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定然说:“这电影你不是看过了么,怎么又看。”
我打了个呵欠:“没什么想看的,随便了。”
他说:“那你还不如带试卷来做。”
他的话音刚落,我就隐隐约约听到隔壁传来一些极销魂的声音,疑似有人在隔壁干点少儿不宜的事。
我侧耳又听了一会儿,说:“隔壁有人性致好高,这里的隔音效果不怎么样嘛。”
秦定然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听一下,隔壁有人在那个。”
“……”
我觉得我对电影的兴趣没有听墙根来得大,于是我换了一个姿势,闭上眼睛继续听,偶尔点评一下:“唉,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当初佟心雨也是这么喊的吧,可能还要夸张一点。”
秦定然突然敲我的脑袋,冷声:“秦小葱,你还没满18岁。”
我坦然状:“我又没看,我就是听一下而已。你听你听,那个男人在喊小妖精什么的,跟漫画一样的嘛。”
“……”
“咦?好像要中场休息了?秦定然你去把电影的声音关小一点,我听不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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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学校被淹了》_《 。。。
这几天频繁地下雨,城市满是水气,不管走到哪里,衣袖好像永远都沾着湿气。
这个南方的小城市,似乎很久没有这样下雨过了,让人提不起精神,就连楼下的猫也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小婶望着天叹气,说:“天气预报说今天要下大暴雨,你们出门小心些,放学了就回家,别乱跑去玩了。”
小光已经打开伞准备出门,回头说:“妈,我去学校了,如果下大雨,记得帮我把阳台上的盆栽拿进屋。”
家里的雨伞坏了一把,又没了多余的伞,我跟秦定然只好撑一把伞去学校。我说:“小婶,我们也走了。”
“嗯,你们路上小心。”
秦定然比我高一个头,走在他的旁边我有点儿压迫感,跟他讲话我总要微微仰一些头,那样才能望得到他的眼睛。
我说:“秦定然,你今天不戴眼镜啦?”
他撑着伞,说:“不想戴。”
我说:“我就说你有病吧,一百度的眼镜戴来干什么,你又不近视。”
“你没见一般当老师的都喜欢戴副眼镜么,这样比较有书卷气。”
我说:“你为什么要当老师?如果是想回来的话,做其他的也行啊。”
他沉思了一会儿,高深状:“大概是因为,我很淡泊名利,还不想踏入金钱和权势的大染缸。”
我轻嗤:“说得跟真的一样。”
红灯,我们停在斑马线前等待。我抬头望了望天空,发现雨越下越大了。
对面马路有一个背影很像骆致远,我愣了愣,望着那个背影移不开视线。
秦定然说:“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