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只剩下买卖官职,收受贿络,会从轻处罚。那么他定能抽身着手处理私盐一事,他会找谁做替死鬼?”
云初眸子里墨色汹涌,盯着手中玉玦良久,缓缓说道:“暂不确定。”
李尺挑眉,他少有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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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转眼已经过了三日。
皇帝亲审此案。
李尺将卷宗整理好,呈递给皇上。
凤啸翻阅后,眉头紧拧,上面详细罗列献王收受贿络、买卖官职一案。然,强抢民女以此赠贿官员一事,却是子乌须有。
金銮大殿,一片沉寂。
献王跪在大殿中央,看押几日,
看押几日,整个人憔悴不堪:“父皇明鉴。儿臣强抢民女贿赂官员,实属冤枉。近日在狱中反省,确有收受贿赂一事。买卖官职其中也有缘故,儿臣见人的确有才干,却少了机遇,这才考量他们的能力后,才向您举荐安排他们官职。他们心怀感念,儿臣一时糊涂,收下馈遗,这才落下买卖官职的罪名。”
凤啸面色阴沉,拿着宗卷,点了几位官员的名字,皆是五品官员。落实他们可有政绩,可却是毫无作为。
“这就是你考察他们的人力?”凤啸一掌拍在龙案上,面色铁青的说道:“一应剥夺官职,抄没家产。”
“皇上……”几位被点名的官员高呼,却被立即摘去了乌纱帽,拖出金銮大殿。
献王脸色变了变,气势顿消。“父皇,儿臣……”
“你可知罪?”凤啸怒喝道。
献王低垂着头,给官员递了眼色。
“皇上,臣有本要奏。”兵部尚书出列道。
凤啸龙颜不悦,此时正在审讯献王,他此刻参奏定无好事。挥袖道:“何事?”
“微臣今晨出府,五军营来急报。粮仓爆炸,五万石粮食被烧。查证后,那批粮食是晋王负责押送,里面掺杂了火硝。”兵部尚书从袖中掏出奏折递给范忠。
范忠呈递给皇上。
众人一怔,完全没有料到晋王也捅出这等娄子来!
晋王也是上早朝才得知消息,想要处理已经来不及。明知是被陷害,可却拿不出证据。着实可恨!
凤啸阅完奏折,另外有大臣上奏:“皇上,晋王豢养娈童,并与人在烟柳之地争夺,率护卫打死了人。其性情暴戾,奢靡荒淫。”
“一派胡言,晋王严身律己,从不曾去烟柳之地。如何与人争抢娈童?”右都御史出言争执。
“献王心怀仁德,见贫民女子街头卖身,不过瞧她可怜怜悯,御史大人参奏献王强抢民女,以此贿赂官员,也是信口雌黄。李大人调查取证,证明献王清白。大人你罗列罪名,可见都不可信。”
“晋王只负责押送粮草,粮草收仓他便回府,谁知是否有人动了手脚,栽赃与他?”左都御史出列道:“请皇上严查。”
百官齐齐跪下:“请皇上明察,还献王(晋王)清白。”
凤啸额头青筋鼓动,唤来范忠:“你觉得如何处置?”
“皇上心中自有定夺,奴才不过一个阉人,哪里懂这些?”范忠明哲保身道。
凤啸陷入了沉思,翻阅着献王的罪状,的确摒弃了谋反的嫌疑。若只是贪污银子,收受贿络,倒也无妨。毕竟他这有两个儿子,若是力压献王,众人便都倒向晋王,这不是他乐见之事。而今,两个都犯了不同程度的过错。法不责众,便出言道:“献王贪污受贿的银子上缴国库,回府面壁思过。”隐有怒火的眸子看向晋王,知道他的事定是献王党派捅出来,却也是实事,不得不罚:“至于你,另购十万石粮食送往五军营,银子由你出。阜城一事你处理的很好,一功一过,便不行赏赐加封。”
“皇上……”兵部尚书预备进言,献王责罚的太狠,面壁思过,便是勒令不许上朝。那么朝中之事,他便插手不了,不是抬举了晋王?
“还有你!五万石粮食,几个粮仓爆炸,其中得有多少火硝?兵器库、火硝皆由兵部掌管,大量火硝流动,朕勒令你查出火硝来历!”凤啸将奏折扔在兵部尚书的脸上,阴厉的扫过众人:“可还有人要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