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唉,师傅你还不了解我么?我是被逼着来的,不来家母肯定会杀了我。”阮清摸摸鼻子,苦恼的说。
“我听说,你又闯了祸,被你母亲发配来的,是也不是?”墨问天的消息也是非常灵通的。
“哈,哈,”阮清强笑,“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哦,阮校尉是犯了何错,得罪了丞相大人才流落至此啊,我也很想知道呢。”一旁的楚思暮眯起了眼睛,他深深的看了阮清一眼,转过头问墨问天。
“啊,没什么?哪有什么?”虽然是姐姐故意给自己安排好的理由,可是这理由听着也实在是太丢人了。
“哈哈哈。”墨问天见阮清大窘,一阵爽朗的大笑,“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喝酒去,今天能和我最欣赏的两个人一起喝酒,真是人生乐事。”
“喝酒喝酒。”阮清连忙跟上墨问天,不去理会楚思暮挂在嘴角的那一缕戏谑的笑容。
青阳城里,“四季春”酒馆,三个女人喝的满脸通红,脚边横七竖八丢了十几个空的酒坛。
“师傅,你没事吧?才喝这么点酒就醉了,也太不济事了。”一个如花的少女兀自趴在桌子上喃喃道。
“还说我,那你呢?才喝了几坛酒,你的脸就红的和猴屁股似的。”说话的是一身墨色长袍的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只见她眼神涣散,手脚发软。
眼见面前的这两人醉了还互不放过的斗嘴,里面还算清醒的一个,冲着门外招了招手。这时,进来了几个普通百姓打扮的亲随,架起了一塌糊涂的墨问天。
“把墨先生送回她的帐子,好好照顾。”扶起同样烂醉的阮清,走过她们,楚思暮小声的叮嘱。
“咦?”怀里的少女猛的睁开眼睛,虽然头还是昏眩的难受,可她一任雪花飞到她的手心里,惊喜的说“下雪了,看下雪了。”只见不知何时,天空中撒撒洋洋下起了大雪,一片片雪花在风里盘旋,一不留神就飞进了少女的脖颈里,“哈,好凉。”只见她咯咯笑着,这时才恢复了她十六岁的样子。
“怎么,你很喜欢雪吗?”楚思暮帮阮清把灰鼠围领紧紧扣好,看着她清澈的眼睛说。
“是啊,我最喜欢雪天了,小的时候,一到下雪就会拉着阮雪打雪仗,她怎么也不是我的对手。哈哈。”阮清因为经酒精的刺激,脑袋开始有些发沉了。“马?我要骑马。”阮清扑到亲随们为楚思暮牵来的白马上,抬腿想爬上去,却软了软,向地上倒去。
“你,真是个奇怪的小东西。”楚思暮的眼睛在看向阮清时,里面的神采亮的出奇,他一把抱住阮清,把她放在马上,随即,自己也跳了上去,在后面搂住阮清。“我带你骑马,你去不去?”
“去。”猛一点头,阮清忍不住小声呻吟了一声,谁在打她,为什么头这么疼。
“那你可抓好了啊。驾——。”楚思暮策马在青阳城里狂奔了起来。
虽然头还是很疼,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楚思暮的白马是有名的千里马名“电弛”,真是名不虚传,跑起来真的象风一样。
楚思暮搂着阮清,任“电弛”奔出青阳,跑到马鸣山上的悬崖边停了下来。
“真好,”阮清的头被悬崖上的冷风一吹,好象有些清醒了过来。“你看,那是青阳城,处处灯火,真漂亮。”她高兴的大喊,“我真高兴,很想大喊几声,可以吗?”
身后的楚思暮把下巴抵在她小小的头顶,双臂紧紧搂在她柔软的细腰上,宠溺的说,“你想喊便喊吧。”
“嗨——嗨——你们好——我是阮清——我是阮清——我是阮清——”阮清把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喇叭的形状,放声大喊起来。
“我是阮清。”她回头咯咯笑着,看向楚思暮,眼眸如星辰般明亮,“你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楚思暮看着暗夜里,怀中小人儿,因为醉酒而显得妖冶的红唇,心神一阵激荡,今夜就让他放纵自己一回吧,谁能告诉他,他的这一生因为背负了太多的负担,还可不可以再拥有幸福?他慢慢的低下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唇瓣,怀里的少女没有挣扎,没有呼喊,仿佛很自然的回吻他,那么甜,那么甜的酒香顺着她的舌尖到达了他的舌尖,也一路滑到了他的心里。
“阮清,阮清,今晚,就算是我们之间的一场美梦,好吗?”他的吻密密落在她的脸上,只一停顿,他的双手便温柔的解开她的衣衫,将这个洁白无暇的胴体拥入自己的怀里。
此时,阮清的头脑早已混乱成一团空白,只知道自己在和一个人拥吻,然后,他解开了她的衣服,将她拥进了一个火热的怀里,与自己的身体亲密接触的这具身体非常矫健,精瘦强悍,他的臂力那么大,仿佛要将自己揉碎在他的怀里。“你是谁?你是谁?”阮清无力的抬头看向他,仿佛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到答案。
“别问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你只要在这一刻爱我就足够了。”楚思暮低低的在她耳边柔柔的说,然后从正面温柔的贯穿她,与她的灵魂合二为一。
漫天风雪中,被一件黑狐大麾包裹起来的两个如火般热情的身体紧密交缠在一起,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彼此的存在。
“你是谁?你是谁?”阮清在身体达到极至欢乐的最后一刻,最后一次问他道,然后眼睛慢慢闭上,头趴在了他的怀里,进入了黑甜的睡乡。
第 26 章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今天实在熬不下去了,等到明天吧,估计最快时间也要明晚十二点左右
说在雪地里的H 呵呵,我也觉得冷啊,可是因为女猪喝了酒估计问题不大,而男猪
问题应该更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