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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吴文正集》一百卷(浙江孙仰曾家藏本)

元吴澄撰。澄有《易纂言》,已著录。是集为其孙当所编。永乐丙戌,其五世孙爟所重刊。后有《爟跋》曰:“《支言集》一百卷、《私录》二卷,皆大父县尹公手所编类,刊行於世。不幸刻版俱毁於兵火,旧本散落,虽获存者间亦残阙。迨永乐甲申,始克取家藏旧刻本,重寿诸梓。篇类卷次,悉存其旧,不敢更改。惟卷首增入年谱、神道碑、行状、国史传以冠之。但旧所阙简,遍求不得完本,今故止将残阙篇题列於各卷之末,以俟补续”云云。则此本乃残阙之馀,非初刻之旧矣。然检其卷尾阙目,惟十七卷《徐君顺诗序》一篇、五十四卷《题赵天放桃源卷后》一篇、五十七卷《题约说后》一篇,又三十七卷《滹南王先生祠堂记》末,注“此下有阙文”而已,所佚尚不多也。初,许衡之卒,诏欧阳玄作神道碑。及澄之卒,又诏揭徯斯撰神道碑。首称“皇元受命,天降真儒。北有许衡,南有吴澄。所以恢宏至道,润色鸿业,有以知斯文未丧,景运方兴”云云。

当时盖以二人为南北学者之宗。然衡之学主於笃实以化人,澄之学主於著作以立教。故世传《鲁斋遗书》,仅寥寥数卷;而澄於注解诸经以外,订正张子、邵子书,旁及《老子》、《庄子》、《太玄》、《乐律》、《八阵图》、《葬经》之类,皆有撰论,而文集尚裒然盈百卷。衡之文明白质朴,达意而止;澄则词华典雅,往往斐然可观。据其文章论之,澄其尤彬彬乎。吴当所编,过於求备,片言只字,无不收拾,有不必存而存者,未免病於稍滥。然此自南宋以来编次遗集之通弊,亦不能独为当责矣。

△《金渊集》六卷(永乐**本)

元仇远撰。远字仁近,一曰仁父,钱塘人。因居馀杭溪上之仇山,自号曰山村民。世传高克恭画《山村图卷》,即为远作也。远在宋咸淳间即以诗名。至元中尝为溧阳教授,旋罢归,优游湖山以终。远初鋟所作一编,方凤、牟巘、戴表元皆为之序。分教京口时,裒所作曰《金渊集》,吾邱衍为之题诗。所谓仇仁父解秩建康,有新文曰《金渊集》者是也。二集皆已佚。故明嘉靖中顾应祥跋其《赠士瞻上人卷》,已有不见全集之憾。世所传《兴观集》、《山村遗稿》,皆从手书墨迹蒐聚成编,非其完善。近时歙县项梦昶始采摭诸书所载,补辑为《山村遗集》一卷,刻之杭州。而所谓《金渊集》者,则不可复睹。今惟《永乐**》所载,尚数百首。考远《赠士瞻上人卷》后有洪武二十一年僧道衍《跋》,其推挹甚至,盖深倾倒於远者。故其监修是书,载之独夥。疑其全部收入,所遗无几也。谨以各体排纂,编为六卷。远在宋末,与白珽齐名,号曰“仇白”。厥后张翥、张羽以诗鸣於元代者,皆出其门。他所与唱和者,周密、赵孟頫、吾邱衍、鲜于枢、方回、黄溍、马臻,皆一时名士。故其诗格高雅,往往颉颃古人,无宋末粗獷之习。《方凤序》述远之言曰:“近体吾主唐,古体吾主选。”瞿祐又记远自跋其诗曰:“近世习唐诗者以不用事为第一格。少陵无一字无来处。众人固不识也。若不用事之说。正以文不读书之过耳。”其言颇中江湖、四灵二派之病。今观所作,不愧所言。而此集出自尘埋蠹蚀之馀,皆项梦昶本所不载,若有神物呵护,俾待圣朝而后显者,为尤可宝贵矣。

△《山村遗集》一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元仇远撰。远所撰《金渊集》,皆官溧阳日所作,故取投金濑事以为名。所载皆溧阳之诗,而他作不预焉。其他作为方凤、牟巘、戴表元等所序者,仅散见诸家集中,而诗则久佚。世所传《兴观集》、《山村遗稿》,皆后人以墨迹裒刻,非其完本。此本为歙县项梦昶所编。后有《梦昶跋》,称留意搜访,从《珊瑚木难》、《清河书画舫》、《成化杭州府志》、《嘉兴志补》、《上天竺寺志》、《绝妙好词》、《花草粹编》诸书中,复得诗词题跋如干首,编排成帙。虽其时《永乐**》犹庋藏清秘,外间不得而窥。《金渊集》所载,梦昶皆不及录,不足以尽远之著作。然此集之诗,皆不作於溧阳,不可并入《金渊集》内。故仍存其书,各著於录,以不没远之佚篇焉。

