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道:“我不是求,我是能让制台大人不责罚赵公子跟董姑娘。”
石英道:“不可能……”
关山月道:“石护卫,何妨让我试试?”
石英道:“不行……”
关山月道:“石护卫,事关重大……”
石英道:“尊驾刚说关系我家大人仕途,又是……”
关山月道:“石护卫,这,我只能面陈制台大人。”
石英道:“不行……”
关山月道:“石护卫,事不宜迟!’
石英道:“不行,说什么我也不能……”
关山月道:“我只是告知石护卫一声,不是来请石护卫让我见制台大人。”
石英双眉醒铮骸澳亲鸺菥腿ゼ!”
关山月道:“显然石护卫要拦我?”
石英道:“不错!”
关山月道:“石护卫拦得住我?”
石英道:“你我都得试过才知道,我职责所在,纵然拦不住也得拦。”
关山月道:“石护卫说得好,那你我都试试吧!”
似乎要动。
石英飞起一指点出。
这一指快如闪电,认穴也准,极见造诣。
也是,能任职“漕运总督”如此大员的护卫,而且是贴身护卫,当然是高手!
只是,碰上的是关山月。
关山月抬手就抓石英腕脉,出手比石英更快。
石英神情震动,只有沉腕变招。
关山月本就是逼石英沉腕变招,逼得石英沉腕,却不容石英变招,疾快变抓为点,一指点了石英。
石英不能动了,只是不能动了,人还清醒。
关山月说了话:“石护卫尽忠职守,我不敢怪石护卫,我不得已,也请石护卫谅宥!”
把石英架进了左边一处黑暗角落里,又道:“穴道半个时辰自解,恕我不来为石护卫解穴了。”
说完了话,闪身不见了。
这里是一间书房。
但不是姑娘董飞卿遭禁闭的那间书房。
这问书房北那间大,书香虽不比那间浓,可比那间更精雅、门关着,门外一名中年汉子垂手凝立,不远处暗影另站着个黑衣汉子。
房里、灯下,一名老者正负手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