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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些日子，一个伺候他的人都没吗？”

&esp;&esp;“奴婢不知。”缟素道：

&esp;&esp;“小姐，奴婢真的不知。”

&esp;&esp;倒是个忠心护主的。

&esp;&esp;白芷哼了一声，缟素见她不信，忙道：

&esp;&esp;“小姐，奴婢听说将军万事亲力亲为，陪在他身旁的除了侍卫，没有旁人。”

&esp;&esp;“此话当真？”白芷也不困倦了，直了身子起来道：

&esp;&esp;“你是说，他一个侍婢都没？”

&esp;&esp;缟素点点头。

&esp;&esp;“那你不是吗？”白芷问道：

&esp;&esp;“张寒致让你过来伺候我，你就没有见过他？”她看着缟素似乎有难言之隐，又道：

&esp;&esp;“我就不信你就没有见过他。”

&esp;&esp;刘缟素倒不说话了。

&esp;&esp;的确是张寒致派她来的，可是要她怎么说？

&esp;&esp;有些事心照不宣，况且她也是真心想要伺候白芷的，现在却只能把话都烂在肚子里。

&esp;&esp;“行了行了。”白芷挥了挥手：

&esp;&esp;“你走吧。”

&esp;&esp;缟素点点头，声音微弱：

&esp;&esp;“好。”

&esp;&esp;她走后，白芷倒是无心睡觉，她穿上鞋，盯着窗外透圆的月亮。

&esp;&esp;她不知道，那男人回宫后自备了热水，此时正泡在浴桶中冥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