△《湛渊集》一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元白珽撰。珽有《湛渊静语》,已著录。《成化杭州府志》载珽《湛渊集》八卷。《文渊阁书目》尚著录。今已久佚。此本为近时杭州沈菘町所辑,凡赋二首、诗六十三首、文六首,冠以《戴表元序》,而附以宋濂所作《墓志》。《表元序》称其诗甚似渡江陈去非。《濂志》载刘辰翁之言,称其不为雕刻苛碎,有云山韶濩之音。又月泉吟社第十八名唐楚友者,即珽之寓名。谢翱、方凤等亦评其格调甚高。陶九成撰《辍耕录》,载其《演雅》十首。盖珽在宋咸淳中,已与仇远同以诗名。入元后,二人皆应荐为儒官。坎坷不达,退老湖山,出处亦略相近。其集皆散佚之后,经后人重辑,略存什一。而远所撰《金渊集》,以《永乐**》收入,恭逢圣代右文,得邀睿鉴,重寿枣梨。而珽集以《永乐**》未收,无从裒录,故所传只有此本。其中又间杂伪作,如《成化杭州府志》所

载《三月八日过西马塍》一首,中四句全与《月泉吟社诗》同。而第二句以“塍”字与“晴”声名字同押,是於至正之初已用《洪武正韵》。其为依托淆混,不问可知。

是则与远所遭有幸有不幸矣。然吉光片羽,终足宝贵,固不妨与远并传也。

△《牧潜集》七卷(编修汪如藻家藏本)

元释圆至撰。圆至字牧潜,号天隐,高安人。至元以来,遍历荆、襄、吴、越,禅理外颇能读书。又刻意为古文,笔力崭然,多可观者。前有崇祯己卯僧明河《书姚广孝序后》一篇,称初得抄本於武林,前有《方回序》,后有《洪乔祖跋》。又有《姚广孝序》,序为《逃虚子集》所不载。后又得见刻本,多诗数首,因校付毛晋刻之。此本即毛晋所刻,仅有《乔祖跋》及明河此文,无方、姚二《序》,殆偶失之。明河又称尝读《虎邱旧志》,见圆至《修隆禅师塔记》,叹其文字之妙。今此《记》不见集中,则不知何以不补入也。自六代以来,僧能诗者多,而能古文者不三五人。圆至独以文见,亦缁流中之卓然者。都穆《南濠诗话》尝称圆至工於古文,诗尤清婉,举其《寒食》、《西湖》、《送人》、《再往湖南》、《涂居士见访》五诗。《送人》及《再往湖南诗》,不免凡语,馀三篇诚楚楚有清致,盖其诗亦有可观。而所注周弼《三体唐诗》,乃弇陋不可言状。

知文章之道,与考证之学分路而扬镳也久矣。

△《小亨集》六卷(永乐**本)

元杨宏道撰。宏道字叔能,淄川人,生金之季,其事迹不见於史传。以集中诗文考之,金宣宗兴定末始与元好问会於京师。是时金已南迁,至哀宗正大元年,尝监麟游酒税。后又仕宋,以理宗端平元年为襄阳府学教谕。其《投赵制置札》,有“归朝未满三载”语,则当以绍定末南归者。而集中又有《赠仲经诗序》,称“端平二年清明后,出襄阳,摄唐州司户,十二月上旬北迁,寓家济源”云云。

则在宋未久,旋入於元。考之《宋史》,是岁七月,元兵至唐州,全子才弃师宵遁,唐州遂为元所取,宏道盖因此北迁耳。其后遂鲜所表见,当未经复仕。惟集中《门帖子》有“己酉再逢鬓未皤”之句,计入元又十四五年,而宏道年已六十矣。综其生平,流离南北,窃禄苟全。其出处之际,盖无足道,然其诗则在当日最为有名。元好问序其集,谓金南渡后学诗者,惟辛敬之、杨叔能以唐人为指归。

又序杨飞卿《陶然集》,谓贞祐后诗学为盛,洛西辛敬之、淄川杨叔能、太原李长源、龙坊雷伯威、北平王子正,皆号称专门。又有《赠宏道诗》云“海内杨司户,声名三十年”。又云“星斗龙门姓氏新,岂知书剑老风尘”。其倾倒於宏道甚至。刘祁《归潜志》亦以宏道与好问及李汾、杜仁杰并称。同时若赵秉文、杨云翼见其诗,并称叹不已。秉文至比之金膏水碧,物外难得之宝。今观所作五言古诗,得比兴之体,时时近汉、魏遗音。律诗风格高华,亦颇有唐调。虽不及好问之雄浑苍坚,然就一时诗家而论,固不可谓非北方之巨擘也。焦竑《经籍志》,载《小亨集》十五卷,世久失传。今从《永乐**》中搜辑编缀,厘为诗五卷、文一卷。

