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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第1页)

——文化其实就是四两拨千斤。

我有勤奋读书的习惯。十五年的寒窗苦读,但在这十五年中我不是一个好学生;十余年坐在案前工作,但在这十余年中我不是一位好办事员。在果园中散步时,也有苹果落下砸在我的头上,但我从来没有停下来去思考苹果为什么只好落下来,而不飞到天上去,这样的问题都留给了牛顿。我也常看到茶壶盖被烧开的水顶开,但我从来没想到要从它中间去改造动力设备。其实原因很简单,我生活在当今社会,是一个电气化的时代,更是一个信息化的时代,牛顿早在三百年前已经思考出来苹果为什么只会落在地上而不飞到天上去的答案,瓦特也在二百年前改造了万用蒸汽机,而且早在一百年前,一个发明天才又发明出电动机,我的时代电动机早已进入千家万户,最小的电动机可能需要我拿着放大镜才能看见,就是写这篇文章我也不用祖先们用的毛笔,更不用爷爷用的吸水笔、爸爸用过的油彩笔,我只须面对一部简单设备,手指一动便把文章送到千万人的面前。或许,孔子如果活着看着我这样传送我思考的问题,一定会大为恼火,司马迁就更不用说了,他上万斤重的竹简在我这儿还是这部简单的设备,就是写成更多的字,他的体积也不会再增加一分,重量不会再增加一克。我有许多朋友,如果在孔子生活的时代用脚步丈量的话,拜访他却更本不可能,但我却在这部设备前很轻松地和朋友们交流。

我的脑袋是用脖子支撑起来的,不是用肩膀行扛起来的。

我的思想是用成千上万部各类书籍积累起来的,不是用黄土和泥水堆积起来的;我可以用眼睛来看我生存的时代,也可以用大脑来看这个世界;我可以看到风起云涌,也可以看到平静海面中暗藏的激流;哥伦布用帆船找到的大陆,我们可以毫不犹豫地说:“那不是瓷器之都”。但,我却在思考中暗地里流下眼泪:“这不是我们有五千文明史的中华民族。”

路过军事禁区的感触

小时候,我们都有当解放军的梦想,我也有这样的梦想,在上小学的时候我还亲手给一位战士写过信,表达过自己对军人的崇拜。后来,随着自己能用自己的眼光看问题,学会思考问题,对军人就变得不是太感兴趣,自己的理想就变成做一名对社会、对他人有用的人,军人的理想早已扫进垃圾筐。这并不能说明我就对军人一点都不崇拜,雷锋——好事做了一火车,董存瑞——举起炸药包开辟前进的道路,他们都是军人中的好榜样、好战士,再看看现在的军人,走路像散兵、办事像无赖、说话像地痞、作息像游民,吃饭吗——大家自己想去,你认为像啥就像啥。

不过,还是武威人表达对军人的感情方式最独特——尿墙。你军人不是要严重干扰我们的生活吗?你军人不是在大街上耀武扬威吗?你军人不是牛屁吗?我就尿你们的墙。在我的生活武威这几年中我看到国有实际人一起尿的,也有单独一个人去尿的,用地方人的话说就是“尿军人,舒坦”。这是一种阿Q精神胜利法。不过就连培养过杨利伟的航校也不放过,附近农民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去航校拾驴粪去了”。

哈哈,也很痛快!

我感触最深的还是一次经历,让我从此对军人再也提不起一点好感。那是五月,因为有事必须要路过一个军事禁区,唯一的通行道,没法子,只好硬着头皮过。北方的五月是严寒的,我穿着厚厚的羽绒衣依然挡不住寒风,脊梁发凉,照此下去呆着一个小时像我们整日呆在城市的人肯定要感冒的。要通行先签证,我们是良民,从来没有不良记录,地方派出所没有任何不良记载,身份证当然也随身带着(我可不愿做一个被遣送回家的人),要去办事单位也有证明,而且负责接待的单位也已经给关卡打过招呼。好啊,朋友们事情肯定要办,但签证嘛,先好好等等,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就是不见穿绿衣服的认出来检查车辆和我们这伙犹如丧家犬的人。车窗上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其他人都开始埋怨,我还很开朗地给大家讲了一个笑话(其实我也开始发毛,毕竟这儿过去到东风航天城有七十公里路,过了东风航天城还有二百多公里路,照此下去,肯定干部到我们要去的目的地)。

