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奕?”
“呵对了,他当然不会告诉你!”钱诚了然的一笑,“你的花潜,在离开京城以前,名字叫钱奕。”
我被他的表情弄得很不舒服,争辩道:“我才不管他以前叫什么,现在又叫什么,反正都是同一个人嘛!”
名字可以变来变去无所谓,反正花潜说过爱我不会变!
“奕瞒着你的事可不止这一件哦……”钱诚神情诡秘的说。
“喂!你是到底什么居心,总要挑拨离间?!”我实在想不明白,大声的质问他,“你跟花潜有仇么?以前抢依依姑娘,现在又把我抓来!”
“仇么?这我可不知道……”他歪头想了想,明媚的笑起来,“大概是小时候养成的习惯吧,奕的东西,我总是想抢过来……”
笑话,我跟玉玺和平相处十八年,谁也没养成这种坏习惯……
“心理变态……”我小声说。
“什么?”他没听懂。
“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你一定是爱上了花潜,所以才会在潜意识里想要独占他!”我信口胡邹。
“什么狗屁理论?!”钱诚一改平日温文的态度,有些恼羞成怒。
“哎,别紧张,开个玩笑而已!”我哈哈大笑,算稍稍出了口恶气。
“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样,刚才郭老板的事,只不过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而已!”他凶恶的说,可忽然又换了一副温柔的面孔,“不过我跟姓郭的不同,我从来不喜欢强迫别人,我会让你自愿的离开奕,到我身边来。”
“别做梦了!”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绝对不可能!”
“是么?那就走着瞧吧!”他一点也没有生气,仍然笑嘻嘻的,手却在我的小弟弟上用力一捏。
“哇啊啊啊——”我一点也没有防备,痛的大叫起来,眼泪横飞。
钱诚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拉开房门,走出去,声音却飘进来:“你们几个,进去伺候侧夫人更衣吧。”
话音刚落,就见进来三个小丫鬟,手里抱着衣裳和水盆。
我正光着身子,怎么能让女孩子看,忙大声嚷:“出去出去!衣裳我自己穿就好!”
三个小丫鬟停在门口,互相看看,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钱诚的声音又飘进来:“你可不要后悔哦!”
“我才不后悔!”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知廉耻?!
“唉……”钱诚叹口气说,“那你们三个就出来吧……”
等她们放下衣物走出去,关好门,我才想起一件事,忙又大叫起来:“回来回来!把我的绳子解开啊!”
没有回音。
我气的破口大骂:“钱诚!你这个大混蛋!”
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我像一个大字那样躺在床上,欲哭无泪。
呜呜呜……花潜……来救我啊……
***
直到太阳落山,也没有人再踏进这个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