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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伊来听懂了,安斯远在邀请她。
转变太过突然,令得白伊来大脑宕机了一会儿,垂眸发现自己手掌还抚弄安斯远的腿,倒显得自己才是那个图谋不轨之人。
白伊来脸红得更快,近乎是一瞬间涨红全脸,两眼雾蒙蒙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安斯远勾唇,笑得妩媚,“我们家来来确实不太了解这事,要不要安老师一对一辅导。”
修长的手挑弄白伊来的耳根,指节灵巧,白伊来浑身酥麻,没了知觉。
太犯规了,白伊来想着。
论勾人,姜还是老的辣。
怕被安斯远看笑话,白伊来连忙立直了身体,找借口,“我去看看床单洗好了没。”
话音刚落,人就跑没影。
安斯远注视白伊来惊慌失措的逃避举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从之前的行为来看,白伊来必定是知道那种事,安斯远笑意更浓,那她就不费心一点一点教了。
教也没事,白伊来聪明,学得老快。
……
白伊来把床单挂在阳台,用夹子固定以防被吹飞。安斯远则下楼把快餐盒和脏衣服都扔了,在楼下等白伊来。
碰面,白伊来依然红着脸,安斯远不以为意,笑吟吟地拉过白伊来的手。
天色渐晚,冬天的博明没有雪,却有着入骨的湿寒。
回到家,屋内开了暖气,稍微暖和点,二人脱下外套,一前一后换鞋坐在沙发上。全程,白伊来一言不发,脸颊的羞意持久未散。
“还在想那事?”安斯远偏头,用嘴唇吻着白伊来的发丝,嗓音低哑诱人,“来来,你有没有zi1wei过?”
“你……”白伊来顿了顿,心觉安斯远这人就是直白,沉默片刻,才嗫嚅着回答,“偶尔,都是偷偷在单人宿舍里。”
尤其是认识安斯远之后,这种事情的次数都变多了。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有想要和我做的想法?”安斯远奖励似地亲了亲白伊来的脸,鼓励她继续讲。
她以为白伊来会羞于启齿,比想象中好多了。
白伊来暗自吸了一口气,害臊地复盘她的心境。
那可太早了。
早到她和安斯远确认关系的那一天,她就有这种想法。
“很早……”白伊来咽了口唾沫,极力克制自己要发疯的思绪,“早到我们刚在一起我就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