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便头也不回的往庭院走去。
小东西,确实挺没良心的。
这么多天就换了两个字。
谢谢。
连一句再见都不给他,傅翊盯着那个娇小的背影从视野里消失了,又坐了一阵,刚好可以看到聂朝歌二楼的房间的灯光亮起,才让唐子沐驱车离开。
他的听觉灵敏,身上的温度感知能力也很强,傅翊闭了一会儿眼睛,突然就想到了刚才在试衣间帮女孩拉拉链的场景。
蝴蝶骨精致立体,皮肤细腻光滑,聂朝歌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馨香引诱着男人的感官。
她一着急就又羞又气,脸蛋酡红,就像是充满神秘气息的壁画一样惹人流连忘返。
光是在脑子里面描绘,摸过女孩肌肤的指尖竟然若有若无的发烫起来,傅翊的眼尾少有的多了几分艳色。
自从那次之后,他已经许久没有疏解过了。
毕竟已经不是毛头小子了,傅翊今年已经29岁了,在情事上面已经没有年轻的时候那么强烈需求,很多时候精力充沛都是放在商场征戈上。
自从前段时间被一个女人勾起兴致之后,竟也有了瘾,现如今,对着侄子的女人……
实在不太像他的作风,他将眼底情绪压了压,从车门的储物柜里面磕出一支烟,掏出打火机,看着火舌舔过烟头,露—出一点猩红的光,放到嘴边咬了一下,青烟袅袅,他吐—出一口烟圈,模样有些失神。
唐子沐从后视镜里面望向男人冷静稳重的面容,开了口:“九爷,大少爷这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老爷子那边催我们回神都了。”
傅翊又将烟放到嘴边吸了一口,吐—出一层白色烟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把烟碾灭,修长的手指将车窗按下,等烟雾散了干净,才不紧不慢的回复:“现在还不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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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朝歌坐在二楼的床上,从床底摸出一个雕刻着映山红浮雕的木盒子,将上面的那层灰尘擦掉,打开锁,里面装着两样东西。
一张是她和傅昀承在东湖镇的合照。
照片里的两人站在溪水中间,脚踩在一块布满青苔的黑色石头上,男人眉目温柔轻轻扶着刚爬上去站不稳的聂朝歌,她低下头,侧颜惊—艳,他便仰视着聂朝歌,浅笑晏晏,就像是虔诚的信徒遇到了神明少女。
聂朝歌觉得自己好似又听到了那日风吹落叶,溪水铮铮流动,还有傅昀承怕她跌落诚挚的担忧和彭彭的心跳声。
这张照片还是小姨给她和他拍的,就算他忘记了所有有关她的记忆,甚至毁掉了她对他的最后一丝爱意。
可两年来,聂朝歌就是舍不得扔掉,因为她一直坚信有一天如果她的承昀哥记起来的,看到她放弃的话一定会很痛苦,但她已经尽力了。
另一张则是画着五线谱的白纸。
那是闻琴留给她的,聂晚星在店里说的就是:“你知道为什么高二小提琴比赛我拿了第一名吗?
“今晚回聂家,我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