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千娆压在门上,使她一下也动弹不了,一只手则紧紧捏着她的下巴,接着,又附身吻了下来。但在触到千娆双唇的前一刻,叶寒川再次停了下来。
他的手指愈发烫了,几乎将人灼痛,吐出的气息也烫得吓人。
这般体温,他自己如何受得住?千娆正忧心着,便察觉叶寒川的身子摇晃起来。
“你怎么了?”千娆问。
叶寒川忽然两眼一翻,倒了下来,千娆要扶时,哪里扶得住,被压倒在下。
“叶寒川!”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怒喝,房门被撞开,南秧娘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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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怎么又躺下了。”南秧娘显得非常失望。她一边扶起叶寒川一边冲门外的阿陶说:“还不进来帮忙?人都这样了你还怕什么?就算仍是金眼模样,看他敢在老娘跟前撒野?”
阿陶这才探了进来,三人一起将叶寒川扶到床上。
“川公子身上怎的这样烫?”阿陶说,“就是发着高烧的人,也没有这样烫法。”
南秧娘翻开叶寒川的眼睛,只见右眼中的金光正慢慢消隐。“掌灯!”她教。
阿陶慌忙取来烛火。南秧娘凑近叶寒川的眼眸盯了好一会儿,直到那道金光完全消散。
“原来如此!”她突然大声说。
“怎么?”千娆问。
南秧娘没有答言,抓起叶寒川的手把脉,只见她神色凝重,眉头紧锁,嘴里嘀嘀咕咕的咒骂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的眉头总算舒展了些。
“怎样?”千娆问。
“原来所谓金眼,”南秧娘说,“是因为精气内力在眼中蓄积,这才金光闪现。用这样的眼睛看出来的景象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
千娆取出姜榆的手札,翻到中间的某一页,递给南秧娘,说:“这样的眼睛能看得更细致,更透彻,所以金眼挥剑,每个动作都能直指破绽,没有一丝赘余。但金眼都是两眼金光,神志模糊,就像个野兽一样。为什么叶寒川只显一眼,而且保留神志,只是性情完全不同?”
南秧娘看过手札,立刻气得将手札掼在了地下。“金眼是叶云泽?”她说,“这畜生就这样陷害自己的亲哥哥?”
千娆动了动唇,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南秧娘还想骂,但想到叶云泽已死,谩骂的话语便都变成了一记啐声。她看着地上的手札,心念一动,又拾起来重新翻看。
“原来如此,”她一边翻看,一边说,“当年谷主停止炼药,将我们遣散原来是这个缘故。叶云泽当时只是小小孩童,化身金眼之时也将谷主重创,这妫氏有些邪门本事,竟研制出这种强胎药来。”
阿陶也好奇地凑过去看,问:“什么强胎药?”
“喏,”南秧娘指着手札说,“怀着身孕的妇人吃了这强胎药,就能改变胎儿的经络走向,可使体内精气汇集在双眼与四体,汇集的精气使四体筋骨活跃,从而升高人的热度,而发热又反过来使筋骨达到更活跃的状态,因而金眼身法迅捷,力道凶猛,远非常人能比。但随着这种精气的再分布越来越纯粹,没想到,出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阿陶问。
“虽然平时我们无意识,但其实我们的神志需要极大的精气去维持。这就是为什么当我们饿了累了的时候,情绪会变得暴躁或者抑郁,这都是精气不足以维持神志的表现。而金眼的精气极大限度地涌进双眼与四体,神志就被完全抽离了。最原始的暴戾就成了行动唯一的准则。”
“那这些天冒出来的新金眼呢?”阿陶问,“他们又不是惊奇谷的人,难道在娘胎里的时候他们娘亲也吃了那强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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