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摇头叹息道:“我今年已三十有五,想任侍卫已经太老了,这辈子只能到此为止。”
“统领不是说任何人都能升调吗?豪哥为何……”
“统领没说错,而且升任的办法绝对公平合理。”
“那为什么……”
豪哥懊恼道:“只怪我自己没用,每年举办的晋级比武大会,我都无法击败对手,只能眼看着伴一个个升官,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原来如此,这倒是……”
花生忽然停住话语,凝神注视左方树林。
“怎么了?”
豪哥疑惑的问着,立刻就发现一条人影出现眼前,也明白花生中断谈话的原因。
“所有人立刻整装蒙面随我出击,切记,行动中严禁交谈,以免泄漏行迹。”
蒙面人一面出示身分令牌,一面训示行动准则。
不久,一群人立刻随他而去。
“豪哥,这人是谁?凭什么要我们听他的。”花生发现疑云重重,忍不住好奇追问。
豪哥对花生印象极佳,立刻有问必答:“那块银牌代表他是银牌使者,由银刀侍卫外派人员担任,负责调查贪官盗匪的犯罪事实。一旦准备惩治,可以调动各地兵马支援,除了金牌令主外,可说是权高位重,威风无比。”
“天色已晚,应该是要围剿匪窝吧?”
“别多问,以免被罚,反正当你杀敌时,愈快解决愈早休息,回去领得奖金,窝在八大胡同的温柔乡里,才叫享受。”
花生见他所知不多,便不再多问,一群人潜行不久,已包围一栋庄院,没多久工夫,银牌使者已下令攻击,一时之间,金铁交鸣,惨叫四起,仿佛人间地狱。
花生发觉事情不单纯,早在潜入时节,趁机隐起行踪,紧盯着银牌使者,决心追查真相。因为他怀疑花家血案,极可能是在相同情况下,遭遇突袭灭门的,何况凶手身份特殊,衙役自然查不出来,就算有蛛丝马迹,也可能被压下烟灭。
山庄的男女老少,虽然少数人武功不弱,并极力反抗,但最后终究寡不敌众,死的死,活擒的更是不少。
银牌使者见战斗已近尾声,连忙下令解散,只留下四名亲信开始搜刮财物。
只见受伤被擒的人中,一名国字脸,长相威武方正的中年人怒喝道:“你们究竟是谁?我们碧玉山庄自问不曾得罪任何人,各位无端偷袭本庄,确信没有认错人吗?”
银牌使者见他质问,哈哈一笑道:“你不是大名鼎鼎的‘铁剑书生’何国信吗?我怎会认错?”说完,掀去头罩,只见他眉清目秀,长眉入鬓,是个相当英挺的青年。
“是你!”何国信忍不住惊呼出声。
“俊哥,这是为什么?我爹爹待你如子侄,我更对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一名面貌姣好的少女,哀哀欲绝的哭叫着。
银牌使者微笑道:“我对你也不错呀!要不是为了得到你,你爹早就该死,怎可能拖到现在。”
少女又惊又怒道:“你……你说什么”
“哈哈……我是说,你爹托了你的福,所以袭击行动才拖到现在。何况,昨夜我也是拼了老命,才让你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我还是对得起你吧!”
少女早已两眼一翻昏了过去,俘虏们立刻响起一片哭骂之声。
何国信更是气得咬牙切齿:“你……这恶魔将淑琳怎样了?”
银牌使者淫笑道:“你听不懂吗?哦,对了!我该称呼岳父大人才对。”
“你这无耻之徒,一定不得好死。”另一名年龄稚嫩娇小、长得妩媚动人的小佳人,泪眼汪汪的痛骂。
银牌使者目露淫光道:“淑珍,你比淑琳更美艳动人,床上工夫必然更妙,我焦仁俊艳福不浅,竟能一箭双雕。”
何国信恨声道:“姓焦的,废话少说,你究竟为什么残杀我们?”
“你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