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感冒 一直没更 恢复日更的好习惯 亲们要看啊要看啊 乃们忍心就酱紫丢下小悯和小悯的亲儿子们么 星星眼 么么
第40章 被讨厌了
有事情做时间过得很快。我在感叹和欣赏中逛完大半个三王爷府。等到有人过来通报三王爷已归,正在后堂候着我们时,我正和壮士一起喂鸟。云雀,不算稀有品种 ,贵在它的羽形奇特,颇有些凤凰的意味。
壮士听到皇甫琥依已经回来 ,再不耽搁,示意我跟上就往后堂走。途中再遇上什么人我就没在意了。等来到后堂,早就看见上位坐着个怡然喝茶的女子,眉目间是亲和,因着眼角的细纹显得更为平易近人。我装模作样地行礼,等她挥手遣退那些男仆才在壮士皇妃的微笑中起身,不说话,安静地站在堂前。
她也不急,拉着壮士坐下继续冷淡地喝茶,平静的脸看不出波澜。半晌她才终于淡淡开口:“今日找你来的原因,料想你也知道的。”
我不回话,点头。
“回书我已在今早送了出去,最迟两天后他的消息就可以到了。”她继续唇角含笑说着其他的事,就是不提任务。
壮士一遇到皇甫琥依就化身呆萌生物,锲而不舍地挤在她身边献媚。我皱眉,略有些不耐烦。
皇甫琥依见我面色不愉才终于是说到了正题:“诗句意境虽高,本王才拙,倒是勉强懂得其所指为何。”
我继续装模作样,鞠躬道:“小人僭越,胆敢恳请王爷赐教。”
她语气淡淡:“赐教倒是不至于。你可知'大厦将倾,树倒猕狲散'中,大厦指何物,树指什么,猕狲又是指何人?”
我顺着她的话进行猜测,却是一时找不出对应答案。
她接着道:“我皓熙近日并不太平,边城动荡,趁乱逃蹿的百姓荒鸿遍野。王上卧病已是天下各国皆知晓的事,太女不幸辞世倒是将我皓熙百姓置于水火之境了,本王虽甚感忧心却一时找不到对策。”
我听着这话愣住片刻,将头埋得更低。女尊世界,男子是极少参政的,那不按常理出牌的赵谨也只敢往朝中安排五名男性大臣,且个个都是人中之龙。我未曾听过皓熙有所谓的男性大臣,真要论起女尊的纯粹性,倒的确是景和略输一筹。所以足可见现在皇甫琥依在我面前侃侃而谈皓熙形势有多么奇怪。
她说得虽不算直白,有脑子的人却都能听懂意思。看她也不怕隔墙有耳,想来外头是守着值得信任的高手。这个时候提起皓熙的动荡,我很自然的将“大厦”与皓熙皇室联系起来。
由此看来,这树指的就是皇甫麟,而猕狲指的就是在皇甫麟庇护下的皇家亲卫了。
大厦将倾,树倒猕狲散。
是指皓熙终结之日快到,皇甫麟命不久矣只等着某日驾崩,皇权瓦解?这不对啊,皇权瓦解,那皇甫琥依能得到什么?她到底出于什么理由才加入洛月帮?她应该是最不会背叛女权的一类人才对,我才不会相信她真是心存男女平等的信仰。
“小人浅悟。这下一句'梅开三度,万里昭石沉'又是何意?”我理解性的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皇甫琥依浅浅笑着,拉着壮士起身,温和道:“这个你过些时日定会知晓。在左神医的妙手下爱妻的头痛症确有好转,不知左神医你想要些什么赏赐?”
我对她衔接得毫无违和感的强大转移话题技能表示黑线,客套道:“这本是小人分内之事,能为三皇妃效劳是小人此生修来的福分,哪里还能请赏。王爷厚爱,小人非殒首所能报也。”
皇甫琥依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对我的表现十分满意。我在心里继续猜测她的用意,怎么想怎么觉得她特别奇怪。
成天假笑,说话说一半留一半,话语中信息得让别人费劲去找,最重要的是我完全不能理解她为何加入洛月帮。
“王爷,难得今日左神医来府一趟,不如且留他共用晚膳?”壮士皇妃见我一脸纠结浅笑着提议,言语中是完全不同于方才未见到皇甫琥依时的嗲萌。我打了个冷颤,终于算是完全回过神。
难得皇甫琥依没有反对,即刻便叫人准备晚饭。随后她问我会不会下棋。围棋我高中时学过,倒是勉强会一些。她让人拿来棋盘,又命人为我添茶,坐在棋盘前对着我扬了扬眼示意我坐下陪她一起下。我也不推辞,欣然坐下开始下棋。
她的棋艺不可谓不高超,但是由于我曾经背完了一整本《中国围棋古谱精解》,偶尔布布阵倒是勉强能接她一两着。半天下来居然五局全平。我抹抹额头上的汗,自动忽略皇甫琥依眼光中的探寻和赞赏,端起茶杯淡淡喝茶。
她倒是没有多余的话,壮士皇妃有吃饭前沐浴的习惯,现在一切就绪就过来喊我们一同吃饭。我与赵谨同桌惯了,倒还记得食礼,一顿饭吃下来不算欢愉却也没有闹出不快。
待用过晚饭已过黄昏,我婉拒壮士的礼貌挽留,又是一番假得不能再假的辞别礼后才终于在男仆的带领下出门。
应了皇甫琥依三日后的博弈邀请,我走着路只觉得浑身不舒服。话说上流社会的人闲得蛋疼是不是都喜欢没事找事啊,诗社斗词,棋会博弈,射猎野饮……他们的乐趣也就这点了。可怜的古代人,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互联网,逛不了淘宝玩不了穿越看不了视频,连最简单的夜生活都没有,足可见有多无聊。回去客栈果断要好好回忆回忆背过的棋局。真不知道皇甫琥依怎么想的,全是女人的棋会博弈让我去,做吉祥物?她肯定是忘记吃药了。
来到门前,男仆恭敬行礼将我交给门僮以后就进去了。我鞠躬表示感谢,转身准备离开,却突然看见从不远处骑马到府的浅蓝色身影。落日的余辉还未完全降下地平线,柔和的橘黄色光线洒在那人白皙柔和带着几分野性的绝美脸上,隐着丝丝光环。
我几乎下意识地就喊出声:“奈何。”
来人淡淡斜睨我,微蓝的杏眼里不带感情,笼着一层薄霜:“我说过,这个名字不是你能叫的。”
闻言我微怔,有些不知所措。我虽然骗过他,可那根本不是我刻意做的,更何况我并没有撒谎,只是性别的隐瞒。未曾想他会一直记恨到现在,足以让他前一刻的柔和变成实质化的寒冷。
“奈何……对不起,当初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斋内人在花魁争霸前不能出门,这个你该知道的。我当时扮作女子是为了方便行事,绝没有刻意欺骗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