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泽,你这个混蛋,快点放开我,我要去洗澡,我要洗掉,你这个恶霸!”
费了好大的力气,依旧是挣脱不开一点。
自己像整个人,被时泽给嵌入进身体一般。
这让庄画仪产生了一种可怕的窒息感,她太讨厌这种感觉了。
她手掐在时泽的胳膊上,掐出了很重的印迹。
时泽轻哼了一声,他垂眸看过去,发现庄画仪此刻。
手上是素手一双,曾经,她跟自己在一起时,手上总是做着好看的美甲。
此刻,却没有了!
还有,现在都敢跟他这么喊,这些变化,可真的稀奇。
庄画仪发现身后的男人,肌肉绷的紧紧的。
但,一直就是这么抱着她,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这让庄画仪感到十分的奇怪,往常,他不让自己去洗澡时。
就会二话不说再来一次的,从来没有跟现在这样,如此的平静。
这异样的表现,让庄画仪心里隐隐的不安。
她刚要回头去看时泽时,她的下巴,就被时泽给捏住了。
接着就是他没什么温度的话,贴着她的耳朵。
“画儿,你发现没,你现在对我是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你以前不敢对我这么大声吼的。”
这话说的没什么情绪,庄画仪听起来,却脊背发凉。
男人温热的唇,缓缓的落在了庄画仪的脖子上,她止不住的瑟缩。
“时泽,你放开我,今晚的事情,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庄画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跟他说话。
“呵,画儿,你做什么梦?没发生,不可能。”
“时泽,你答应我的,为什么要一直这样。”
庄画仪企图跟时泽讲道理,时泽唇角勾起冷冷的弧度。
“我的答应的事什么,你难道忘记了?我答应的事,你要让薄二少心甘情愿的娶你,真的爱你这样,才可以。。。。。。”
“他答应了,阿聿,他是心甘情愿的,时泽!”
庄画仪不等时泽话说完,就直接开口反驳道。
“我刚刚说的薄谨聿现在在祝婠瞳的床上,可不是假话,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