱的很,她身上那些磅礴到压抑的灵压在瞬间消失一空,与此同时,另一种带着磅礴生命力的力量环绕着莫莫周身升腾而起,三十六张金银色的塔罗牌环绕着莫莫慢慢的旋转起来,莫莫抬起空着的右手,声音坚定,“以神之名,封印。”
三十六张塔罗牌构建成一个奇异的平面银白法阵,自天空降下,没入莫莫的脚面,消失无影踪,莫莫眉心多出一点银白的印记,那些磅礴的令人惊惧的力量似乎在这刹那消失了,天空上的乌云渐渐散去,莫莫静默的看着念澜一会,伸手合拢了一直举着的纸伞:“我会留下,直到不能停留为止。”
点点的银白光点汇聚起来,落入莫莫手心,化作两个银白的精致铃铛,莫莫看也不看的,反手收拢起来,这才转头问被她牵连进来的银时等人:“你们,是回去,还是在这里呆段时间?”
“松阳老师!”高杉面无表情外加怨怼的提醒某个十分健忘的女人。
莫莫微微歪了歪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来:“那么,你们愿意付出什么代价,来换回他交换给我的过往的记忆和健康呢?”
“喂,死女人,你不是答应帮我们找到松阳老师的吗?!!你不要出尔反尔啊,我可是会生气的啊,阿银绝对不好惹的哟!!”银时已经准备动手扁人了。
莫莫慢慢的转身:“找一个没有记忆没有过往根本就不记得你们的老师,还不如不认呢。”对着朽木念澜摆摆手,“走,我们回去。”
莫莫住进了朽木大宅,换上以前的衣服,有瞬间时空错乱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做十一番队队长、刚和朽木白哉结婚的日子,那个时候虽然总是受伤,总是有处理不完的事故,但是真的很安逸和谐啊,比现在的颠沛流离,简直是没办法相比的,真是可惜……
莫莫倚在窗边,看着庭院里纷纷洒洒的樱花雨,一时间有些恍惚。直到朽木白哉坐到她身边。
莫莫静默的看着白哉袖角的花纹良久,还是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话比较好,她说的那些什么真话假话,虽然是故意用来气人的,但是也的的确确都是真的,不说白哉,莫莫自己都觉得很丢脸,她不花痴也不滥情,可却结婚了一次,订婚了两次,间带还有各种奸夫N个,她相信白哉肯定是知道的,只是不说,但是并不是不说出来就代表那些事情没有发生或者是过去式。那些人,莫莫没有办法忘却和舍弃。
“你还想躲我到什么时候?”白哉声音一贯的清冷,莫莫却听出来熟悉的温柔和复杂。
莫莫抬头对上白哉那绝对具有完全杀伤力的紫黑色眼眸,好半晌,才勉强的道:“白哉,我们不适合,分手。”
白哉的眼眸越发深邃,静静的看了莫莫好一会,才突兀的伸手,猛的将莫莫拽入怀中,用力的抱紧了莫莫,白哉的气息缠绵悱恻,带着最深沉的温柔和坚定:“莫莫,我不会放手,不管怎么样,绝不放手。”
莫莫被压在白哉胸前,浅浅好闻的熟悉桔梗清香让她有种哭出来的冲动,用力的捏着白哉的衣襟,莫莫坚定的推开白哉,一字一顿的重复:“我·们·必·须·分·开!”
“不。”白哉的回答简单的很,却有种让莫莫吐血的冲动。
“你知不知道我又干了什么?!”莫莫用力的挣扎,却始终挣不脱白哉的怀抱,她自暴自弃的道,“你知道我以前做过什么吗?我所犯下的罪,就是下十次地狱都够了,我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种好人!!你还知道我跟多少男人上过床吗?我嫁给你之前用了同样的方法勾引了很多男人,这些你都不在乎吗?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我……唔……”
莫莫的话没有说完,白哉却重重的吻了下来,用力的,带着绝望的甜蜜和温柔,让抗拒变成软弱,莫莫终于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无息的落下,抵在白哉胸前的手环住他的脖子,回应这个带着白哉全部感情的吻。
好久好久,白哉放开莫莫,却仍然不舍得放手,一点一点的轻啄着莫莫被吻的红肿的唇瓣,莫莫看着白哉俊美依旧却多了份沧桑的侧脸:“我是个坏女人,以后可能还会有其他男人,你能忍受吗?”
“我见过他们。”白哉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不会放手。”那些人,就算他看着再不舒服,再怎么想要砍杀,也会看在莫莫的份上忍耐一二,这是他能够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对不起……白哉,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白哉……”莫莫觉得很难过,只能够紧紧抱着白哉,不断的道歉。
白哉是什么样的人,她嫁给他十几年最清楚不过,说是如白莲一般高洁优雅也不为过,身为朽木的当家,他值得最好的,而不是她这种随时都可能被主神牵连而不知所踪的野女人,她一次次的想要躲开,不忍心牵扯到白哉,她知道就算安定下来还有一大堆的乱账要算,可是白哉怎么能,她不舍得让白哉牵连进来一点点。莫莫想走开,只是想着,也许时间久了,白哉就会像淡忘绯真那样淡忘她,重新爱上别的女人,重新开始新生活,他的爱如此温柔炙热,任何被他喜欢上的女人都会不自觉沉迷的,白哉会过的很好很好,她是这样想的,但是……还是舍不得。白哉的好,白哉的温柔,如同罂粟一样让她沉迷,一次次的逃开,却又忍不住的去想,怎么样,都躲不开,怎么样,都没有办法忘记分毫。
那么,就一起沉沦。
“莫莫,不要难过。”白哉轻轻亲吻莫莫的睫毛,“我们一家,会过的很好的。”
“嗯。”莫莫靠在白哉怀里,与他十指交缠,依偎在一起看着窗户外面的风景,听着白哉淡淡的说了一些她不知道而又应该知道的事情,莫莫又说了这些时间的事情,时间久飞快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