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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赶了一天飞机,又在古城里转了好一圈,节目组宣布今天录制结束,晚点会给大家送晚饭上来。
四个男生凑在一起正要去一楼搬行李,就看见程高杰满面愁容走出来。
“程老师,你怎么了?”容卡卡问。
程高杰说:“语安病了,发低烧,我正要去找节目组问问镇上有没有医院。”
何语安是唯一的女生,大家都比较照顾她,木眠三两步下楼。
他记得祁肆言让莫西帮他装了一些药品,也许能帮上忙。
“程老师,我带了退烧药感冒药,你拿去给语安姐。”
程高杰一阵感动,道了谢就赶紧回房间了。
容卡卡下楼去厨房烧了一壶热水送去,顾驰去找节目组拿大家的盒饭。
院子里又只剩木眠和习炎。
木眠默默搬着行李,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
一开始习炎也不理他,但是木眠站在那里存在感太强,习炎根本没办法忽视他的存在。
“喂,你放那儿,细胳膊细腿儿的,扛得动吗你!”
木眠手里提着的是程高杰夫妇的箱子,很重。
习炎和他说话一直夹枪带棒的,容卡卡立马从厨房冲过来护犊子:“你才细胳膊细腿儿呢,瞧不起谁呢,眠哥我来帮你搬!”
木眠站在楼梯口,抱着手看他,“习炎。”
习炎不知道木眠为什么突然喊他。
这还是木眠第一次正儿八经叫他的名字。
“什么?”
“你成年了吧?”木眠笑着说。
习炎仰着下巴:“废话。”
“那你怎么看起来像个没成年的大傻春似的?”
习炎一脸凶相:“你他妈说什么?”
“成年人该有的判断力你有吗?就算我和王昱年真有矛盾,那也不关你的事,这个圈子真真假假的事情太多,你说你和王昱年是兄弟,那我问你,他有没有告诉你我到底怎么惹他了?”
习炎脸色一变,想起那天自己追问的时候王昱年怎么样都不说。
“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对吧,”木眠冷笑抬脚走到习炎面前,“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大概,只是单纯的看不爽我,又或者是在我一个糊出天际的十八线身上找优越感。
我上热搜被全网黑,被经纪人逼着发道歉声明的时候,他说不定正得意洋洋在看我笑话,看自己做了这么一件好事,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让一个人被网暴,被唾沫星子淹死,要是内心不坚定的,跳楼紫砂也说不定。”
“你听他三言两语就在节目上针对我,不惜将对我的恶意暴露在镜头下。”
木眠勾唇,声音越发阴冷:“你有没有想过,他下一个,要搞的也许就是你啊。”