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教头曾在洛阳王府中专职培育杀手和密探,花向晚和夜琅都曾经受过他的教导,而且都是佼佼者,他至今还有印象。
夜琅的脾气自小就是刺头,在训练的少年中受过不少排挤,每每有组队的训练或任务,都很少有人找他。
相对的花向晚则与世无争,专注练功,从不卷入是非,甚至有点随遇而安。每次组队后被挑剩下的夜琅只能安排给她,她也没有怨言。
陆教头能看出,夜琅最初是很排斥和一个女子共同行动的,但花向晚没有拖过后腿,他连告状都没理由,只能忍着。
后来也不知怎么,夜琅忽然对花向晚十分与众不同,直到后来他叛出王府,杀了那么多人,都没有伤花向晚一根头发。
作为教出这两个孩子的人,他不会想到花向晚出事,就是落到这个旧时同伴的手里了。
他甚至隐隐觉得,要让花向晚躲过一劫,可能还要靠夜琅的帮助。
于是他对夜琅说:“我不知道你这些年经历了什么,但如果你在江湖上认识人,最好让他们离洛阳王府的人远一点。”
夜琅心里冷笑,就是因为和洛阳王扯上关系,花向晚才会遭遇追杀,真以为当个王爷了不起啊!
虽然这么想,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老家伙赶走,不要怀了他和花向晚温存!
他不着痕迹地把花向晚抱入怀里,免得被陆教头发现端倪,说道:“我不知道花向晚在哪儿,但她若遇到我,我会保她平安。”
陆教头不疑有他,走时连多看花向晚一眼也没有。
夜琅转过头,看着怀里晕乎乎的女子。
他刮刮花向晚的鼻子:“白痴,王府那边若真拿你当个人,怎么会你在面前都认不出来?”
他大概能猜到,昨日花向晚骗那纨绔子弟本也没打算逃走,毕竟她没有武功,逃太远只是危险。
她的目的只是要留下与其他王府密探联络的暗号,等他们来救援方是稳妥之策。
不过花向晚没想到援兵到来时她会被男人玩弄得不亦乐乎,和来找她的人失之交臂。
想到花向晚被自己狠狠压在墙上,身上还中了催情香,仍然有神志和力气偷偷在墙上写暗号,夜琅佩服之余,更是恨得牙痒痒!
“看来我当时还是过于怜惜你了!”
这小妖精,就是怎么操也不乖!
他猜想来救援的不止一人,剩下的都在查探四周,也说不定在暗处观察这里。
上上之策,乃是离去。
但他偏不!
把花向晚就地正法乃是头等大事,就算天崩地裂,天王老子下凡都挡不住他!
何况这女人如此欠收拾,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他一把抱过花向晚,让她的小穴对准自己挺立的男跟,狠狠把她按了下去!
花向晚朦朦胧胧之间又觉得被侵入了,娇滴滴地哭出来,伏在夜琅肩上。
夜琅毫无怜惜,在她乳尖上重重一捏,强迫她清醒过来:“你想逃是吗?”
他抱着花向晚的腰身,又让她狠狠一坐:“你想找人来杀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