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间和她的卧室是两种风格,床头灯明亮,拉起的窗帘遮住城市的喧嚣,柜旁的绿植枝叶舒展亭亭,木质的大床沉重松软,铺得整齐的床单有晒过太阳的暖洋洋的味道。
严杏趴在床上,任他撩起她身上的T恤,衣摆往上拉,露出她的小屁股,往上是匀称并不骨感的腰,还有她的文胸扣子。
不是一套的内衣,严杏的内裤后面印着粉乎乎的小猪表情,圆溜溜的眼睛鼻子,她的腰间软软贴着立起的两瓣小猪耳朵,怎么看怎么幼稚,看得周霆礼暴虐心起,想喂她的小猪某根粗壮的东西吃吃。
他查看严杏背部的淤青,把内衣解开,我给你抹药酒。
她注意到他的声音喑哑低沉,心想这坏小子狼化了,她拒绝,不要。
周霆礼笑,严杏,你哪里我没看过?
严杏用手肘从床面上撑起身子,想顶嘴,与此同时,周霆礼身体力行,已经动手解开她的文胸扣子。
严杏的文胸是白色的,裹着两团白花花的乳,白上添白,纯洁结合欲望,因为扣子解开,细细的肩带滑落她的肩膀,文胸向下滑,半撑起身来的她这下双乳失守,争先恐后涌出来。
她连忙以手臂拦胸,两团挤压显得更大更白,对上这坏小子的眼,她直嚷,闭眼闭眼!流氓。
周霆礼懒得理她,摁住她的脊背让她趴好,语气有点无奈,趴好,我把你的淤青揉散。
闻见一阵药酒的烈香,被迫趴回床上的严杏弱弱地开口,你不揉也会自己散的。就是慢了点。
正在混合药酒揉她淤青的周霆礼闻言默默在手上加了劲,揉得她细眉微蹙,嚷疼,他心气这才顺了点,动作不停,你少顶嘴。再顶嘴我找东西把你嘴给堵上。他恶趣味上来,长指指向房间内斗柜的一个格,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严杏转头睇他一眼,原想说他的东西她怎么知道呀,可怕被他认定为顶嘴,闷闷的,不知道。
周霆礼低头逗她,说话间他好闻的气息直往严杏的鼻尖凑,里面是SM套装,口球,皮绳,皮鞭,狗链一应俱全,还有肛塞、跳蛋、手铐你要是不乖,我就拿这些东西收拾你。
好端端的,自己怎么上了周霆礼这条贼船?严杏哀哀又悲悯,想骂他变态又不敢,怕他真拿那些东西收拾她,径直把脸转回去,贴紧床单。
本杏已死,有事烧香。
周霆礼帮严杏涂好药酒,下床去浴室洗手,再回房时,严杏已经穿上文胸,她打了个哈欠,说话声音软绵绵的,睡觉好不好?
她注意到周霆礼眼神幽深,眼儿往他的腿间瞟,唔他硬了,好大一包。她好心提议,霆礼,你要不要再去厕所?
周霆礼瞥了她一眼,去厕所做什么?
严杏不好意思说得太直接,去撸呀
周霆礼气得牙痒痒,你让我自己撸?
严杏秉承自己笨手笨脚装不会别人就不敢让你做的方针,我不会,待会要是弄坏你怎么办?
周霆礼捏不准她是真蠢还是假蠢,让她安静,你再说话就弄你嘴里。
严杏在里间睡觉,周霆礼在外间睡觉,一觉到天亮,面颊磨蹭枕头的严杏睡眼惺忪,起床时望着墙边的斗柜,好奇心害死猫,她想开开眼界。
随着斗柜抽屉的拉开,根本没有周霆礼说的那些东西,零散着充电线和剪刀等杂物,严杏意识到他是唬着她玩的。
冷不丁身后传来声音,饶有兴味的男声,严杏,你很好奇啊?
周霆礼进来里间叫严杏吃早餐,撞见她弯腰拉开抽屉这幕。
严杏循声望去,见坏小子慵懒地倚着门框,黑眸半眯地盯着她的屁股瞧,心想这人又又狼化了。
周霆礼正抱手打量着她,严杏,你心里是不是期待着我SM你,把你绑起来玉体横陈地调教,苦哈哈地等着我强。暴你?
方才被撞见的尴尬烟消云散,严杏翻了个白眼,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今天严杏是第三四节课,时间还没到,坐在桌边细嚼慢咽地吃早餐,皮蛋瘦肉粥和猪肉鸡蛋肠粉,她明知道不该问可还是问了,像只蠢蠢欲动踩雷区的小动物,霆礼,昨晚你在厕所那个吧?毕竟他那里鼓起一包。
喝粥的周霆礼挑眉,心想这是你自己往枪口上撞的,嗯,拿你的裸照边看边撸的。他啧了一声,评价道,没身临其境,不够刺激。
这下严杏食不下咽了,你真是真是
早餐配着严杏哀怨的圆滚滚的眼睛下饭真是格外有趣,周霆礼心情愉悦,真是怎么样?
严杏琢磨不出更有杀伤力的话骂他,忍气吞声地剜了他一眼。
周霆礼吃饱了,擦嘴时交代严杏,我要回南市办点事,这几天不在这边。你最近不要回宿舍了,就在这里睡。你要是在和姓高的男同学拉拉扯扯,你宿友收拾你,我也不会放过你。
严杏不作声,周霆礼放软语调,诶,我跟你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