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落选二人的母亲脸上自然是失望非常,可还没等她们的失望维持很长的时间,只见女第轻启朱唇,又道“可朕也非常喜欢余下的二人,今特赐兵部侍郎许云之子为春华宫如君,右丞相张含之之子为玉藻宫意君。三月后朕与三君一同大婚。”
闻听帝言,那二君之母也连忙出来跪拜谢恩,虽然没有当上正君,可也位列东西二宫,尊不可言,自然脸上也是喜气洋洋。
群臣连忙跪下齐贺女帝今日得选三君,一时高呼万岁之声不绝。
会后,女帝大宴群臣,阮清本来不想多喝酒的,却被楚思暮抓到了穿红衣的兵部,被一干人灌了个不醉不休。会散后,阮清脚软的怎么都找不到阮静心了,楚思暮揽着她的细腰,在她耳边低低的说“我已经派人告诉丞相大人了,你今天要和我们喝个通宵呢,你就别再找了。”
“什么?你说什么通宵?”阮清迷迷糊糊的问他,却下意识的更往他怀里贴了贴。
楚思暮不再讲话,半抱半拖着阮清就上了自己的马车,说了个地名,让车夫慢慢的赶着,而他则紧紧抱着阮清,数月来的相思未解,他怎能轻易放她溜掉呢。
阮清此时已醉的不省人事,楚思暮紧紧搂着怀里的爱人,无比爱恋的看着她娇俏的容颜,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觉得自己的心跳的“怦怦”直响。“我该怎么办呢?清儿,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怎样才能少爱你一点呢?”楚思暮在阮清耳边呢喃着,恨自己不能正大光明的去爱她。
次日清晨,阮清是被“啾啾”的鸟声叫醒的,昨夜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位英俊的男子一遍又一遍的爱抚自己,她有些懊恼,好久不做这样的春梦了,难道是自己最近没有和两位侧夫亲近的缘故么。醒来四下一看,却大吃一惊,这里不是丞相的府第,也不是火健营的营房,自己睡在了一处陌生的地方。房间里,淡淡的牡丹花开的正艳,床上一水儿的素色被褥,她刚想翻身下床,拉开被子却更加吃惊,自己没有穿衣服。
“你醒了,”一个人从门外进来,走到床前轻轻笑着“昨夜睡的好么?”
“楚思暮,你怎么在这里?”阮清大惊之下,连名字也脱口而出,“这里是什么地方?”
楚思暮温柔的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吻着“这里是我的家啊。我当然会在这里。”
阮清惊道“什么,你的家,你做什么,快放手,恶心不恶心呐,我也是女人。”她用力甩掉楚思暮的手,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该死得酒啊。
楚思暮连忙上前扶住她即将下滑的身体,将她拥进自己怀里,“那又如何?谁也没规定两个女的就不能相恋了,我对你的心思,你不早就察觉了么。”
“你 ,咳,你。”阮清急的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被他搂的更紧。“可我不想,快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我要回去了,不陪你疯。”
楚思暮轻轻的在她耳边吹着气“清儿,你确定马上就要走么?”
阮清的身上一阵颤栗,自己真的是病了,居然对这女人有了反应。
阮清无力的靠在楚思暮的怀里,微微喘道“别这样,我们都是女人。”
楚思暮魅惑的一边对着阮清的耳朵浅啄轻吻,一边低低的说“难道说,你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么?我不信,昨夜你可是热情的紧呢。”
阮清的脸刷的全红了“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要回去了。”
楚思暮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我知道你家里有两房绝色的美人儿,可是你难道不觉得我比他们都要好么?”
阮清的心怦怦乱跳,身子就像春泥一样软的动弹不得,完了,完了,心里暗叫,自己竟然该死的迷恋起来拥着自己的这个女人。
楚思暮低低的笑了起来“清儿,你真有趣,嘴里说着一套,心里却想的是另一套,别说你不喜欢我。”
一个翻身将怀里的小人儿压在身下,热烈的吻上她,“唔,你,别。”阮清只来的及吐出这几个字,就被楚思暮长驱而入的舌将口堵住了。
“咦喂?不对啊。他和自己并不一样,他好像不是女人啊。”待阮清明白过来楚思暮的真实身份时,城池早已被攻陷了,原来这个家伙是个男的,阮清说不上来此时的心情,有些惊喜,有些复杂。情动时,只能眯着春情盎然的眼睛,深深的看着身上这个矫健的男人,将他的身影刻在自己的心里。
“你知不知道,你冒充女人是欺君的死罪。”阮清无力的躺在床上,缩在楚思暮的怀里,软软的说。
“难得,你还关心我。”楚思暮笑着,亲了阮清一下。
“你以为我想和你一起疯啊,真是头疼,怎么办呢?去向女帝明说,不行,她会杀了你。不说,你总不能一辈子假装女人吧。”阮清头开始疼了起来,怎么她遇到得男人都那么复杂呢。
“清儿,你别为我担心,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只要,只要经常能见到你,我就很满足了。”楚思暮感动的搂紧怀里的佳人,一只手和她的握在一起。
“你以为我愿意为你担心么,你这个骗子。哼,我只不过不想让你死那么快罢了。”阮清冷哼一声。
楚思暮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微微一笑“对了,你喜欢的那个少年如今让女帝钦点了意君,难道你都不伤心么?”
阮清愣了一下,“子非,他怎么了,我们没什么的。”
楚思暮吃味的说“还说没什么,看你叫的那么亲密,你什么时候喊过我的名字。”
阮清皱皱眉头“说也奇怪,女帝今年居然一连选了三位夫君,还真出乎很多人的意外呢。”
楚思暮淡然一笑“那有何奇怪的,女帝如今和摄政王的矛盾是越来越激化了,她不趁大婚多笼络些朝中重臣拿什么来和摄政王抗衡。”
亲亲阮清的额头,楚思暮又道“你以为她为什么会连选三位夫君?要知道翰林院学士骆娟担当了近十届国考的主审,她的门生可以说遍布各州各府,影响力不谓不大,只是近十年来在朝廷一直是明哲保身,可要她的儿子做了凤后,你说她帮不帮女帝呢?许云在兵部也算是有实权的人物,一直在女帝和摄政王之见呈观望之态,女帝肯定要想法拉拢,至于张含之,那是摄政王的红人,女帝要不选她的儿子,在大殿之上启不是摆明了要和摄政王对着干了么?你个小傻瓜,幸好你不经常出入朝堂,要不然,以你的耿直的个性说话又冲,还不定惹出什么祸事。”
听了他的一番话,阮清心下暗暗佩服楚思暮分析时局的经准。
第 48 章
阮清在楚思暮的府上呆到中午,实在是不能再呆下去了,起身离别时,楚思暮一脸笑意的说“清儿,什么时候再来啊。”
阮清忍不住啐了他一口“不来了。”
楚思暮懒洋洋的说“好啊,那我就只好再去找别的美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