△《还山遗稿》二卷、《附录》一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元杨奂撰。奂字焕然,又名知章,乾州奉天人。生於金世宗大定二十六年。

凡秋试四中选,而春试辄不第。入元以耶律楚材荐,授河南路徵收课税所长官,兼廉访使。越十年致仕归。事迹具《元史》本传。考集中《臂僮记》,称所著有《还山前集》八十一卷、《后集》二十卷、《近鉴》三十卷、《韩子》十卷、《概言》二十五篇、《砚纂》八卷、《北见记》三卷、《正统记》六十卷。《元史》本传则仅称有《还山集》六十卷。元好问作《奂神道碑》,则称《还山集》一百二十卷,卷目均参差不符。然旧本不传,无由考定。此本乃明嘉靖初南阳宋廷佐所辑,以掇拾残賸,故名之曰《遗稿》。凡文一卷、诗一卷,冠以《考岁略》。

又附录传志、题咏之类为一卷。并各以采自某书,得自某人,及石刻今在某所,注於下。盖明之中叶,士大夫偶著一书,犹笃实不苟,必求有据如此也。奂诗文皆光明俊伟,有中原文献之遗,非南宋江湖诸人气含蔬筍者可及。其《汴故宫记》,述北宋大内遗迹。《与姚公茂书》,论朱子家礼神主之式。举所见唐杜衍家庙及汴京宋太庙为证。《东游记》,述孔林古迹尤悉。皆可以备文献之徵也。陶宗仪《辍耕录》称,奂尝读《通鉴》,至论汉、魏正闰,大不平之。遂修《汉书》,驳正其事。因作诗云:“风烟惨澹控三巴,汉烬将燃蜀妇髽。欲起温公问书法,武侯入寇寇谁家。”后攻宋军回,始见《通鉴纲目》,其书乃寝云云。是郝经以外,又有斯人,亦具是卓识矣。

△《鲁斋遗书》八卷、《附录》二卷(左都御史张若溎家藏本)

元许衡撰。衡有《读易私言》,已著录。初,衡七世孙婿郝亚卿辑其遗文未竟,河内教谕宰廷俊继成之,何瑭为之序。嘉靖乙酉,山阴萧鸣凤校刊於汴,自为之序。序后复有题识云

:“鸣凤方校是书,適应内翰元宗奉使过汴,谓旧本次第似有未当,乃重编如左。续得《内法》及《大学中庸直解》,俱以次增入旧本,名《鲁斋全书》。窃谓先生之书,尚多散佚,未敢谓之全也。故更名《遗书》。”

盖此本为应良所重编,而鸣凤更名者也。首二卷为语录。第三卷为《小学大义直说》、《大学要略》、《大学直解》。第四卷分上、下,上为《中庸直解》、下为《读易私言》、《读文献公揲蓍说》及《阴阳消长》一篇。第五卷为奏疏。第六卷亦分上、下,上为杂著,下为书状。第七、第八卷为诗乐府。《附录》二卷,则像赞诰敕之类及后人题识之文。其书为后人所裒辑,无所别择。如《大学中庸直解》皆课蒙之书,词求通俗,无所发明。其编年歌括,尤不宜列之集内

。一概刊行,非衡本意。然衡平生议论宗旨,亦颇赖此编以存。弃其芜杂,取其精英,在读者别择之耳。其文章无意修词,而自然明白醇正,诸体诗亦具有风格,尤讲学家所难得也。

△《静修集》三十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元刘因撰。因有《四书集义精要》,已著录。其早岁诗文,才情驰骋。既乃自订《丁亥诗集》五卷,尽取他文焚之。卒后门人故友裒其佚稿,得《樵菴词集》一卷、《遗文》六卷、《拾遗》七卷。最后杨俊民又得《续集》二卷。捃拾残賸,一字不遗,其中当必有因所**者。一例编辑,未必因本意也。后房山贾彝复增入《附录》二卷,合成三十卷。至正中,官为刊行,即今所传之本。其文遒健排奡,迥在许衡之上,而醇正乃不减於衡。张纶《林泉随笔》曰:“刘梦吉之诗,古选不减陶、柳。其歌行律诗,直溯盛唐,无一字作今人语。其为文章,动循法度,舂容有馀味。如《田孝子碑》、《桐川图记》等作,皆正大光明,较文士之笔气象不侔。今考其论诗有曰:魏、晋而降,诗学日盛,曹、刘、陶、谢其至者也。隋、唐而降,诗学日变,变而得正,李、杜、韩其至者也。周、宋而降,诗学日弱,弱而复强,欧、苏、黄其至者也”云云。所见深悉源流。故其诗风格高迈,而比兴深微,闯然升作者之堂,讲学诸儒未有能及之者。王士祯作《古诗选》,於诗家流别,品录颇严,而七言诗中,独录其歌行为一家,可云豪杰之士,非门户所能限制者矣。

