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刚刚奴才多有得罪,司命您呐,莫怪罪莫怪罪~”
哼,老狐狸。
她也笑眯眯地回话,但笑容背后的话语却不再那么和煦。
“我要你,出去在宫中然后……”
李公公:!!!
真好,越听越让人心凉,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解开绳索,迷迷糊糊地顺着密道走出来,走出暗道的时候,被风一吹,头脑这才清醒了过来。
当即双手抱头,头痛欲裂,崩溃中无声地呐喊:冤家哎~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哦~~
蹲到腿脚麻木,才认命地一扫拂尘,扶正衣冠,一瘸一拐地做事儿去了。
……
元怀正伸长着脖子,试图捕捉一丝声响。
哪怕听不到,依旧贼心不死,将铁索摇晃地叮框响。
茉莉的淡香渐浓,预示着香气的主人逐渐靠近。
她勾住他一缕头发,在指尖上缠绕,她吐气如兰,近在咫尺。
“怎么?反省好了!”
元怀委屈地仰起头,想要靠近她,但一切都是徒劳。
黑色暗金纹的布条将他的眼眶遮盖地严严实实的,只在与高挺的鼻梁相贴中透露着一丁点儿缝隙,微小到连一束光亮都照不进。
裸露在外的薄唇紧抿,显得格外无助:“学生愚钝,老师请明示。”
他所处的境地,老师模糊的态度,让他心中渐渐滋生妄念,心砰砰跳个不停,血气上涌。
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克制住内心的喜悦。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白暖暖脱鞋上榻,在距离元怀一臂之遥的地方停下。
她缓缓靠近,一言不发,只是拿唇去蹭他的下颚,若即若离。
元怀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内心的狂喜不过瞬息,失去视觉的他,本能地想要靠近,却被茉莉花香的主人狠狠咬了一口。
“嘶~疼~~”元怀委屈巴巴地小声嚷嚷,即使被锁在榻上也没有折损分毫,依旧俊美如昔,身材比例好的惊人。
忽然,下颚的伤口处传来濡湿的温润感,她舔了舔。
元怀追寻而去,却总是慢了半步,换来白暖暖一声轻笑。
“你再想想,想不到我可就走了。”
此话一出,还在耍宝的太子殿下直接被抓住软肋,乖乖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