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澈冷笑一声,直接将放在额头上的手甩开。
夏秋菊的手砸在床沿,忍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但她并没有在意疼痛而是抬眸直勾勾看着面前男子。
“现在算是公平了?”
“什么公平?”
夏澈脸色更是难看,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夏秋菊受伤的手背,直接将抽屉之中的药膏扔过去。
只可惜她担心药膏沾染在床铺之上,随手就将东西放到一边。
见夏秋菊不愿意使用,还以为这是介意不是她喜欢的阿澈送去,夏澈的脸色愈发阴沉。
“就这么嫌弃我?”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不想将药膏蹭到床铺上,再说这也不算什么重伤,过两天就完全恢复,不用浪费药膏。”
“那你就让他用?”
夏澈抬起手,露出那还有些殷红的指腹,妄图让夏秋菊明白这个他是什么意思。
她听到这话,有一瞬呆愣,随后就忍不住发出轻笑,坐起身挖出些许药膏。
本以为这是要涂药,夏澈还想多远些许,就感觉那浓重的药味突然靠近,额头猛然一凉。
“你也是,明明知道怎么处理伤口,为什么不给自己处理。”
“这是罪证!”
夏秋菊忍不住地皱紧眉头,还想要说些什么,就看到那双眼眸汇聚起些许水汽。
原本的阴鸷褪去,这让她更觉得这就是自己的阿澈,手下力道放轻。
“还疼吗?”
“我不疼,你放开我。”
“等我把药涂匀就放开你。”夏秋菊像是想到什么,抬手摸向夏澈的后背:“刚才你应该是摔下床,后背疼吗?要不我给你涂药?”
他听到这话,藏在散落长发里面的耳朵迅速变红,一把将人推开。
“登徒浪子。”
声音很低,但这个寂静的夜晚二人听得很清楚。
夏秋菊有些错愕地看着他,发现人已经变回原本模样,更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直接将药膏放到旁边。
“你若是不疼,我就不给你涂药了。”
听到了这话,夏澈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又出现最开始的戏谑,直勾勾地看着夏秋菊。
她被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刚要将人赶到一边休息,就听到对方有些幽怨的声音。
“你还真是始乱终弃。”
“你在说什么,我突然就有些听不懂你的意思。”
夏澈没有理会夏秋菊的不明白,而是脸色愈发难看地看向另一边屋子。
“明明有这么个正妻,还总是在肖像其他人,脸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我什么时候肖像别人,不了解就不要乱说。”她看着夏澈放在胸口的手,突然想明白一件事,似笑非笑地凑到他旁边:“你承认自己是我的正妻?”
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夏秋菊已经收回视线,直起身子仗着床铺高度将他压得半蹲在床边。
夏澈刚要挣扎,就听到耳边传来的她轻柔的声音。
“既然你都已经承认是我正妻,那就叫一声妻主来听听。”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