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莉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的心很静,让我远离了内心的不安和焦躁。
这几天的体力消耗太大,所以我和阿莉打声招呼,就上楼去睡了。
这一觉我睡得很踏实,等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的四点了。
我换了身衣服,便拿上些钱出去了,阿莉还在院子里玩,我倒也佩服她那股劲头。
阿莉看到我下来,就问我睡得咋样,我和她说了几句话,便带上她去了寨子里的卫生所。
路上我拉着阿莉的手,边走边和她说话。现在再待在云南,已经没有什么必要了,我就问阿莉愿不愿意跟我走。
阿莉听到我问她,就笑着点头说:“呵呵,好啊!咱们可是拉过勾勾的哦……”
也不知道是被阿莉的天真烂漫给逗笑的,还是听到她愿意高兴的,我也笑着说:“呵呵,那就好!”
就这样拉着阿莉的手,一直走到卫生所,我都是笑得不想停下。
等到了白空的床位,我就看到疤眼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不醒的白空。
我问了疤眼,白空现在的状况很好,就是消耗太大了,所以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疤眼还是不改老样子,和我聊几句后,就注意到了我手边的阿莉,凑过来问我:“小二爷,行啊你!才几日没见,你把妹的效率提高了不少嘛——”
我不想和疤眼讨论这方面的话题,就跟他说,晚上请他吃饭。
在卫生所等的那段时间,我就问疤眼为什么要带那半幅面具。
疤眼有意的不想回答我,说自己觉得带上面具很酷,就让我别再问他这方面的问题了。
我不好打探人的**,既然疤眼不想说,那我不问便是了。
等到了晚上,白空还没有醒来,不过有医生在,我也就放心和疤眼他们去吃饭了。
来了家小饭馆,我让疤眼和阿莉他们点了几盘菜,疤眼又要了两瓶白酒,也就够了。
菜一上来,我便主动地给疤眼倒酒,自知酒力不行的我,也还自己倒了杯。
疤眼见到我也要喝酒,还有点儿小意外:“小二爷,你什么时候也喝酒了?”
“我酒量跟你没法比,我就跟你喝着一杯。辛苦你了……”说着,我就喝干了手里的这杯酒。
疤眼见我干了,也举起了手里的酒杯,喝光了酒后,就对我说:“你太客气了,小二爷!咱俩谁跟谁?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兄弟。”
疤眼的话总是那么贴入人心,虽说他的模样改变了,但是他的心并没有改变。
我没有把长生不老的事告诉他,想着要自私地隐瞒下去。自己也许是怕了,害怕疤眼得知自己长生不老后,而疏远我。
等吃过饭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吩咐疤眼去卫生所看白空的情况,自己和阿莉先回老伯家了。
夜晚的古寨虽比不上大城市的繁华,却能给人带来安宁,而且空气也很清新。
阿莉谈笑间更让我觉得快乐,并且不用担心没有话题可聊,因为阿莉的话题很多。
到了老伯家里,我就去找老伯商量,好让我把阿莉带走。
老伯对阿莉很不错,听我说想带走阿莉,还有点舍不得。
老伯对我说:“唉~阿莉这孩子很懂事,我也知道你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但就因为你出身豪门,所以我怕阿莉跟着你吃亏……”
“您放心,阿莉跟着我,我不会让她吃到半点亏的!”我的话并没有违心,毕竟阿莉对我来说跟重要。
在我身边的阿莉听到后很感动,叫着我的名字,却说不出别的话来。
我摸着阿莉的头,对她说:“你相信我,阿莉!就算我家里人不同意,我也会拼尽全力,让他们同意!”
老伯见我态度很好,就挥挥手答应了。我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