足足三个小时,一位小战士才上了我们的车,望了望我们这伙快要被冻僵的人,吆喝了两声,我们被放行了。幸运啊,没有被冻僵,还算一群大活人。

住在东风航天城,大家都无话可说,因为我们也想看看中国航天城到底是啥样的,有没有像传说中的那样神奇?哼哼,对不起,夜幕中你啥也看不清,只有满街的步伐声和乱七八糟的汽鸣声(在军事禁区,军车可以满街横行,尤其是看见当官的坐的车,小战士会马上敬礼,笔笔直直,还有点像棵松的感觉),如此吵闹一过晚上十点马上会平静下来,这种安静的感觉让人觉得发毛,我相信如果掉一根针在地上,房子外面的战士马上会跑上来问是咋回事。我们也幸运,不经我们又一次住在中国航天城的经历,饭后茶肆中也有谈资。

真正难过的经历却在第二天发生了。

早晨,我们的车要出城,在航天城唯一的十字路口一位小战士把我们拦在当中,“噢,要为军车嚷道,无可厚非。”谁知等军车一过,小战士马上掏出对讲机请示他的上级:“那辆挂有甘H的车已经拦住,请指示!”(请示的态度很诚恳,我想见了父母也不过如此),对讲机里马上传出:“罚款,罚死他们,敢进我们的领地。”我们一听,好家伙,我们即没违章又没超速,罚款总的有个理由吧。

只见小战士快步跑向我们的车,一个很有讽刺意味的标准敬礼,用浓浓的家乡话对我们说:“下车,下车,熄火。”我们的司机无可奈何,只好熄火下车,我们等在车上。“你们还想跑,我们这儿的交警全部出动就是为了拦住你们的车,看你们往哪儿跑,这里是军事禁区,你们能插上翅膀?”跑?不会吧,我们的车在城中行走时速度不过20码,看样子今天我们已经是休想出城了,小战士不是说得很清楚,他们十几个人早上早起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拦住我们吗。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只见一辆越野车停在我们前面打开车门,首先看见一个被肚皮撑起来衣襟,然后是一只肥肥大大串着保暖皮鞋脚伸了出来,再后来是两只,最后是一个胖胖的身躯把车门挤得“吱吱”作响。胖子下了后,看都没看我们的车,就对小战士说:“罚了多少?钱交了没?”

小战士吱吱地说:“他们没有多少钱,而且他们还要罚款收据,我们没有。”

“笨蛋,随便写一个条子就行了,谁给他们正规收据。”然后,胖子把我们的车扫了一眼,看见我们车门上喷的字,目光有些窃喜,慢慢惊喜地走了过来,问我们:“你们拉了东西吗?东西可以替代一部分。”

东西倒有,外出吗,谁没几样东西?我们有些窃喜,好说歹说给了几样东西,胖子才同意放我们走。在出城的路上我们看见三三两两的类同小战士的人在看我们,用对讲机说着什么,但再也没见有人阻拦,就连离航天城四五公里的地方也有。

哎,进了航天城真是插翅难飞,谁让哪里是军事禁区,谁让我们要必须经过那里。

一个人的世界杯

今年的世界杯我没有好好看,因为我看到世界杯的比赛就觉得烦,我不是烦参加世界杯的球队,也不是烦我们国家的球队没有打进世界杯,更不是烦世界杯的比赛不精彩,我烦主要是只要我想看的世界杯比赛就变成了一个人的世界杯。或许国人就有这样的习惯,好好的世界杯赛场非要变成某一个人的天下,我不知我们要看的是比赛还是听某个人在傍边唠唠叨叨,或者直接变成某些人争权夺利的场所,所有的媒体都参加这场争斗。

