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听你的。
烟淼眨了眨眼?睛,对于当裸模这事正?常人都是拒绝的,毕竟国内绝大多数外行对于人体写真停留在“伤风败俗”“不堪入目”“有碍三观”的认识层面上?。
其实低俗与艺术只在一念之间。
即使是为了妹妹,闻泽的接受程度也高到烟淼忍不住好奇:“你以前当过?”
闻泽皱了下眉,“想什么呢。”
定力不足的烟淼咽了口唾沫,“可这样?就被我看光光了哦。”
闻泽睨来一眼?,“你不就想看么。”
“……”
这话说得?烟淼脖子都羞红了,“那倒也不是。”
她?只是存心捉弄,想气气他,没想到把自己?埋坑里了。
闻泽淡漠的视线在她?绯红的脸颊以及溢出水光的眸子上?扫了两眼?,仿佛早就知道事情的走向。
“不敢?”
烟淼没说话。
闻泽轻嗤一声,抬手系纽扣。
烟淼却在这时冷不丁冒出一句,“我怕你起反应。”
闻泽手顿住,洁白的衬衫在手肘处堆出几层褶皱,慵懒肆意。
他看过来,话说得?不冷不淡,“确定有反应的不是你?”
烟淼的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抓紧了,一下又一下的,她?鼻息微热,每一次呼吸都听得?那样?清楚,一切感受都在瞬间被无限放大。
包括腹部?下方想要夹紧却说不清是什么的酸涩。
快被这种有些压抑却让人兴奋的感受窒息了。
烟淼手机都不拿了,“嗖”地站起来往外走。
门锁怎么也打不开,显得?她?手忙脚乱。
闻泽拎起外套,另一手整理衬衫,大步朝烟淼走去。
在烟淼开门前走到她?身后。
“谈谈。”
背后传来放缓的声音。
烟淼没回头,终于打开了门锁,硬气道:“免谈。”
将他说过的话还回去。
只是门刚打开,脚还没迈出去,尖叫声划破整栋安静的教学楼,惊得?树枝上?休栖的麻雀扑腾着翅膀迅速飞离。
闻泽视线落在胸前毛茸茸的脑袋上?。她?耳边别了个车厘子发夹,因为害怕脸颊不停扭动,发夹来回刮着他胸口,硌得?有些疼。
烟淼最怕蛇了,一想到它滑不溜秋冷冰冰的皮肤以及吐出的鲜红蛇信子,恨不得?钻进闻泽胳肢窝里。
事实上?她?也这种做了,不仅往闻泽怀里钻,还挂在了他身上?。
双臂使劲勾住他脖子,双腿拼命环住他腰,身体不停地抖啊抖,嘴里还嚷嚷着有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