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瑾看他演得上瘾,哼笑着伸手在他腚上掐了一把:“还想给我戴绿帽?”
陆放为终于演不下去了,哈哈大笑起来:“梁怀瑾,你也太不懂情趣了!”
结果他被人按在书房里,玩了各种情趣。
悔不当初,但是……享受起来的陆放为也不禁在心里脑补了句重庆话:好刺激哦~
怪就怪上部戏在重庆拍,从头到尾都是重庆话,他偶尔还会冒出来两句。
他有时候就是这么地百无禁忌,开心了什么都会说。
饶是梁怀瑾没他看着的那么脸皮薄,有时候也会有点儿被他口不择言的荤话弄得羞恼,伸手紧紧捂着他的嘴,殊不知这就正中了陆放为的下怀,因为他很享受被捂着嘴,喘不过气来,微窒息的感觉。
总之,又是个不眠不休的夜晚。
隔天,陆放为就为自己喝酒纵欲而后悔莫及,老老实实地泡了一大杯枸杞,对梁怀瑾宣称他从今天开始戒色,要修身养性。要梁怀瑾这种大帅哥没事儿别在他面前晃。
梁怀瑾没想到病愈后的陆放为真是愈发解放天性,性格肆无忌惮,无拘无束,倒是和他的名字“放为”相配。
但他喜欢这样鲜活的陆放为,是他独一无二的阿为,鲜衣怒马,张扬恣意,纵情而真实。
后来,又是一年除夕,陆呦鸣带着秦君故回来过年。
陆放为笑眯眯地准备了鸿门宴,一晚上和秦君故喝酒磕花生米,唠了半宿,勉强觉得过关,这才有了点长辈的样子,给秦君故包了个大红包塞到他怀里,把陆呦鸣和梁怀瑾都弄得哭笑不得。
后来,呦呦他们毕业出国留学,陆放为那天和梁怀瑾去送他们出国,看着孩子们从那么点儿长大,现在已经并肩出国留学,展望更宽广的天地。
他不禁感慨:“怀瑾,时间过得真的好快啊。”
“我感觉我老了。”他忧伤地抬头四十五度角望天。
梁怀瑾:“……”
陆放为后来沉迷去福利院做慈善,主要是喜欢跟小孩们疯玩,他是真的很喜欢小孩。
梁怀瑾建议他们领养一个孩子的时候,陆放为却又摇头。
“为什么?不是很喜欢孩子吗?”
“可是我只有呦呦这一个孩子,我不想分走对他的爱。”陆放为说,“当初和你在一起,就已经分走一部分了。”
梁怀瑾沉默。
半晌,难以置信地追问:“合着我只有陆呦鸣一部分的爱?”
陆放为诧异:“那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