一场比赛的精彩与否,是观众眼中就能分辨的,节目主持人吗?一边悄悄座着。为什么刘建宏总爱在傍边唠唠叨叨,好像他不说别人就看不出来那个球进没进,由于最让我感到烦人的是他总会说我们预测一下——“刘建宏啊,你不觉得你在那儿说的话太多?你不就是一位足球节目的主持人吗?说实在话,现在的足球节目因为你的存在我首先就不看了。”现在谁不知道享受足球,谁不知道现在的足球就是黑哨与钱权交易,要你每晚没了的唠叨,让国人的眼里就是看不到自己国家的足球队了。我不知道现在的中国超级联赛赛场还有没有球迷的影子,还有没有被这些败家子伤害的球迷,我是已经有两年多没看过中国任何一支球队的比赛,我不看球赛的原因还是依据话,烦你,烦你没完没了的唠叨。听你唠叨,我能享受足球吗?

今年世界杯我是最难过的人,为啥?原因很简单,往年的世界杯可以这样说空气还算清新,尤其是上届世界杯,看沈冰彬彬有礼的模样,让人感觉到世界杯并不是男人的专利(我首先声明我也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女人参与进来还为世界杯增添了一份不一样的空气,这个世界毕竟是男人与女人共同创造的,而且女人为了延续这个世界的生存,付出了更多的牺牲。今年世界杯的空气就不是那么清新了,首先是传言李宇春为某个媒体写评,后来又说李宇春是抄袭,再后来就是各路诸侯开始打架。唉,一个好好的世界杯全被这些人闹砸了。李宇春何许人也?我知道得很少,据说很受少男少女的吹捧,我就不管他是干嘛的,评世界杯我的观点是废话不要说,既然要凭就得入木三分、恰如其分,我们不是说美女时爱用“增一分则浓,减一分则淡”吗?评世界杯就得这样(不过,就目前国人浮躁的情绪,这样评论的人可能很少)。我看报纸有一个习惯,就是只看标题,因为连标题都命名不好的人写的东西,内容就是说得天花乱坠也是空洞无物、面目可憎的。我有看足球类报纸的习惯,精彩的标题下有精彩的评论,但我没见李宇春写的东西,可见她连标题都没有拟好,真球迷会上她的当?

可是,后来连杂文家都参加了争论,我不知为何。杂文家凭着他手中的笔和犀利的语言把它和沈冰相比,我很困惑。虽然,电视不像报纸,看的人有很大的选择性,但我总觉得今年的世界杯又变成了李宇春的世界杯。

奥,我把标题也拟错了,应该叫“两个人的世界杯”。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神与非神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过的是非神的世界,然而,当我们用一个细心观察的目光去看待,就会发现许多有神的事实。非神的世界是物质的,神的世界是精神的,物质与精神的统一才会构成当今社会。

我非常坚信,神不是天生就有的。神的存在即来源于真实的自然界,又来源于某些人的显意识。所以,神的存在是有目的的。看待国人我们应该从有神的角度去观察,因为国人是造神的专家,这一点我想大家是不会有啥异议的。国人造神的目的不外乎是为了统治需要嘛,统治阶级要它存在当然有统治阶级的目的,统治阶级的造神意识从古至今也是不会停止的,这是政治的本来面目,何必掩掩饰饰?

