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算体验到了那只叫春肥猫的痛苦,也算体验到了见鬼神的“兴奋”。
或许是毒素正在一点点入侵着我的身体,慢慢发挥出作用来,越来越多的怪异画面,越来越凄厉的叫声陆续出现起来,刺激着我的心脏一直猛跳着。
但我就信奉一个事,紧跟巴图的脚步,尤其我心说一会到了市区,自己更是要强挺着摆出一副正常人的心态,不然被人发现了把警察或精神病医生找来那可就麻烦了。
我俩走着走着突然间巴图停了下来,我没料到他会有这个举动,还差点撞到他。
巴图警惕的看着前方,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可在我眼里却丁点异常都没发现。
我也不藏着掖着,问巴图,“老巴,你能告诉我你看到什么了么?”
很明显巴图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他惊讶看我一眼后说道,“建军,前方站个白衣女子。”
我揉揉眼睛再次仔细看了看,但别说白衣女子了,我眼中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我既着急又担忧的问了一嘴,“怎么能这样?我为什么看不见。”
不能说巴图安慰我,他想到了一个可能,“建军,或许你中的毒让你眼中对白色屏蔽吧。”
我对这回答感到模棱两可,一来在巴图这话的引导下,我仔细看着眼前的环境,发现有一块区域跟周围是一模一样的,换句话说,白色对于现在的我的眼睛来说,就跟个镜子一样,把周围的景色给复制映射了,二来我还持有一丝疑虑,心说白衣女子不可能周身上下都是白的,总有脸或者眼睛露在外面吧,而对于她外露的部位,我也该能看到才是。
巴图品出我的犹豫,悄声多跟我解释一句,“建军,这女子好怪,浑身上下都被白布裹着,就连头上也都带着一个斗笠,斗笠上还垂着一截白绸缎,把她脸遮盖的严严实实。”
我点点头打心里全然接受了巴图的猜测,随后又跟着睁眼瞎子般的再问巴图,“现在又不是古代,这女子怎么打扮成这样,而且老巴,你也别管这女子怪异不怪异的,咱们接着赶路要紧。”
巴图摇摇头,“建军,我也想早点赶路回去,但这白衣女子正面向咱们走来。”
我听得心里一紧,甚至还不禁想到,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自己中了通天之眼的毒随后就碰到这么一个白衣女子,她还更巧之又巧的冲我俩走来。
说不好,我俩又遇到麻烦了。
第十一章 拔毒
对于白衣女子的突然出现,我显得比巴图还紧张。
巴图好歹还能见到这女子的人,而我无论怎么睁大眼睛,也看不到什么,而且更让我郁闷的是,这女子走路还没声。
最后我放弃了看人的想法,索性盯着巴图的表情,试图通过这个来捕捉些有用的信息。
巴图的眼光慢慢回收,最终落在我俩身前不远处,不用说,白衣女子就在我俩的身边。
巴图先问话,“找我们有事么?”
沉默稍许后,一个低哑的声音传来,“通天眼,恶念生,塔上煞鸟滔天祸,宫中舍利祸本源,两位施主,好自为之。”
我细细品着这话,给我感觉,这白衣女子对我俩没有恶意,甚至还故意要透漏些什么,只是这看似口诀的话让我听得一头雾水。
巴图倒是默默点点头,还很客气的对白衣女子半鞠个躬,“前辈,多谢指点。”
我望着巴图渐渐远去的目光,知道这女子离开了。
我本想追问巴图,听听他对这话的见解,可突然的我脑袋隐隐作痛起来,就好像有个虫子钻进去捣乱似的。
我一把拉住巴图,“老巴,咱们走,我好像要撑不住了。”
巴图先翻了翻我眼皮,又给我把把脉,我不知道他看出来什么了,他脸上显出一丝焦虑,甚至主动拉着我大步走起来。
他也不管我能不能跟上他的步伐,反正手跟个钳子似的使劲扣我胳膊不放,就这么一直带我回到市里找家旅店住了进去。
这一路对我来说真挺受折磨的,尤其进入市区时,我觉得自己眼前不时飘过一团团棉花似的絮状物,既像鬼又像幽灵,最后我一咬牙闭上眼睛,索性不去看它,装瞎子般任由巴图带路。
我躺倒旅店床上后,巴图接了一盆热水好好给我洗个头,之后出去了一小会,买了几根注射器回来。
洗过头我觉得自己症状稍微减轻了些,但眼前还是飘着一片乱七八糟的怪东西。
我有些担忧的问巴图,“老巴,用不用去医院看看?”
巴图摇头否定我,“建军,去医院没用,边谷市的医疗水平不发达,你就老老实实躺着,看我想法子给你拔毒。”
“拔毒?”我听得一机灵,其实也不能怪我这举动,在我看来,我身上的毒都集中在头顶,头顶什么概念,那可是脑部的所在,我心说通天之眼的毒明显是剧毒,老巴给我拔毒,别毒没拔出来倒把我脑袋拔坏了,虽说自己现在忍受着“见鬼神”的痛苦,但这也总比变成地地道道的白痴要强。
我问巴图除了拔毒还有没有其他治疗办法。
巴图没回我话,反倒命令般的让我板正躺着。
他把裤带摊开,又从几块新区域中弄出两种药粉来。趁空他也跟我说道,“建军,现在我手上有两种药要给你用,第一种药我叫它驱魂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