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着急拿对牌,无非是这次赈灾无法从中公支银子,所有都是走私账,募捐赈灾为了起表率作用,还捐了笔大的,如今怕是私账上没钱了。
她脸上佯装不解,“前些日子听闻祖母不是打算将母亲接回来吗?”
卫明远想起他之前派人去接卫母,结果人躲在寺里没回来,怎么可能再去接她,倒显得他们侯府有多离不开她。
“流言蜚语罢了,你不必理会!”卫明远冷哼一声,这话的意思就是不打算接卫母回来了。
“母亲的脾气您也知道,我怕。。。。。。。”
“如今你执掌中馈,理应拿回对牌,侯府内院往后还要靠你打理,等阿简日后袭爵,你也是侯夫人了,这点魄力是要有的,为父看好你。”卫明远给顾安然开始画大饼。
顾安然见难以推脱,便也只能应下,至于她什么时候有空去普渡寺就看她心情吧!
从前院出来,最后一缕夕阳已经隐没,府中各处已经亮起点点灯火。
顾安然正往玉清筑走,却不巧遇到了个卫明和。
一身酒气,显然是刚从外面喝酒回来。
“是安然啊!”卫明和走路有些虚浮,遥遥一见,不远处有一袅娜身姿,轻莲移步。
“三叔。”顾安然草草行了一礼,便打算跨步离去。
不看到顾明和还好,一看到他,她满脑子就是舒然前世受到的伤害,让她忍不住想上去抽他。
前些日子都在忙,让她还找不到机会收拾顾明和,这一世虽然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在顾安然心里,未发生不代表没有过。
卫明和酒气上头,鬼使神差想起曾经碧烟在床上跟他说的话,若不是碧烟后来莫名出了意外,说不定。。。。。。
一想到若是能将顾安然的曼妙身姿画在纸上日日观赏,他不自觉喉头滚动,一股燥热感升起,竟大着胆子拉住顾安然衣袖。
“诶,安然这么着急走做什么?”
顾安然回头见卫明和那不清不白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心头一阵恶心,面上染着薄怒,猛的抽回自己的衣袖。
“三叔拦着我做什么?”
几个丫鬟也将顾安然护在身后。
卫明和本就摇摇晃晃,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倒让他清醒几分,心中怨道:这顾安然如今执掌中馈,已经今非昔比,得罪不得。
他连忙赔笑,随便找了个理由,“三叔这是酒喝多了,安然勿怪,就是你三婶又被禁足了,三叔就想问问,如今那陈家小姐何时将她抬进府中?”
虽然是随便找的理由,不过想起陈欣桐那娇嫩的身躯,卫明和又觉心痒难耐。
顾安然倒是忘了这事,按理说长辈纳妾轮不到她这个做晚辈的操办,更何况她也不想管这些腌臜事。
“此事不若等三婶解了禁,由三婶定夺,她到底是您的发妻,三叔要是没其他要事,我便先回去了。”
不等卫明和回答,顾安然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