△《青崖集》五卷(永乐**本)

元魏初撰。初字太初,号青崖,宏州顺圣人。从祖璠,金末官翰林修撰,以伉直称。元世祖徵至和林,甚见礼重。璠无子,以初为后。少辟中书省掾吏,告归。有荐於朝者,帝问知璠子,即授国史院编修。寻拜监察御史,官至南台御史中丞。事迹具《元史》本传。焦竑《经籍志》载魏初《青崖集》十卷。《文渊阁书目》亦载魏太初《青崖文集》一部,七册。是明初原集尚存,其后乃渐就亡佚。

今从《永乐**》所载诗文,搜辑裒缀,厘为五卷,犹可见其崖略。史称初好读书,尤长於《春秋》,为文简而有法。而集中所记,自称与姜彧同辱遗山先生教诲。又称先生入燕,初朝夕奉杖履。是其学本出元好问,具有渊源。故所作皆格律坚苍,不失先民轨范。又其在世祖时,始以经史进读,旋历谏职,遇事敢言,於开国规模,多所裨益。集中《奏议》一门,皆详识岁月,分条胪列。中如《请定法令》、《请肃朝仪》、《请免括大兴民兵》、《请令御史按察司官岁举一人自代》诸议,《元史》皆采入本传中。其他若《请缓椿配盐货》、《请禁刁蹬客来》、《请优护儒户》、《请旌郑江死节》、《请修孟子庙》、《请和雇工匠》、《请罢河南签军》诸议,《史》所未载者,类皆当时要务,切中事情。今幸遗集仅存,犹足以补史阙,固不徒以文章贵矣。

△《养吾斋集》三十二卷(永乐**本)

元刘将孙撰。将孙字尚友,庐陵人,辰翁之子。尝为延平教官、临汀书院山长。辰翁以文名於宋末,当文体冗滥之馀,欲矫以清新幽隽。故所评诸书,多标举纤巧,而所作亦多以诘屈为奇。然蹊迳独开,亦遂别自成家,不可磨灭。将孙濡染家学,颇习父风,故当日有“小须”之目。吴澄为作《集序》,谓其浩瀚演迤,自成为尚友之文,如苏洵之有苏轼。《曾以立序》则谓渊源所自,淹贯古今。

观其感遇诸作,皆效陈子昂、张九龄,虽音节不同,而寄托深远,时有名理。近体亦多佳句。序记、碑志诸文,虽伤於繁富,字句亦间涉钩棘,然叙事婉曲,善言情款,具有其父之所短,亦未尝不具有其父之所长。又宋、元之际故老遗民,如胡求鱼、聂济之问学,赵文、刘岳申之文章,郭汝介、涂世俊之孝行,多不见於他书,独是集能具其颠末,亦颇赖以传。至所云欧、苏起而常变极於化,伊、洛兴而讲贯达於粹,然尚文者不能畅於理,尚理者不能推之文。其言深中宋人之弊。又云:“时文之精即古文之理。韩、柳、欧、苏皆以时文擅名,其后为古文,如取之固有。皇甫湜、樊绍述、尹洙、穆修诸家,宁无奇字妙句,幽情苦思,所谓不得与韩、欧并,时文有不及焉故也。”其言尤足以砭高语奇古,而不能文从字顺之病。虽所作不尽践其言,要不能不谓之通

论也。据《曾以立序》,原集本四十卷。而自明以来,罕见藏弆。惟周南瑞《天下同文集》首有《将孙序》一篇,中录其文一篇。顾嗣立《元诗选》仅载其诗一首。盖亡佚久矣。今据《永乐**》所载,辑为三十二卷,以备文章之一格,亦欧阳修偶思螺蛤之意尔。

△《存悔斋稿》一卷、《补遗》一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元龚璛撰。璛字子敬,自高邮迁居平江。父潗,宋末官司农卿。国亡,不食卒。璛少为宪使徐琬辟置幕下,后充和靖、学道两书院山长。调宁国路儒学教授,迁上饶主簿,改宜春丞。以江浙儒学副提举致仕。所著有《存悔斋诗稿》一卷。明朱存理复辑其佚篇为《补遗》一卷。其《诗稿》之末,至正九年开封俞祯《跋》所称永嘉朱先生,乃别是一人而佚其名,非即存理也。盛仪《嘉靖维扬志》,称璛善属文,刻意学书,有晋人风度,盖亦一时知名士。乃篇什所存,寥寥无几。当已不免散佚。然其诗格伉爽,颇能自出清新。在元人诸集中犹为独开生面,正不必以少为嫌矣。

△《双溪醉隐集》八卷(永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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