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孽,今生来还的,而这些树人也都被可怜巴巴的关在一个笼子里,终日风吹雨淋,这叫还债。
我听力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心说这帮老封建迷信,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这些,美杜莎或许以前就是被关树人中的一员,在一次机缘巧合下她逃出了村,但真要是这样的话,美杜莎没罪,罪的是你们这些愚昧的人。如果能及早把这些树人送到医院去治疗,如果杜绝养蛇喝这种所谓的抗毒药酒,那这一切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晚间入睡前,我和巴图悄悄商议,明天就找个借口离开此地,这事已经超出了捉妖的范畴,还是请政府出面找相关人事来处理才好些。
可我们算盘打得不错,但还是难逃一劫。
大晚上我睡得正香,突然间巴图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他把我摇醒后一指屋顶,建军,快上房。
我没明白巴图的意思,但看他一脸焦急样我知道出大事了,我急忙拉过一张桌子,踩着往房上爬。
我俩住的是个茅草屋,房顶就是草铺的,不结实,我扯了几下就拽出个洞来,之后我和巴图鱼贯的爬了上去。
等我站住身子一看,好家伙,我们周围全是火把,很明显,我俩被一群村民围攻了。
更令我没想到的是,带头村民就是那个药农,他现在一点友善样都没有,反而吃牙咧嘴对我们喊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巴图还想狡辩,说我们就是坤名制药厂的采购员。
药农呸了一口,巴图是吧?你少跟我打马虎眼,那朱老弟朱老叔的压根就没这人,我当时瞎编的,你还说你们不是骗子?
我脑袋嗡了一下,心里把这看着憨厚的药农骂了一大通,没想到巴图耍滑,这药农就装傻,借着这由头把我俩给诓来了。
巴图很冷静,索性还蹲在房上,俯视着药农问道,你想怎么样?
药农一摆手,有人捧个锦盒出来,他一掀盒盖从里面抓出个蛇,对着我们比划着说道,这是我们村的蛇王,要吸人血才行,你俩的上路饭都吃我两顿了,别有什么遗憾了,下来给蛇王补补血吧,如果你们表演的好,我可以照顾一下,给你们留个全尸。
我脸都白了,尤其看着架势,我们除非能长个翅膀,不然根本就逃不出去,甚至我都不由的想到,这村里压根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这帮人也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巴图倒是嘿嘿笑起来,行啊,既然你们对我俩照顾这么周到,想的这么周全,那我俩也不反抗了,任你们处置吧。
不过巴图话是这么说,可他动作却一点这方面意思都没有,趁着现在屋下村民没防备,巴图大鹏展翅般的跳了下去,而且他稳稳落在地上后几步就冲到了药农身边,一手扣住药农脖子另一手一把将蛇王拽了过来。
巴图的手劲力道很大,不仅药农想挣脱都挣脱不了,那蛇王更是扭了老半天也无法脱身。
有了药农当人质,这帮村民都不敢乱来,巴图对此还不满意,他把蛇王摁在了药农脖颈处并强硬的拧开了蛇王的嘴巴。
蛇王条件反射下嗤嗤的喷起了毒,整个毒全都留在了药农脖颈处。
巴图又一发力,啪的一声单手把蛇王的毒牙给掰了下来。
别看这蛇被尊为蛇王,但毒牙一断它也疼的受不了,扭了几下尾巴就不动了,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
巴图把蛇王一撇,随后将毒牙贴在了药农脖子上,兄弟,只要我把毒牙往你脖上一划,蛇毒就会进入你的身体,你要不想死就带我俩出村。
药农吓得急忙点头,这下我也看出来了,这药农就是这村里的头儿。
巴图招呼我,让我赶紧从房上下来,我没巴图那两下子,很狼狈的一点点小心蹭了下来,就这样当我落地一刹那还都蹲了一下屁股。
我俩被药农护着走出了村,而且巴图不放心又让“绑架”药农走出去好远。
当然最后药农也没落好,被巴图一拳打晕在地。
我催促巴图赶紧逃,毕竟在我看来,在没尽到西双版纳前,这道上全是是非之地了。
巴图说声再等等,随后他嘴巴一张从里面拿个小皮囊出来。
这小皮囊太迷你了,也就一颗牙那么大小,巴图没跟我解释什么,只是用力一撕把皮囊拉裂,之后就从里面拿出一颗米粒般大小的白色透明虫卵。
他掰开药农的嘴,把这虫卵强行喂给药农吃了。
我问巴图这虫卵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