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六对公安办案其实很有意见,自己不过是钱三毛的马仔,平时给钱三毛拎包倒水,那几个关键人物都跑了,自己成了钱三毛案件的主要人员。要是没有立功表现,只怕自己下半辈子真的要呆在监狱里了。
“我知道李勋经常去钱三毛茶楼里喝茶。”韩六说了,翻翻眼睛看连振高。
连振高鼓励的眼神看着韩六:“李勋经常去钱三毛茶楼,东陵人都知道。”
“李勋去了那里,不光喝茶,还喝酒。”
“喝酒不是什么大事,以后我去你家,你不得给我准备酒?”
“不光喝酒,还打牌。”
“谁输谁赢?”
“李勋赢得多输得少。”
“一般输赢有多少?”
“多的时候几十万,少的时候几万。”
“你给我详细说说,具体是那一天,都谁参加了,当时的位置是怎样坐的。”
韩六拖着脑袋,说了几起李勋在茶楼赌博的事情。
“其他还有啥?”连振高问的详细。
“没有了,我就见他在茶楼打了几次牌。”
“打牌不是什么大事情,只能说明你态度好,够不上立功,所以减刑很难。还有没有比打牌更严重的事?”
韩六忽然一笑,主动拿起桌上的香烟,点上:“李勋好色,在茶楼里乱搞妇女。”
连振高兴奋,乱搞妇女,嫖娼,只要坐实,一样能把李勋拉下来。
“说说详细情况?”
韩六绘声绘色的讲了李勋酒后,调戏茶楼服务员。钱三毛从外面叫来失足女子供李勋享用的事。
“你认识这里面的女孩吗?她们叫什么名字,家是哪里的?”
“不知道,她们用的都是假名,老家的村子肯定也是编的。我进来这么长时间,她们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连振高泄气,李勋玩弄妇女肯定是有的,找不到女子,没有证据,认定不了。
“领导,我这算立功了吗?”
连振高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