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朝歌以为他哭了,心里不忍,就买下了那条围巾送给他了。
摸了摸他的头发,意料之外的柔软。
一张脏兮兮的脸蛋仰头羞涩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接了过去,似乎是多看了她好几眼才小声的道了谢,跑开后又在街角的拐弯处,他又偷偷瞄她好几眼。
似乎是察觉到聂朝歌温柔的眼神,这一下他才真的跑开了。
后来两人之间的羁绊就深了。
“宜年,你怎么长这么高了?是不是快一米八了。”聂朝歌用手比了一下到他的耳边,他竟然比聂朝歌高了半个头。
“嘿嘿,176。”
“快进来。”少年将手上提着的青提蛋糕拿了进来,拎到桌子上,像个等待老师夸奖的好学生一般,托着脸蛋,“老大,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青提蛋糕哦~对啦,念念怎么没来?”
“我还没来的及跟她说我出国了,她在国内发展的也挺不错的,看念念自己喜欢吧。”
“老大,我总感觉你这次来情绪有些不对,你放心欧洲这边的慈善基金项目定投我都会帮你处理好的,有我在没意外。”
少年拍了拍胸脯,眼神淡定,透着一股子狡黠的精光,开朗又自在。
“有你在,确实我很放心。”
“老大,你这次来是去布普利策学院进修的是吗?会在这待几年吧,到时候我带你去欧洲逛逛吧,这边我熟的很。”
“好啊,”聂朝歌兴致缺缺的叠衣服,也没有很感兴趣的样子,“对了,宜年,帮我找个医院吧,我要养胎。”
“好的,老大,”张宜年对于聂朝歌的话一直很听,所以答应的很顺嘴,反应过来之后立马炸毛了,“什么老大,你要养胎?”
“对,”聂朝歌点点头,那眼神看着不像是假的。
“你怀孕了?”张宜年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震的聂朝歌耳朵发麻,不满的揉了揉。
“你小点声,行吗?”
“哦,我这是震惊,老大,为什么姐夫不陪你来啊?”
“宜年,我不想聊这个了。”
聂朝歌将行李箱拉上拉链,张宜年热切的帮她把行李箱放到角落里,他知道聂朝歌不愿意提起,也就不敢在多说什么了。
聂朝歌于他来说,是师傅,亦是好友。
不过他很纳闷的是,听说老大在国内离婚了,他是不是又莫名的在老大心口撒盐了。
张宜年在床上盘腿坐下,“老大,你打算在酒店这住多久啊?”
“酒店我打折的时候下单的,一个月左右。”
“那我帮你找个房子吧,离布普利策学院近一点的地方,这样方便一点。”
聂朝歌抬起眼皮,看着他耷拉的坐姿,“你看着安排吧,如果钱不够可以从账上取。”
“收到,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