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连忙说道:“这位捕头,我乃宫里的太监,随着管事的出来采买,可是今儿我们把货物买完,却不见了管事,已经足足一个时辰了!”
张捕头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事儿可就不好办了,居然涉及皇宫,平城这么大的地方,人失踪了不一定找得到。
但是那失踪的管事太监他不能不管,但是不管能不能办,他都得第一时间通知上官!
“我已知晓,且等我片刻,我这就去通禀上官,带人搜查平城!”
谁知张捕头却被远处匆忙走来的一人喊住,道:“这位捕头稍慢,阿大,我只是离开了一会儿,你怎么跑平城缉捕司来了?还不随我回去?耽误了时辰,我拿你是问!”
这人不是宗爱又是谁?
阿大见着宗爱,连忙笑道:“管事你可终于出现了,再晚一刻,就得麻烦缉捕司去找你了,张捕头,麻烦了,我不报官了。”
两人急匆匆的便往皇宫方向走去,张捕头却是看着宗爱鼓起的腮帮子若有所思。
一个宫里人在外面失踪一个时辰,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张捕头这人从先前的叶男殴打贵族事件,和陈如意事件当中可以看出,其实此人能力也不差,但总被权贵驱使,也是个郁郁不得志的人呐。
缉捕司只是徒有其形,任何一位品级比司主高的人都能把他们只会指挥得团团儿转。
汉化的改革,还没有普及到缉捕司……
一处屋顶上,生肖三人组看着张捕头还在原地观望,寅虎便说道:“这个张捕头,好像有危险了,他似乎看出了宗爱有猫腻,未羊,这几天麻烦你了,看着这位一点儿,我觉得,白茶茶这人可能会先下手为强,杀了他!”
未羊笑眯眯的说道:“茶茶,师弟还是这么喜欢给人取外号啊,我会看好他。”
辰龙好奇道:“寅虎,这茶茶二字,总觉得从你口中说出来不是什么好词儿,是骂人的吗?”
寅虎微微一笑,道:“茶茶啊,专门就是用来形容白南栀这种人。”
辰龙迟疑的说道:“出卖色相,两面三刀,蒙混大义,祸国殃民?”
寅虎二人看着辰龙异口同声的说道:“好理解!”
却说那宗爱回到宫里,便再次沉寂起来,他目前的身份还够不到天子拓跋焘,只能徐徐图之,至于跳出来当场告诉拓跋焘先帝之死,傻子才这么干,必须假手于人,才不会落下把柄。
这就是宗爱在宫里这残酷斗争中的领悟。
李公公是个好人选,但是怎么蛊惑他把这个秘密说出来,那可就得想一点儿办法了。
时间一晃而过,来到五月份,此时叶男家已经忙过了春耕,回到平城开起了茶楼。
没有土豆红薯当点心,叶兰美食茶楼的生意呈直线下降,除了那些花痴小姐们,每日里便是那生肖三人组来照顾生意,一来二去之下,大家渐渐熟悉。
但是叶男和那位寅虎,好像有点儿不对付,特别是寅虎,一来老是有事没事儿的把目光看向花木兰,惹得叶男都想揍人了!
这不,叶男亲自端着干果来到雅间里,然后不客气的坐在寅虎面前,然后说道:“你来照顾我生意我很感激你,但是你这眼珠子每天都往哪儿看呢?天天盯着我未婚妻看,别以为你是江湖人我就不敢揍你,也不打听打听本公子以前是什么人,一拳头,能砸死十个你这种小白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