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怀里的人在瑟瑟发抖,李虎后知后觉地松了松力道,还是紧到无法挣开的怀抱,但好歹没那么疼了。
白尧棠喘了几口气,暗道要冷静,身后那人心跳沉重有力,仿佛小锤在敲打自己的背部,那呼吸有些灼热,喷在自己的颈项有些麻痒。白尧棠不自在地动了动,那人以为他要逃不由得又收紧胳膊,白尧棠立马停下动作,僵直着身体任那人拥抱。
沉默半晌李虎叹了口气,声音低沉性。感带着些沙哑:“小白,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呀?”
随着他说话喷出的热气洒在颈侧,白尧棠的脸竟有些微微泛红。
“可我就是喜欢你啊怎么办,我就是想一直和你在一起。”李虎任性地咬了咬怀中人的耳垂。白尧棠身体又僵了几分,脸上的红晕更甚了,心想现在若是雅墨在这里定要说一句:“大汉你好棒,无师自通。”
李虎见怀里的人没有搭话的意思恶狠狠道:“你要是和别人嘴对嘴,和别人成婚,我一定杀了那人全家,不留一个活口。”
白尧棠皱起眉,挣扎了两下冷声道:“你敢。”
李虎收紧胳膊:“我就敢,反正我也是杀手。”
白尧棠很生气,他很不能理解曾经有点呆傻的家伙一说起自己就变得无理取闹的行为。
“放手。”他的声音骤冷,挣扎的动作更大,似乎也不怕被弄痛。
李虎有些慌了,也不知道自己又说了什么让他生气,见他反抗得这么明显又心疼他被自己弄疼的腰,反倒松开手。挣脱了李虎的白尧棠脸上的潮红还没退下,嘴唇因为被啃咬有些微肿,因为疼痛眼睛里有些水光,瞪着李虎的时候让他有种“好漂亮,好想吃”的感觉。
他这样想他就这样做了,白尧棠看着对方带着痴迷和爱。欲的眼睛慢慢靠近暗道不好,脚下来不及动那张唇就贴过来。也不知他是突然想起了左梓翎教的还是情动自己领悟的,总之这次他没有咬,反而极温柔地舔。舐挑。弄,在白尧棠的些许惊愕中滑入他的口腔,抓住他的舌翻搅,缠绵。双臂的力道自然而温柔,两手细细地滑过他的背,在腰间流连。怀里的身体有些发软,那张清俊的脸潮红更为明显,柔软的小舌被缠起共舞,双眼迷离,极为笨拙地迎合着。
院子里无声地走过几名蒙着脸的杀手,她们几乎全部当做视而不见,目不斜视地各干各的事,丝毫不受正拥吻的两人的影响。而那陷入深吻中的两人自然也没有理会那些人。
李虎是江湖人,从小习武很少出堡根本不懂情。事,所以不知道某处渐硬是什么意思。那家伙顶在怀中人的小腹处让某人身体一僵,热潮下了几分。
白尧棠自入堡就和李虎形影不离,本是性子冷清极为聪明的人,李罚很看中他,将他当成半个儿子,甚至由于李虎与她的渐渐疏远,她更喜欢这个听话的好孩子。说是看中其实也算托付,李虎性格单纯没什么心机,对许多事都一知半解,为了让他变成能独当一面的大人,白尧棠几乎什么东西都学过,全为了当他问起的时候跟他讲解。
所以……那顶在自己身上的硬挺意味着什么他清楚得很。现在待如何?自己是男子无法替少主排解,心里也不想让少主找个女子解决,更何况少主的身体他熟悉得很,在少主未吐露对自己的心意之前两人都是一同沐浴的。
白尧棠第一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李虎却是深有体会,他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燥热,怎么吞咽怀里的人都不够,想要更多,恨不得将那人整个吞下去。那人的皮肤很白,像嫩滑的水晶膏。李虎下意识地放开那人的唇,在对方的喘息中舔吻那人的耳垂,脖颈。那些皮肤凉凉的,可他反而更热,某处胀得有些发痛。
意识到少主在做什么的白尧棠真的有点懵了,一时忘了反抗。
李虎摸了摸怀中人的腰,心里想着这家伙怎么还这么瘦啊,腰上一点肉都没有,随后作怪地捏了捏对方的臀,心想果然还是有点肉捏起来比较舒服。
白尧棠浑身僵直有些欲哭无泪,那家伙哑着声音道:“小白,好疼。”
说着拉起白尧棠的手就往某处送,白尧棠吓得不轻,被电到一般地立刻缩回手,向后跳出很远,红着一张脸道:“少主,这没什么,过一会儿就好了,你……你别过来了,也别找别人……我……我回房了!”话一说完就一个起跃往外飞去,留李虎在原地看了看自家有些奇怪的小兄弟,不明所以地叹了口气。
碟柯。
“嗯~翎……轻点,今天虎子和尧棠成婚,我们还得快些赶过去呢……嗯~”
“还有心想着别人,嗯?”
“哎哟~尼玛轻点……”
“弄痛你了?趴好别动,我都不敢用力了。”
………………
这是正在按摩的左梓翎和正在享受按摩的陆雅墨。
“你这手法太凶残了,一点都不像按摩,像谋杀。”陆雅墨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抱怨。
左梓翎满头大汗满眼宠溺地看着一脸痛并快乐着的爱人,笑道:“这是师父教的,我还不是很熟练,过几天到他那里让他教教你。”
陆雅墨不满地翻了个身,嘟囔道:“我才不要见变态大叔呢……还是个丧偶的医生,太恐怖了……”
左梓翎耳力极好自然听的清楚,他什么都没说,只一脸柔笑地继续按揉。
等两人一切就绪出发的时候已经过了辰时。
陆雅墨不太清楚这个世界的婚礼事宜,只听说白天宴请宾客晚上才拜堂,而且酒席要摆三天,是为新人聚喜保婚后和美。
他们也不是想去蹭饭的,主要是想看看自己的那俩好友拜堂的模样。左梓翎是想先看看在心里有个底,等以后和他家小墨成婚的时候也有数。陆雅墨则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