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麻烦了。聂永庭望向傅纬。
傅纬沉默许久后问道:“会不会是暂时性的?她才刚清醒。”
“也许吧。”医生也无法给他答案。
直到医护人员都离开了,傅纬的目光依然锁在她身上。
“我会让护士全天候守着她,只是……”聂永庭也直盯着她瞧。
“怎么了?”傅纬发现了,有些不悦地睐他—眼。
“士君,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啊?”一般人发生这种事早吓呆了,但聂永庭发现,她除了紧拉着傅纬的手外,并没有半点慌张失措的样子,
“既然目前失忆是事实,我紧张也没用呀,而且,看来你们显然都认识我,也很关心我,那我现在至少不是孤立无助,干嘛紧张?”
“看来她虽然失忆,那颗天才脑袋并没有跟着消失呢。”聂永庭扬起嘴角称赞道。
“我本来很聪明?”她一脸好奇地问。
“和他一样聪明,而他是天才。”聂永庭指了指沉默不语的傅纬。
“这么厉害?”
“士君,我再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为什么要拉着他的手?你不是不记得他了吗?”
“是这样没错,只是我却直觉我一定认识他,而且待在他身边很安心。”
她话一出口,别说聂永庭错愕,连傅纬都僵住了。
待在他身边很安心?那她这六年是跑火大的啊?
“不对吗?难道我们是仇人?”赵士君望向傅纬,脸上没有担忧,反而多了些淘气。
“怎么可能,你们可亲密了,虽然那是六年前的事了。”聂永庭抢先回道。
“你很闲?”傅纬冷眸扫向他,那些陈年旧帐,他不介意一并算一算。
“啊?我想到了,我马上有个手术,先告辞了。”聂永庭决定立刻闪人,带着揶揄的笑容离开。
“我们是认识的对吧?”她仰头望着傅纬。
“嗯。这是你的电话本,而这个名字是我。”博纬将电话本递给她。
“傅纬……原来你叫傅纬呀,我呢?我叫什么?”为什么她把许多人的名宇都删去了?不过这也证明她很在乎他吧。
“赵士君。”
“喔,我的名字是赵士君……我们本来很熟吗?”
“算吧,只是我们六年没见了。”
“为什么?”
“你去美国教书了。”
“教书?我有这么厉害吗?”她一脸惊奇。
“你是个天才啊。”傅纬终于露出笑容。
“那我现在怎么会在台湾?”
“你怎么知道你在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