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女人的脖子上挂着的项链正是阿寂买的那条。duo
阿珍的心沉了下去,沉到冰底。她想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但她没有说出来——他有什么理由要告诉我呢?这一切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雨蝶看见阿寂带着一个女人回来,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又看见了阿寂腿上的伤,惊问:“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碰上几个打劫的。”阿寂淡淡地回答。
“这位是?”雨蝶盯着阿珍问。
“她是码头的老板。”
“老板的女儿。”阿珍笑着纠正。
“这是我的妻子小蝶。”阿寂走过去,搂着雨蝶的肩说。
“阿寂常常提起你。”阿珍微笑着说。她突然觉得有一股莫名的悲伤涌上来,好压抑好难受。
“我要走了。”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悲伤。
“不坐一下?”雨蝶热情地想挽留她。
“不了,我还有事。”阿珍以一个灿烂的笑容结束了谈话。
她将车子开得很快,晚风冷冷地吹,却吹不掉惆怅,吹不掉忧伤,不知不觉,她的眼泪已飘洒在风中……
这件事之后,阿寂换了份工作,虽然阿珍极力挽留,却没能说动他。
这天,阿寂下班回到家,发现阿珍竟然在家里,正跟雨蝶开心地聊着。
见到阿寂,一直有说有笑的阿珍却突然沉默了。
雨蝶却高兴地挽起阿珍的手,对阿寂说:“我们现在成了好姐妹了,阿珍比我大两岁,以后就是我的好姐姐了。”
“有什么事吗?”阿寂问阿珍。
“没,只是想过来看看。”阿珍有些慌张地说,“我要回去了。”
雨蝶看了看阿寂,又看了看阿珍,说:“阿珍姐,吃晚饭再回去吧。”
“不了。”阿珍已走出门去。
“我送送你。”阿寂也跟着走出去。
“你想做什么?”到了楼下,阿寂问。
“没什么,纯粹是找小蝶聊聊天。”
“纯粹?没别的意思?”
“你指的是什么意思?”
“小蝶需要清静,我不想有人打扰她。”阿寂说得很平淡,却是在努力压抑着情绪。
“阿寂!”阿珍不由得生气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小蝶是我唯一的女人,不管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我只爱她一个人,你明白吗?”阿寂慢慢地说。
“放心,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的。”阿珍丢下一句话,气冲冲地跨上摩托走了。
此时,雨蝶正在透过窗户看着他们,隐约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
晚上,雨蝶又能做了恶梦。她从梦中惊醒,冷汗淋漓,颤抖不止。阿寂除了轻声安慰她,却不知道要怎么办。
自从雨蝶知道自己怀孕以后,做的恶梦越来越多了,这是什么原因?阿寂的心里笼上了一层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