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带了花的镜子,有人把那朵花摘了下来,镜子原本破碎的样子露出来,玻璃尖扎进人的血肉,抵住骨头慢慢往下钻,不顾那人是否承受得住。
周闻听不懂乌莓在说什么,他现在只记得他和谈烟会有个好结果,可是现在那个果子好像腐烂发霉再也不复存在。
心里像是针扎的一样,密密麻麻的疼。
谈烟无声的哭泣着,眼泪浸湿周闻的肩头接触到了他的皮肤。
周围像是有玻璃罩一般,将两人装在一起,稀薄的空气只能使两人共存。
周闻抱她的手又紧了几分,他不知道他怀里的人经历过什么,他只知道谈烟现在很难过。
周闻哑声说:“不哭了,好不好?烟烟。”
谈烟闻言哭的更凶,周闻的五脏六腑被搅得生疼,除了能拥抱她之外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谈烟哭泣着抬脸亲在了周闻下巴上,而后又够到周闻的嘴,亲了上去。
周闻就站在那儿让她亲,丝毫不给回应,唇瓣分离,谈烟问:“阿闻,你不想亲亲我吗?”
一句话,周闻不再有所顾忌,剩下的话他也不想继续在听,他想让谈烟讲给她听,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周闻吻上去的那瞬间,在兜里掏出手机砸在裴陆白身上,二人的默契自是不用多说。
周闻让他俩去守楼梯口和电梯。
泪水混合着津液在一起搅着,谈烟双手搭上周闻的前襟,拼命地将他扯向自己,她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幕天席地里的一棵草,也像是水里的浮萍,无所依靠。
只有拼命地抓住眼前的东西,她才心安。
两人之间亲的很凶,谈烟打着哭隔还要亲,周闻摸不清她的情绪,只能依着她。
等谈烟亲够了,屋子里也再没一点儿声响。
谈烟大口呼吸着,似是害羞她把脸藏在周闻颈窝,热气喷在周闻脖颈上的青筋上,血管里血液的温度都好像升高了几度。
她嗫喏道:“阿闻,我想回家。”
25车内欢愉
周闻闻言亲了亲谈烟的眉眼,一把抱起谈烟也不管守在楼梯口的两人转身就上了电梯下了楼。
楼梯口旁的俞野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被裴陆白一把按住手臂,裴陆白冲他摇摇头,无奈他只好作罢。
刚才的话在场的几人全都听见,两人看着离开的谈烟和周闻竟有些无措,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作为死党,当然是希望周闻将人带走。
可此一夜之后,又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