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刘悦儿大婚当日骑马独行,之后庄翱被贬,刘悦儿随性,一人带着护卫单枪匹马从闵国去楚国,这一路她可并不是安安稳稳的没有事情,不但人平安无事,还在一路帮庄翱提高了威名,她路过的地方哪一个人不说庄翱好?不会所平安王好?在者楚国重华夜宴,她一个人独放光华,就算失忆,这些本不可能失去。”潭月倒是将刘悦儿看的极透,分析的头头是道,潭英只觉的听的快要傻眼,她眨了眨眼睛。
嘴唇动了动,却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的性子。”潭月轻声道。
潭英这才长嘘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姐姐,你为什么会这么了解刘悦儿?”
“她不一般。”潭月只说了这四个字,便没有在理会潭英,而是一个人走回了房间。
潭月进入里间的时候,刘悦儿倒是真的没有跟她客气,脱了衣服已经躺在被窝里睡着了。
潭月坐在凳子上,看到桌上放了一刘小纸条,上面是清秀的蝇头小楷:“我先睡了,困极。”
六个字,仿佛两人的关系是多年相识的朋友,没有一点的生分。
“刘悦儿,你就这么笃定我不敢那你怎么样么?”潭月站起身看着床上熟睡的刘悦儿,忽然捏紧拳头。
刘悦儿翻了个身,似乎睡得香甜,根本没有理会潭月。
潭月叹了口气:“罢了,你跟沫姨是一样的人,沫姨说过精神控制只有你们这种人才会用,不知道小白见过你没有。”
她口中的小白正是如今留浮山庄的少主人,也是方木宏口中的小主人,更是派秋依保护刘悦儿的幕后主人。
夜微凉,月正圆,潭月坐在窗台上一夜未眠。
翌日,刘悦儿伸伸胳膊踢踢腿,这几日从未睡的这样香甜,真是一觉解千愁。
她起身的时候,潭月已经不在房里,只是外间传来清丽悠扬的箫声。
刘悦儿循声望去,才看到竟是潭月一身白衣,临窗而立。
潭月也看见刘悦儿便将萧放到一旁:“过来坐。”
刘悦儿抹了一把脸,将头发挽好笑着走了过去:“潭姑娘好兴致。”
“不及悦儿姑娘。”潭月一语双关。
刘悦儿哈哈大笑:“姑娘的一床之恩,我悦儿记住了,来日若有机会,必将报答。”
“那到不必,只不过如今我就有一事,你若真要报答我,现在帮我出个主意就好。”潭月轻轻一笑,脸颊上有一个小小的酒窝,看起来十分可爱。
刘悦儿歪歪唇角:“潭姑娘请说。”
“你说我是嫁给闵国的平安王庄翱好?还是楚国国主管德奇好呢?”潭月依然面带笑容,眉梢眼角都是一团和气,可是她的话却是一点也不客气。
刘悦儿面色不变:“潭姑娘的终身大事,我在一旁指手画脚恐怕不妥吧。”
“悦儿姑娘并不是外人。”潭月倒了一杯茶放到刘悦儿的眼前。
刘悦儿看着那泛起涟漪的茶水,心中微动。
阳光正好,丝丝金色透过厚重的云层照射在郁郁葱葱的松柏上,树枝摇曳,影影绰绰的光影洒在刘悦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