国人造神天下无敌,就连世界范围都流传的佛教、天主教、###教都自愧不如,而且他们一旦进入中国,还想在大范围地流传,就的造神,否则,就会显得水土不服,天主教和###教就是最明显的例子,成功的例子当然非佛教莫属。在国人的造神传统中,大到山川河流树木,小到家家户用的灶台,就连日常睡的床也不例外。但是,国人非神理论的观念却是非常复杂,因为身处大大小有名有姓的神就有三千六百多重的环境中,非神的说法就变成了最真实的谎言。你说你是无神论者,你敢说你从来就没有念叨过娘娘、菩萨,或者妖魔鬼怪,谎言,最真实的谎言……

妖魔鬼怪其实就是国人的统治领袖,三皇五帝可能有人不知道,但遇见不痛快或不顺心的事不告诉妖魔鬼怪的至少目前还不存在。

国人的神道就是世道、权道、人生之道。

勤奋的瑞典人,悲伤的瑞典人

今天临晨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比赛结果虽然不尽人愿,但过程却是最精彩的一场比赛,这是因为我与比赛双方都无关系,我仅仅是一位守着电视看球赛的人,我只要过程,任何结果都与我无关。所以,我对这场比赛定为:“勤奋的瑞典人,悲伤的瑞典人。”

一般情况下我不会去守着电视,但在今天临晨却突然想起这场比赛是强队对弱队的比赛,而且这支弱队与我们国家队有点相似,即使遇上我们的国脚们也能灌入它两三个球,在世界足球的排名上也能相提并论。这就是第一次杀入世界杯的特立尼达和多巴哥,人口吗?就连废话连篇的刘建宏和段暄都承认只有一百多万,那么共足球选材的范围也就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了。可是,面对我们国脚们心惊胆寒的瑞典队他们仍然踢得是有板有眼,最后结果是:“0:0”。痛快,虽然在控制比赛上是实力决定一切,60%与40%的控球时间比例有点让人看着心痛,但我们看到的是一只面对对手毫不惧色的球队,这不正是我们中国人要学习的吗?攻防转换之快让我感觉到特立尼达和多巴格的这支球队更本就不是段暄嘴里的弱队,最起码看他们的精神状态比听着这位多嘴的主持人解说好。我希望瑞典人来听听他的解说,然后把他狠狠地痛打一顿。因为你们是“勤奋的瑞典人,悲伤的瑞典人。”

在这场比赛结束的时候我也很同情瑞典人,但我更赞赏瑞典人的作风。球队上场不就要奉献一场好看的比赛吗?在球场中的偶然因素决定比赛结果的时候,你们的战士们仍旧坚持不停地向前向前,直到最后一分钟。不像英格兰的流氓们,上了场虽然有实力但无斗志,就像走进场地是一群病汉,病态恹恹,昏昏欲睡。这一点更像我们的国脚们。所以,不是人家巴西队不愿与你们换球衣,而是你们太不思进取,让巴西队的队员们觉得与你们比赛是他们的耻辱,拿了你们的球衣更是他们的累赘。如果是我,我可能连你们正眼瞧到不瞧,而且要碎一脸吐沫:“让你们上场就是为了我们的一件球衣吗?”由此,瑞典人,请不要悲伤,我想你们的战士再往后与英格兰流氓的对决中一定会让你们大开眼界的。

世道=权道

今世人常说:“世风日下”。

尤其在老百姓中流传这样的话。“世道不安宁的因素越来越多,”在普通大众的心中都有这样的感觉。诚然,除去社会要发展,必然要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这是无可厚非,更重要的因素是牺牲的这一部分人不能让社会承认他们的牺牲。我国房价高歌猛进,老百姓望房兴叹,我国著名经济学家、国家发展改革委员会中国宏观经济学家、常务副秘书长王健同志不是说了吗:“房价不仅要长还要猛涨!”

当然,它有它的理由,老百姓嘛,“生死存亡关我何事?”君不见美国的房价有多贵、日本的房价有多高?自然我们的房价要涨,“大胆地说,十年房价要涨五倍以上。”对自身价值的审视像这些人已经全面脱离了中国经济的实际,我不知我国的经济学家,或者说专家是怎样当上的?草菅人命,算不上,比起那些贪官污吏这些人应该算是好的,毕竟要在城市住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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