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绕着他走了一圈,高跟鞋每次与地板敲击出声响,都叫苏奕微微一颤。
我抬指在他肩膀上轻轻划过:小苏总这些年被别人用过么?他的肌肤被我划出细小的颗粒,别人用过的话我可嫌脏。
苏奕微微一颤,似乎被羞辱得已经快要崩断:没没有。
我满意地轻笑:那我便勉为其难收下你吧。然后在他臀间一踢,叫他忍不住踉跄倒地:可以磕头认主了。
他羞愤地回头看我:我当年并没有
我打断他,矫揉一笑:也未曾有规定我只能用你对我做过的事情来对你,不是么?
悠悠然坐回椅子:我也有自己的爱好,苏少爷。看向他满含屈辱的双眼:我喜欢乖乖跪着的狗。不喜欢争执与反抗。
苏奕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几乎以为他要一怒之下起身离开,又或者暴起打我。
但终究还是没有。
他张了张干涩的嘴,又闭上,像是要把这些屈辱都咽下去,直迫得自己脸色时青时白。
我静静地等他,不作催促。
终于,也许是巨债早已压垮了他的脊梁,把他从那个娇贵的小少爷压成了伏地求饶的狗,他竟然当真慢慢跪直了身子,朝我低下了头,甚至不用我提醒,已经恭顺地换了称呼:主人。
我展颜笑开,一件等了很久,努力了很久,终于成功的事情,带给我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我指了指办公桌的一角:还记得那块地方吗?这间办公室还属于你的时候,你总是将我绑在那里,含着不停震动的假阳具,任我怎么求你都不肯解开。我似乎又回到那段记忆里,忍不住微微一颤,他抬头看我,眼神里竟像是有几分歉意。
我视而不见,现在,你去那里跪着吧。手淫射出来。
他脸色一白,却也知道反抗不得,慢慢爬过去,脱掉内裤,摆出标准的性奴跪姿,一只手探向身下,双目紧紧地盯着我,上下撸动起来。
我被这眼神看得有几分惊慌,又迅速冷静下来。
这么多年过去,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他欺辱的穷学生,我已经夺走了他家的产业,站在了曾经的他也不曾到达的位置,并且将他逼到了绝境,叫他只能跪在我面前求我,做我的狗。
我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我只想报仇。
2
他没有动作很久就射了出来。
精液浓稠地从性器上滴下。
我略带讥讽地看他:小苏总肾虚了?如此不中用?
他涨红了脸,沉默半晌,才从喉间挤出一句:我很久没见你了忍不住。
我几乎被他说得心下一动,很快又回过神来:小苏总倒是有天赋,这么快便学会讨好主人了。
苏奕沉默。
我回身开始工作,不再搭理他。
他不知所措地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自己的内裤,终究也没敢提出要穿上衣服。
恢复跪姿,双腿间仍挂着几缕浊白,他静静地看着我的背影,仿佛真的是阔别多年的恋人重逢,带着满满的眷恋不舍。
我并不理会。效率很高地完成了工作,带他去路南的刺青店。
路南斜倚在门边,毫不掩饰地讥讽:苏奕一回来你就又跟着他?!
我推开他进门,语调沉稳:他现在是我的狗。
路南蹦出几个脏字:什么玩意儿?
我冷静地回他:并且我要把这几个字纹在他胸口上。
路南沉默了。
片刻后,将手里的不知什么东西一摔,进去准备材料。
苏奕低头看我,眼神里有几分可怜巴巴:阳阳,我们要签协议么?
我毫不在意地看回去:签协议?小苏总当这是一场调教游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