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来下巴微仰,心跳得飞快,脸颊和耳根都烧的血一样红。
她也没想到安斯远竟然真的想玩。
白伊来穿着吊带裙,睡裙长度不长,堪堪盖过臀部,她羞怯地扯了下裙摆,眼里泛起薄雾。
本就是为了情趣才穿上的,裙摆下真空的,令人产生一丝不安感,又莫名让白伊来隐约兴奋。
“那个…需要不需要安全词……”白伊来转动脖子,等安斯远摆弄完,羞涩地提一嘴。
“这不是字母圈的游戏,你做不到我不会勉强,直接拒绝我就行。”安斯远站起身子,捋了捋身上的衬衫,翘腿坐在床前。
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女士衬衣,衣领半敞,修长的脖子与深陷的颈窝分外迷人,似象牙高贵的两条腿叠加翘起,下身不着寸缕,半遮半饰,惹人浮想联翩。
白伊来跪在地板上,感受被支配的,居高临下的威压感。本该心惊胆颤,却因支配者是安斯远被某些欲望盖过恐惧。
“你做的到的,对吧?”安斯远勾起一抹冷艳的笑,话语猝然威严。
白伊来木讷点了点头,浓郁的沐浴露香气混杂身体乳的味道闯入白伊来的鼻腔。
“听话,帮我……”
“……”
安斯远握住绳子的手最开始还是紧绷的,到最后发出绵延的呼气,手掌已然脱力。
她伸手擦拭挂在白伊来脸上的水珠,低头亲吻,命令白伊来上床……
今晚安斯远格外有精力,以往都是白伊来欲求不满,直到这次她哭唧唧求安斯远放过她,那人花样实在是多,配合小玩具足以让白伊来招架不住。
最终,白伊来绵软趴在床上毫无气力,安斯远精力耗尽垂落在她身旁,二人在一片狼藉的战场上坠入梦乡。
隔天白伊来醒来,发现安斯远不在家里,才想起今天是她补考的日子,眼皮子沉得打架,她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安斯远坐在考场里,神色紧张,倒不是题目不会写,就是昨晚战况太过激烈,她握不住笔,手抖!
就差叼着笔把答案写出来,监考老师走过她身边好几轮,用迷惑的眼神看着她,终于,在安斯远极为强大的意志力驱使下,七扭八歪地写下答案迅速逃离考场。
回到家,白伊来已经打扫好房间,问起安斯远考试的事情,安斯远只说好的,不说坏的。清楚安斯远应付一个小测试还是轻轻松松,白伊来别有所图地把安斯远拉到房间里。
“阿远,今晚让我在上边好不好……”
那人一旦有了这种要求,安斯远就知道大事不妙。
昨晚她做的那些,要是让白伊来挨个试回来,她自己都不敢想象是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