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有如此大的本事,片刻间就力劈六位持刀歹徒,难道穿越时,那个大佬真的给了我防身的本领,我身上究竟还存在多少未解之秘?哈哈,哈哈,管它的,有如此厉害的修为,在这个世上,我还会怕谁?哈哈,哈哈,可以让我任意逍遥了!”从震惊到释怀、再到豪情满怀,也就只有那么一瞬间!
六个歹徒中,第一个被顶了裆部的人,受的伤害相对最轻。此时,他捂着裆部,想脱离现场,回过神来的谢磊,哪会容他逃走,如老鹰扑食般的快捷,举起拳头砸向了他的后脑勺,让他再次扑倒在地。
“姗姗,我们走!”谢磊将手中的砍刀,扔到江中。拉着仍在发愣、惊魂未定、不可置信中的郑姗姗,消失在了珠江边的现场。
“啊,你的手臂还在流血!”回过神来的郑姗姗,惊恐地说道。
“哦!”谢磊撕下被砍破的外套袖子,脱下外套,用半截袖子缠在手臂上,用外套将右臂遮挡,左手拉住仍处于惊恐中的姗姗,在另一条街上拦下一辆出租车,向繁华的北京路驶去。
“不能就这样直接回去!”谢磊反应的确很快,在仍是人群涌动的闹市街边,下车,步行,再换出租车,三次后,回到离宾馆不远的一条小巷。
“到医院去包扎伤口,流了那么多的血!”下了车,心情大定的姗姗,此刻,望着心上人,那种崇拜与自豪的情结,涌上心头,“若不是当街有人经过、他又负了伤,真恨不得抱着他亲几口了!”
“不行,不能被警察发现。你去药店买一些消炎药,庆大霉素,青霉素都要,再买一些绷带、棉签,我在外面等你!”
回到宾馆房间,若兰、谷玉已睡了。解开外套、衬衫袖口,郑伯、叶倩看到谢磊手臂上很深、很长的伤口,森森的骨头都能看到,完全惊呆了!
“发生了啥事,怎么不去医院缝针?”郑伯惊讶地问向了谢磊。
“嘿嘿,清洗之后就没事了。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还真能打,若不是护着姗姗,我根本就不可能受伤,哈哈,哈哈!”
“还说呢,都要把我吓死了。不过,要是没有你,今天我…”看着他手臂上长长的伤口,郑姗姗心痛得眼泪直流。见他如此一说,破涕为笑。
“忍着点,小磊,有点痛,我给你清洗伤口!”叶伯母是护士出身,敲破庆大霉素针剂很是熟练,将伤口彻底清洗了一遍,包扎完毕。不过痛得谢磊是呲牙咧嘴,什么怪相都做遍了。
“忍着点嘛,一会儿就好了!”姗姗在一旁如同哄小孩一般,口气是相当的温柔。
“一定要尽快去缝针、打破伤风针,伤口好深、好长哦!”清洗时,叶倩看到了深深的伤口,血是没怎么流了!”
“没事,这么晚了,要去也是明早再去,砍伤了五人我怕出意外,万一医院报警,召来警察就麻烦了!”
“服下青霉素,防止感染,明早一定要上医院去打破伤风针,或许要缝十几针呢!”做完之后,叶伯母说道。
“那我们明早就离开,到海南再去治伤!”郑伯也同意谢磊的看法。
“爸,小磊太厉害了,一人对付六个拿这么长砍刀之人,将他们全打趴,没一个能逃脱!”郑姗姗比划着,骄傲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只是将砍刀说得有些夸张,说长了一尺。
“对付六个拿这么长砍刀的歹徒?”二人听后倒抽了一口凉气。
“郑伯,伯母,不要听姗姗说得那么夸张,没那么长,哈哈,哈哈!”
“太危险了,若不是有小磊出手,今晚的后果真不堪设想,你这个丫头,人生地不熟地,也不听小磊的劝,看什么夜景!”二人听后毛骨悚然,一阵后怕,叶伯母忍不住责怪地说道。
“小磊,你也太厉害了,一个人竟然对付六名持刀歹徒,还像没事似的!”郑伯摇着头,佩服地说道。
“小磊这样做,还不是为了我家这个疯丫头,他才会那么拼命!”
“姗姗,去柜子里拿瓶酒,我好想喝口酒!”
“不行,喝了酒,血液循环会加快,对伤口不好,我去给你冲一杯咖啡!”叶伯母阻止道,去烧水冲咖啡。
“嘿嘿,我真没想到,从来没打过架的我,听到姗姗的惊叫,居然就冲上去了,还将他们全数打倒,郑伯,当时我回过神来时,甭提有多高兴了!”
“若不是你想着姗姗的安危,你哪来那么大的勇气,小磊,真是难为你了!”坐在沙发上,陪着谢磊喝咖啡的叶伯母,感慨地说道。
“小口的慢慢喝,别烫着了!”姗姗端着咖啡杯,递在他口边,如同在喂他一样。
……
早晨,暖暖的阳光,撒在大地上,从窗外射进了房间。
“阿啑!…”谢磊被进房间里的郑姗姗,用裹的一根细纸筒掏鼻孔,从梦中醒来。
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到他在朵朵白云中,御剑飞行,…,在简陋的草堂前,一位仙风道骨、银发白须的长者,与他亲切交谈,谈话的内容记不得,但让他服下一枚果子之事,却还记得清楚。“嘿嘿,世上的好事,我全遇齐了!”醒来之后,谢磊愉快地想到。
起床后,郑姗姗惦记着谢磊的伤情,推开谢磊的房门,见到熟睡中的他,被子只盖在胸部,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打着鼾声,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