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了老哥哥,我赌三个呼吸,并且我还赌李三保要被灵兽碾死,他身边那个小毛孩子也要死!”
说话之人目露凶光,很明显与李三保有过节。
这一点也不奇怪,即使大家都是底层的引灵人,彼此之间依然会产生不小的矛盾。
尤其是从十一二年前开始,从李三保拉起班子后,两边人的矛盾更大了。
挤在一块巴掌大的区域刨食,日子久了,摩擦避免不了。
闻言,刘险摆摆手,似乎对手下人的言语有些不满:
“都是同行,说什么死不死的?
我们再等等,等虎族人再近些,就过去!”
……
连续被埋伏两次,这只独犭谷已经学乖了。
脖子部位才刚刚升起异样感,它便及时停下了脚步。
此时,甚至连绳套后的绳索还没有绷直,直到李三保飞速将其拉直拴紧。
独犭谷有些烦躁。
它龇了龇牙,很有侵略性地朝李三保方向挪了两步,顿时,颈部的束缚感变得没那么强烈。
李三保仍伏在地上,似乎被异兽的气场所震住,难以起身。
他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随着异兽迈动的脚步,李三保松了松栓在锁绳桩上的绳结,往后拉动后又重新将其拉紧。
于是乎,颈部那该死的紧缚感又回来了!
独犭谷又挪了两步。
李三保又随之松紧绳结。
一挪一紧之间,人与兽之间的距离都缩小了不少。
不变的是,异兽脖子上的绳套还是那么紧。
独犭谷怔怔地看着李三保有那么一两个呼吸,束缚感引发的不适渐渐扩散,连带着第一次被绳套套中,此时勒痕都还没褪去的颈部位置,以及后来被虎族精锐用铁索缠绕的躯体都开始作痛。
它放弃试探。
乌黑的眼球中满是疑惑。
它想不明白,为什这个人明明这么弱小,却偏偏这么不怕死。
之前那一次,自己没有浪费时间报复已足够仁慈,可现在,他又黏上来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它想要逃走,必须先越过眼前这一关。
它低下身,朝着李三保,飞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