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面夸奖东方刚,一面伸手取了一个“家”宇说道:“女儿家,绿扬深卷马头斜!”
司马庸取了纸卷,展开一看,见是一个“习”字,不禁向谷家麒及辛子哲苦笑说道:“谷老弟辛老弟,我这个‘习’字,既是仄声,又是险音,比你们个‘灾’字,难得多了!”
“辣手才人”石不开点头说道:“这个‘习’字,委实太不好作,倒看司马先生,怎样交令?”
话音刚了,司马庸便巳笑道:“这‘习’字,入诗太难,我也效法包一胜兄,用词曲牌名交令便了,女儿习,霓裳中序第一曲!”
“辣手才人”石不开鼓掌大笑说道:“这句‘霓裳中序第一曲’,委实匪夷所思,来来来,大家恭贺司马先生一杯,请公孙谷主收令!”
“魔外之魔”公孙大寿拈了一个“欢”字,正欲含笑发话。
忽见一名“神魔谷”口的轮值弟子,神色仓惶地,走入“神魔殿”内!
公孙大寿见状,知有蹊跷,也顾不得再行酒令,遂手持“欢”字纸卷,向那轮值弟子,蹙眉问道:“你们不在谷口担任警戒,却来‘神魔殿’内则甚?”
那名弟子,躬身答道:“弟子们在谷口发现怪事!”
公孙大寿沉声问道:“什么怪事?”
那名轮值弟子嗫嚅答道:“素因师太在‘神魔谷’外,遇见‘阴风叟’濮阳赫,竟中了濮阳赫的‘阴风煞手’,惨被分尸而死!”
公孙大寿震惊说道:“有这等事?”
那名轮值弟子,垂手躬身答道:“此事乃弟子等亲眼目睹,决无半点虚假!”
“黑心张良”司马庸对于素因师太惨死之事,并不十分惋惜,但对于“阴风叟”濮阳赫突然如此作法之事,却颇为惊奇,以两道阴森森的目光,凝注那名轮值弟子,缓缓问道|Qī=shū=ωǎng|:“濮阳赫如今何在?”
那名轮值弟子道:“濮阳赫杀死素因师太之后,便冷笑几声,不知何住!”
“黑心张良”司马庸闻言,向“魔外之魔”公孙大寿说道:“公孙大哥,不必为此事扰了大家酒兴,你收了这‘女儿令’后,我们两人前往‘神魔谷’口看看,其余各位,仍旧在此饮酒便了!”
公孙大寿放下手中“欢”字纸卷,随口说道:“女儿欢,花须终发月须圆!罗二弟及诸位照旧饮酒,我与司马三弟,去往‘神魔谷’口看看就来!”
说完,便与“黑心张良”司马庸,随着那名轮值弟子,走往“神魔谷”口!
一出“神魔谷”,果然瞥见素因师太死在丛草之中,并已身首异处!
第二十三回 计中有计两败伤
“黑心张良”司马庸细一检查,向“魔外之魔”公孙大寿蹙眉说道:“素因师太在身首异处之前,果然是先中了‘阴风叟’濮阳赫的‘阴风煞手’!”
“魔外之魔”孙大寿奇诧不解地,讶然说道:“濮阳赫因误伤贤弟,吓得心惊胆碎地,拼命逃走,却怎会仍敢在这‘神魔谷’左近徘徊?并对贤弟派来劝他回谷的素因师太,突下辣手?”
司马庸沉思片刻,摇头说道:“此事确实不可思议,难加解释!”
公孙大寿悚然说道:“近来怪事迭生,好像‘神魔谷’周围.隐伏有无数宛如鬼魅的高明对手?”
司马庸轩眉冷笑说道:“公孙大哥,小弟来自‘黑地狱’,难道还怕什么鬼魅不成?”
公孙大寿叹道:“对方倘若与我们明面交手,则以‘神魔谷’中实力,必占优势局面!但如今这等暗中作祟,却令我极为头疼!”
司马庸忽然拉着公孙大寿走回“神魔谷”,面含得意微笑,目中闪烁冷芒!
公孙大寿深知自己这位三师弟的性情,故而见状之下,讶然问道:“司马贤弟,你有什么得意之事?”
司马庸异常得意地,微笑说道:“公孙大哥,我们且回‘神魔殿’内,行令饮酒,小弟有桩绝妙好计,自然可逼使对方现身,决一胜负!”
公孙大寿知道司马庸智计绝世,不禁心中一喜,含笑问道:“贤弟有什么绝妙好计?”
司马庸应声答道:“守株待兔!”
公孙大寿大出意外地.蹙眉说道:“守株待兔岂非愚人之举?”
司马庸说道:“极愚与大智两者,相去并不太远,有时愚人之策,也正是智者之举!”
公孙大寿说道:“贤弟莫打玄机,请你解释得详尽一点!”
司马庸神秘地笑道:“公孙大哥,你认为潜伏在‘神魔谷’四外的对头们,久久不去,用意何在呢?”
公孙大寿微一寻思,恍然说道:“他们大概是想设法救出谷家麒、水中萍、东方刚等,或使他们恢复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