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自己也有这样的好运,得到重情重义的王爷的喜爱,他竟然为了自己愿意牺牲自己,这一点足以让她觉得他可以托付终身,所以她不再怀疑他对自己的好,也不再怀疑他的真心。
他真的对自己很好,自从圣旨宣读完毕后,王府上下就在为他们俩的大婚而忙碌。
正如南相宇在皇帝面前所说,叶珊珊可以指给朝中重臣做义女,以某个大臣家的千金小姐的身份,嫁进王府。
而他们也是这么做的。
在叶珊珊即将嫁人的三天前,她被带去了朝中一名姓叶的三品大官家,成了那家名义上的女儿,拜了父母,那位大官家的人很是受宠若惊,毕竟叶珊珊是即将成为王妃的人,他们又岂敢怠慢。
待她拜完,那大官和大官夫人马上将她扶了起来,那位夫人甚至将家里一支祖传的金钗传给了她,一脸慈爱地对她道:“我们家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儿子,还调去外地做官去了,孩子,这金钗就传给你,请你以后好好保管。”
叶珊珊听了那夫人的话,看着她和善的面容,突然想起了自己在现代孤儿院时的保育员,今生对她好的老人家,也就是那一位了,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难得有那么一位慈爱的老人家跟她说这样的话,叶珊珊真是很感动。
她重重点头,眼睛有些湿润地看着老人家,然后郑重道:“我会的,谢谢老夫人。”
旁边叶姓大官也道:“怎么还能叫夫人呢,既是我们的女儿,就该叫一声娘。”
听了大官的话,叶珊珊不再犹豫,动情地叫了一声那老夫人娘,三个人拥在一起,感受着难得的亲情。
三日后,叶珊珊穿上隆重的凤冠霞帔,在喜娘,媒人的簇拥下,在欢乐的唢呐声中,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上了八人抬的大花轿,一路颠簸着朝宁王府而去。
一路上,围观的百姓如潮水般涌来,宁王南相宇穿着大红的新郎礼服,坐在高头大马上,红色衬着他如玉的俊美五官,更将金陵王朝最迷人王爷的风姿表现地淋漓尽致。
那些曾与宁王有过露水情缘的女子听到宁王大婚的消息,都是暗自垂泪,感到从未有过的绝望,又都对叶珊珊嫉妒地要命。
☆、性情大变
那些曾与宁王有过露水情缘的女子听到宁王大婚的消息,都是暗自垂泪,感到从未有过的绝望,又都对叶珊珊嫉妒地要命。
而那些正当壮年的男子则暗自窃喜,宁王大婚了,他们最强有力的对手也就算是没了,以后那些未嫁的姑娘们也不可能再流着口水专等宁王的垂青了。
宁王南相宇,今日可谓是意气风发,人逢喜事精神爽,那一晚上,也不知他喝了多少酒,那一晚上,新娘又是何等幸福,赢得如此又帅又有钱的男子的喜爱,这绝对是上天的恩赐,上辈子休来的福分,人们如是想。
但谁也不会想到,情况就在第二天早上,发生了惊人变化。
那一天早,负责叫两位新人起床的丫环太监,在新房外轻声唤了几声,方才唤来有人把门打开,可谁也不会想到,开门的竟然就是新进门的王妃,那冷漠的眼神,那一脸的暴怒之气,让人见之害怕。
来叫门的丫环婆子们都吓了一跳,胆小的甚至将手上端着的洗脸水也吓得失手打翻在地,惹来王妃的怒目相视:“没用的奴才,连个水都端不好,留你何用。”
新王妃吼完,大声对着一旁的侍卫道:“把这女人杖打出府!”
侍卫领命,将那把水弄洒的丫环给拖着便出了院门,任凭她的求饶声响在风中。
不一会儿,一脸阴沉的王爷也从屋里走了出来,那新王妃却只是和他冷冷用眼角余光对视着,各自都不再说话,情况显得相当诡异,剩下的奴仆大气也不敢出,只能傻愣愣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宁王只是淡淡道:“珊儿,不过是一个丫环,何须如此动怒,气坏了身子,可是自己划不来。”
“不必王爷操心,珊儿还没那个福分要王爷如此关爱。”言语间尽是讥讽,眉目依旧冷淡。
看着这样的叶珊珊,宁王深深叹气,就算他想再说什么,也被她这些无情的话激得再没了言语。
“罢了,本王不想与你争吵,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宁王便一甩袍袖,离开了新房。
所有的奴仆看着这一对之前恩爱不完的夫妻,新婚第一天就成了这般模样,都有些感到莫名其妙。
那宁王走了没几步,又折回来道:“还要去见皇上,你准备一下。”
“知道了。”声音中有着淡淡的不屑与不耐,叶珊珊甚至打了个哈欠,眉目间的冷淡让人无法靠近。
南相宇再深深凝视她一眼,便匆匆离去,他要去自己的房中换上朝服,好带着叶珊珊一同去皇宫。
而王府的下人们则开始流传王爷与王妃新婚之夜突生变故,新王妃性情大变的流言,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在皇宫内与叶珊珊见面的皇帝南相恒也在奇怪着这个问题。
这个叶珊珊,不过是有由王府小妾变成了王府的王妃,怎么就有了这么大的转变,那眉眼间的冷淡,那说话时的淡淡疏离,完全与平日里说话很快,眉眼带笑的叶珊珊不同。
☆、打起来了
婚前的叶珊珊给人温暖,美好的感觉,婚后的叶珊珊,似乎气质更出众,容貌也更美了,可那周身散发的冷凝之气,实在叫人感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