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塔楼,斯内普握着卢修斯那天带来的小水晶球,晚风吹乱了他的黑发,只是水晶球又被多划了一刀,水晶球的划得数正好是苏瑾离开的时间数。
苏瑾离开后他更孤独,密室被关上了,卢修斯逃走了。薇拉说这个水晶球像是麻瓜世界的留声机,可以留住人的声音。
那天之所以用很多人头狮身蝎尾兽圣体的部分和薇拉的血,多半是因为增加封印的力量,不求整个封印可以有一半的力量,只要可以阻止蛇怪出来就好。
“你喜欢她?西弗勒斯·斯内普。”西里斯从一根石柱后面出来,说话的语气不算太好,这就是他的风格。
斯内普张嘴就要反驳说不喜欢,可到底是说不出,手紧紧地握住水晶球,仿佛要把水晶球融进骨血里。
斯内普自嘲的说:“我喜欢不喜欢她重要吗?她还不是一声不响的离开了,但凡有点心里有我,有我们,至少改真真正正的告别。”
爱情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若是不想让你知道,必有她的苦衷。
“邓布利多建立了凤凰社,你加入吗?”西里斯也不纠结于他,两人在不对脾气,终归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也是长大了的。
斯内普低头不语,是的,他加入了。
薇拉住院的时候,她受净魂石的保护,不能被剥夺记忆,西里斯他们则被夺取串改了记忆。第二晚,邓布利多来找他,带他去找特里劳妮教授。
说实话,他对特里劳妮教授的感觉并不好,潜意识认为她是个神神叨叨的女人,平时还喜欢酗酒。
那晚,特里劳妮不一样,他在一个狭窄的封闭空间,和邓布利多见证了特里劳妮有关莉莉的第一次死亡预言。
水晶球里显现出莉莉被杀死的画面,还有一个可爱的男孩,某种程度来说,他是想欺骗自己这些都是假的。
恍恍惚惚的跟着邓布利多进了校长办公室,他重新得到了属于他的记忆,他知道了薇拉的不同,也对阿瑞斯产生莫名的敌意。
邓布利多说:“伟大事业和保护想要保护的人,注定是要有所牺牲的。所以,你愿意牺牲吗?西弗勒斯·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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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或者不是,充满太多的不确定性。”然后反讽:“我是混血,比起纯血的巫师,支不支持没什么无所谓?”
西里斯冷哼一声离开了,他就知道和斯内普聊天从来不会愉快,当初对迫不急待揭示斯内普是食死徒身份,他多少有些歉意,否则,他才不会这么低声下气和斯内普说话。永远是这么冷嘲热讽,高不可攀,也不知道莉莉是怎么容忍他的。
中国广州,苏瑾趁着阿瑞斯不注意,刚刚松懈,吐出一口浊气。“啪”厚重的戒尺就打在她的后背,重重像是要把她的心肝肺给打出来。
“背挺直,腿放正,呼吸不要太重,还有你的手!”
苏瑾立刻挺直脊梁,双腿并拢,手也利索的放在腿面上,笑露八颗牙,乍一看,可不就是中国古代的大家闺秀吗?
浑身上下每一块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大脑都转的慢了,今天一天没见到血祖,自从血祖喝了自己血,身体越来越好,给她一种自己身体里其实不是血,而是脑白金的错觉。
“好了吗?”一个小时后,苏瑾面部表情僵硬,只有眼珠子可以转,声音发颤的问气定悠闲的阿瑞斯。
多明显的反差比,食物就没有人权了吗?!
阿瑞斯淡淡的嗯了一声,苏瑾如蒙大赦,立马从座椅弹跳起来,开始活动自己的身体,做做广播体操,扭扭脖子扭扭腰。
一边吭哧吭哧的扭着身体,一边小心翼翼的刺探:“阿瑞斯,能商量个事吗?”
“你说。”他看着动作怪异的苏瑾,心情不错,最近主人的身体全面恢复,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我可以自己主动献血,你们不是讲究贵族礼仪吗?血液放到高脚杯里,像喝高档红酒一样不好吗?不要让我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控制,很难受,浑身上下哪都难受!”
空气里安静的没有声音,苏瑾也在想自己的要求不过分啊!好歹是个人,要有点人权!再接再厉:“阿瑞斯,我跟你来之前,你答应我的,你没忘记吧?”
阿瑞斯红色的眼眸一深,是,他说过。
第一次见她,漫山遍野都是尸体,主人的伤还没好,隔代的血族总在互相残杀,为了权利。三代几乎凋零,只有少数四代活下来,主人是之一,但是身受重伤。
四代的拥护者,找来很多孩子,不能初拥的成为了大家的食物,可以初拥的,因为血脉的力量太强大,多数也在死亡,他们某种意义成为了主人的血库。只有薇拉活下来了,却没有醒来,陷入沉睡 。
他一直记得,漫漫的黑夜,血流成河,他抱起昏迷的她,她又小又柔软,阿瑞斯觉得自己只要一根手指就能要了薇拉的命。
他照顾了薇拉十几年,要说没有感情,是假的。
薇拉某种意义是主人的血脉,是他的小主人,主人的伤基本痊愈,她也算是我们血族的一员,这段时间对她确实很苦。
“我会说的。”阿瑞斯给苏瑾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