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美小鸟依人的点了点头。
一见到她这模样,老子就想起她一丝不挂的惹火身材,真是作孽。
我们几个到了学校的凉亭里,坐下来之后就开始抽烟,然后一根烟快抽完了,也没见他们开口。
“怎么?不是有话要说吗?怎么都不说。”我手里夹着烟。转头看向他们,我看了好一会,我说:“是不是没钱了?”
一听我这么说,他们才齐齐抬头看着我,脸有些红,我直接问:“要多少?”
黑狗抓了抓脑袋说:“你看着随便借点吧,以前跟着虎牙,每个月都能捞些零花钱。但是现在一离开他,而且还要照顾小美她们,所以手头很紧,而且我们都是初中毕业,想找份正经的工作,人家也不要,我们都面试了几次,他们一看我们年纪小。而且才初中学历,都不要。”
我叹了口气,很想骂他们,没钱又爱装,又二到要去养这群婊子,如果这些女人出去做事,肯定赚得比他们多,肯定是现在不让她们出去做了。哪怕是陪酒,都会被占便宜。
但就凭现在的他们,能养得起这群女人吗?
蛋疼无比,我吐着白烟说:“一个人可以给你们五千,但是你们省着点花。”
他们同时瞪大眼睛看着我,而后露出笑容,连连向我道谢,说一旦赚到钱了。立马就还我。
我伸手压了压手,我面无表情的说:“路是你们自己选的,我苦口婆心的劝,甚至差点断了兄弟之情,你们还是一条道走到黑,所以我现在也不劝了,只希望你们以后不会后悔,钱到手之后,省着点花,然后尽量找份正经的工作,你们不努力,你们没钱,你们以为这些女人还会跟着你们吗?”
我一语出,黑狗他们的脸色都不好了,这次我的话戳中了他们的痛楚,他们也混了这么久。自然知道我说的这话没错。
“我们知道了,谢谢你,齐哥。”黑狗挤出笑容说:“我们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但就像你说的,我们自己选的路,即便知道是错的,我们也会一条道走到黑的,不会后悔,不会怪任何人。”
“看紧你们的女人,出来混的,都能玩得很开,可能一泡尿的功夫,就能把偷人的事给办了。”我说完便站了起来,我说:“一会你们谁和我回去一趟,我钱在家里。”
“嗯。”他们同时点了点头。
我们从凉亭走了下来,突然我的两眼一睁,三道熟悉的身影从体育馆里走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范健,宇文天和林了。
“宇文天,你个王八蛋。”我咬紧牙齿,朝着宇文天他们冲了过去,他们背对着我们,所以根本没看见我。
“齐哥,你冷静点。”黑狗他们见我冲了过去,便出言要拦住我,可是我正在气头上,我哪里能冷静得下来。
范健手里拿着篮球,而林了则是亲昵的挽着宇文天的手臂,瞎子都能看出来,他们的关系不简单,这王八蛋在老子去了华侨中学之后。竟然对林了下手。
只有几十米了,我把百米赛的速度发挥得淋漓尽致,只怕如果此刻计时的话,我能跑出十二秒以内。
“宇文天,小心。”我的身后传来了黑狗的喊声。
宇文天他们听到了,猛然转头过来,一见到我,顿时张大了嘴巴,猛吃一惊。
可是已经迟了,我早已握着拳头,一拳朝着宇文天的脸甩了过去。
“啊!”宇文天一声惨嚎,整个人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最后失去平衡,瘫坐在地上。
“三哥,你神经病啊,你打宇文天干嘛?”林了先是吓了一跳,而后勃然大怒,对着我大吼了一声,伸手要打我,被范健拉住了,她才作罢,而后朝着宇文天冲了过去,扶着他,焦急的问道:“你没事吧?”
黑狗他们则是用力的拉住我,几个人一直拉住,任凭我努力挣扎,他们死活不放手,我吼道:“你们他妈放开我,今天谁拦我,我弄死他。”
“齐哥,你冷静!”黑狗他们一直劝我。
“那你先弄死我吧。”林了吼道:“我就是和宇文天在一起了,怎么啦?只允许你自己早恋。就不允许我和宇文天交往吗?你自己和二姐都如此,你有什么资格来阻止我?”
被这么一闹,我瞬间更加生气了,但是却有一股心虚,是啊,我凭什么阻止她?难道是因为对方是我的小弟?
“齐哥,算了,我看宇文天是真心对林了好。林了也很喜欢宇文天。”范健皱眉劝了一句。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冷眼看着范健。
范健盯着我的眼睛,然后点了点头说:“在我们初考之后,暑假期间,我有一次碰到他们单独在一起,我就知道了,我当时抓着宇文天这小子训斥了一顿,他也是如此跟我说的,他会真心对林了的,绝对不会辜负他,但是他们怕你不同意,所以不敢告诉你,也让我帮忙瞒着。”
我转头看向黑狗他们,我哽咽有点断续的说:“是不是你们也早就知道了?”
“我们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黑狗他们小声的说。
我大吼一声:“好,很好!真他妈是好兄弟,老子为了你们的破事尽心尽力,操碎了心,你们却如此团结,把老子蒙在鼓里,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小丑,像个十足的傻逼?”
☆、第162章:股东
“不是的,齐哥,我们不是有意瞒你的。”黑狗他们连连摇头说:“我们知道你知道这事之后,肯定会发火的,因为宇文天说,之前你警告过他一次,说你不允许他和林了在一起,所以先不要告诉你。”
我火气一上来,感觉被所有人欺骗了,而且是自己最信任的这么一帮人,我感觉到了背叛,感觉到他们一个个都在内心嘲笑我。
“齐哥。对不起,其实我一早就该把我和林了的事告诉你的,但是我怕你生气,所以一直没敢说。”宇文天擦着嘴角的血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